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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聲音。
“無雙公子,此聯對出之人你還是第一位,老夫實在是佩服至極啊!”僅僅憑藉一副對聯,他幾乎已經把歐陽笑心當成了天才。
秦太傅這副激動又驚喜的模樣讓歐陽笑心有些不明所以,低聲問了下旁人才知道其箇中因由。原來她剛才對出的那副對聯是這盛祈皇朝的第一奇聯,在她之前還沒有人能對出來,難怪那秦太傅會如此激動了。不過歐陽笑心倒不認為真的無人能對出來,依剛才風清的神色來看,她覺得風清一定有這個能力。當然,第一風流才子宮阡陌想必也是不在話下的。單看他寫在迎賓樓裡的那副上聯,可比現在這個難了不止一分兩分。
經過第一輪的比試,最後順利過關的只有歐陽笑心和風清。幾副對聯就將那些所謂的青年才俊和文人雅士給難倒了,歐陽笑心倒沒想到這麼快就只剩下她和清風一路對決下去。
“無雙果然才華橫溢,不愧是千機老人的徒弟啊!”風清忽而發出一聲感嘆,讓歐陽笑心的神經陡地緊繃。
“呵呵,風公子過獎了!”
“聽說千機老人還有一個徒弟,名為清風,不知他是無雙的師兄還是師弟呢?”風清忽而又似笑非笑地問道,這話一出口,驚得歐陽笑心身子不穩,當下一個趔趄,險些從椅子上栽下去。風清那樣的語氣,那樣的表情,給她一種非常不好的感覺。她總覺得,他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又或者,他跟清風有什麼關係?
“小心!”風清不著痕跡地摟了下她的腰,穩住她的身子後,又迅速將手收了回去,速度快得仿似剛才的一切都未發生過。
歐陽笑心只覺得腰間似有一股電流流過,耳根不自覺地微微泛紅。暗自深吸了好幾口氣方鎮定下來,從容含笑,一字一句道:“清風是無雙的師兄。”
“是麼。”風清晶亮明利的眼神直直凝注歐陽笑心,有型的劍眉斜挑了下,清潤的嗓音中似乎參雜了一絲戲謔與揶揄的波紋。
“呵呵,當然。”歐陽笑心勉強笑了笑,對上風清這樣的目光,心裡沒來由的感到心虛,面上卻又不得不強壯鎮定與自然。
好在第二場比試已經開始,歐陽笑心趕緊轉移注意力,不再理會那突然之間說話變得有些詭異的風清。
“各位,第二關由老夫來出題。”說話的是國子監的張大人,看起來七十多歲了,身體仍然十分健朗,想必頗懂養生之道。“大家請看,老夫手裡拿的這幅畫,名為《秋江獨釣圖》,就請無雙公子和風公子為其題詩一首,題詞也可以,老夫若是滿意了,便可過關。”說罷,將畫卷展開平放於他二人面前。
“切!什麼叫做你滿意了便可過關?若是無論怎麼寫你都不滿意,那我豈不是白忙活一場?這張老頭還真會刁難人!”歐陽笑心暗自腹誹了幾句以示不滿,不過還是認真仔細地研究起那幅畫卷來。
畫卷上畫的是一個漁翁獨自在江邊飲酒垂釣,簡單明瞭,並沒什麼特別之處。畫工倒是相當不錯,整體看來生動傳神,既表現出了漁人獨自垂釣的逍遙,又勾勒出了逍遙之中深藏著的幾許蕭瑟與寂寥,意境甚好。
該寫什麼好呢?歐陽笑心仔細思考了一番,突然想到了一首詩,似乎與這幅《秋江獨釣圖》頗為相符,想必定能讓那老頭滿意。
再次清了清嗓子,隨即含笑看向眾人念道:“一蓑一笠一扁舟,一丈絲綸一寸鉤。一曲高歌一樽酒,一人獨釣一江秋。”
“好一句‘一曲高歌一樽酒,一人獨釣一江秋。’”果然不出歐陽笑心所料,那張大人聽完她的詩,滿臉讚賞。“無雙公子,你這首詩形式獨特,別有情致,連用九個‘一’字一氣呵成,道盡了漁人獨釣的瀟灑與逍遙啊。”
呵呵,看來自己是過關了。歐陽笑心正在得意之際,風清也作好了一首詞。
朝她點了點頭,風清這才朗聲吟道:“浪花有意千重雪,桃李無言一對春。一壺酒,一竿身,世上如儂有幾人?一棹春風一葉舟,一綸繭芮一輕鉤。花滿渚,酒滿甌,萬頃波中得自由。”
“嗯,不錯,不錯!一個人在江邊飲酒垂釣,遠離塵世的干擾,獨自擁有一片寧靜的天地,此詞表達出了漁人逍遙與閒適的情懷,意境不俗!”待風清唸完他的詞後,張大人亦是十分滿意地連聲讚美,然後總結陳詞道,“無雙公子的詩與風公子的詞平分秋色,各有所長,且有異曲同工之妙,老夫都極為滿意。所以,二位都算過關。”
“看來今日與風清是棋逢對手了。”歐陽笑心暗暗忖道。不過,為了那五千兩黃金,她拼了!
“下面進行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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