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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秦瓊這場官司的來由,還交待了羅成好好照顧秦瓊……
這兩封信也就是前後腳地到了天下手裡,她看得直嘆氣盼望了好些天的自由,沒了……
羅成看完了張烈的信,皺著眉頭看了看天下,也嘆了口氣,說道:“這不是添亂嗎?看來,一時半會兒是走不了了……”
天下也苦著臉,可憐兮兮地說道:“再這麼過下去,我非了瘋了不可,要不,我一個人先回五原?就當你留在北平辦事,如何?”
“不行!”羅成非常直接地拒絕,不過,終究是不忍心,柔聲說道:“這樣吧,你要是怕一個人呆在這兒悶得慌,那我去跟我爹把過幾天上西郊練兵的差事討下來,然後,你換上男裝,跟我一起去……”“好!”沒等羅成說完,天下便拍手同意。
第三章 翻手為雲 第三十七節 發配北平
羅成與天下一出正月,就跟著杜差去了幽州城北郊外的新兵營練兵去了。當然,天下一個女子混進兵營裡,用得仍是千古如一的老辦法女伴男裝!而且還硬是頂了杜差手下一個參將的名兒進來的。
為了這事杜差沒少擔驚受怕,他滿以為羅成和天下不定是想在新兵營裡做什麼“好”事呢,誰知全然不是他想的那樣,天下訓起兵來的那些個手段,把他都看傻了,這下他才真的信了羅成說的話,天下真是為了幫忙練兵來的……
不過,杜差的心還是七上八下的,兵營裡混進了女人可不是小事,如果被逮到,挨幾十板子是小事,十幾年混到手的差事估計也得丟了。可是這會兒他也是騎虎難下了,天下都已經偷溜進來,他想攆都沒法攆。想想這事他就氣,頭一天他送了天下去山東“走親戚”,結果第二天羅成就帶了已經成功頂替了他手下參將的天下和三萬新兵進營了,那個可憐的參將已經“降職”成了羅成的親兵……
事已至此,再想什麼都白搭,杜差也就強逼著自己“看淡”,把心思都用在了練兵上,漸漸的也就習慣了。
杜差和羅成、天下他們練兵練得如火如荼的時候,秦瓊也已經踏上了發配之路。
秦瓊這一路上的衣食住行,單雄信都已經用心地關照過了,而且押送他的兩個差人正是金甲、童環,也算是“熟人”,又有單雄信的金、銀錠子壓著,金、童二人對秦瓊也是非常的照顧。
以一個發配的罪犯來講。秦瓊這一路上過得太滋潤了。他從出了天堂縣地城門,就沒穿過罪衣,沒扛過枷、帶過鐐這些東西都在金甲、童環身上揹著呢……
單雄信一直送他們出了潞州的地界。才返回了二賢莊。單雄信雖然回去了,可是這一路上的熱鬧卻半點也沒少。逢山有宴,遇水有席,這兒停三天,那兒住五天,單雄信手下地這撥人都是得了單雄信的交待。找足了藉口拖著秦瓊,生怕拉關係地人還沒到幽州,反而讓秦瓊走到了前頭……
就這樣,一個半月的路程,秦瓊他們三個硬是磨蹭了近四個月才看見了幽州的城牆。
按著秦瓊的意思,他是想催著金甲、童環早點去衙署交待了公事,然後就能早點見了北平王,到時候是生、是生,能不能闖過這一關。都會有個了斷,省得天天這麼鬧心!可是,金甲、童環卻死活不理他這茬兒。非得另找地方住下,他還不能不跟著人家是官差。公文在人家懷裡揣著呢!要是沒那公文交接。他就是跑到大牢門口大吆喝自己是罪犯,人家也不可能搭理他!
金甲、童環左挑右選。最後在僻靜處找了間小客棧住了下來,安頓好了行李,兩人便拉著秦瓊出了門了。
這一出了客棧,金甲、童環就邊走邊問地來到了一座宅院。秦瓊這會兒才看出點意思,敢情這是要來找人,他心思這麼一轉,立刻猜出來,這恐怕又是要找人來託人情來了……
秦瓊當下心裡就有了三分不樂意,這段時間以來,單雄信為了他攤上的這官司花了多少錢、費了多少心、行了多少人情,他都是看在眼裡地,這份情已經重到他覺得還不起的地步了……到了這會兒,他實在不願意再去求什麼人了,心裡已經有了幾分“破罐子破摔”的意思,是好是歹就那樣了!他轉身就想走,卻被金甲死死地拖住,童環則趁機扣打起了門環。
應門的是一個老家人,鬚髮皆白,佝僂著身子,眯縫著眼睛問道:“三位有何貴幹呀?”童環拱手施禮,客氣地問道:“請問,這裡可是張公瑾張旗牌官的府第?”
“正是!”老家人笑著點頭。
童環和金甲互望了一眼,都鬆了一口氣,然後童環接著問道:“我們是從山西來的,受人之託來見張旗牌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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