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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真是你這個小白臉乾的好事!害得老程好苦”說著,他揮起拳頭衝著羅成就過去了,怒氣之中硬是把秦瓊甩出了三步。
程咬金的拳頭中眼看就要到跟前了,羅成才不慌不忙地出手格開,並且順勢一帶,便把程咬金按倒在了天下原先的位置上。程咬金掙扎了幾下,愣是沒有掙開,當下潑口大罵起來。
羅成只是笑嘻嘻地看著程咬金,對他脫口而出的那些粗口彷彿混不在意,直到程咬金在秦瓊地勸說下安靜了下來,羅成才鬆開了手,緩緩地問道:“聽說你家很窮?”
“是呀!”程咬金下意識地回答,說完之後便有些後悔,剛梗著脖子想噎羅成兩句,卻不想羅成搶在他前頭又接著問道:“那你知道天底下像你這樣的窮人還有多少嗎?”“這……”程咬金一下子愣住了:“這我哪兒知道呀?”
“那你知道這六十四萬兩銀子是做什麼使的嗎?”羅成又接著問。
“這我都聽說了,是給宮裡娘娘地脂粉錢!”程咬金撇了撇嘴,滿臉的不屑,似乎在笑話羅成連這個也不知道一般。
羅成搖了搖頭,說道:“你不過是道聽途說罷了,這銀子可是派大用場地……若真讓你劫了去,十年之內我不敢說,二十年之後,你這一夜成名,可就成地是罵名了……”
“你什麼意思?!”程咬金覺得眼前這個小白臉說的話,他有些聽不懂了。
“朝廷有意開通一條南北貫穿地河道,十年之內應可略見成效,沿河百姓的生計應該會一日好過一日……這銀子就是用來開河的!……河是無論如何都要開的,可是若是沒了銀子,徵來的勞工怕是不知要死上多少,豈非你的罪過?”羅成說得極通俗,他不認為眼前這些人有統籌大局的能力,只能往簡單裡說,連天下都承認過,過去實在是太高看了這些人了……
“貫穿南北的河道?”魏徵一愣,聲音卻忍不住拔高了:“這不是勞民傷財嗎?”一提起這樣的工程,他就先想起那累累白骨堆起來的古纖道。
羅成冷笑了一聲,說道:“我以為只有單二員外他們才會這樣看事情,沒想到魏道爺這樣的高人居然也這樣?不知空間是近墨者黑呢?還是以前的那些睿智都是裝出來的?這工程若是做了起來,苦的是一代人,卻利在千秋!君子之爭,又豈在小利?”羅成一句話堵得魏徵臉一下子就漲紅了起來。
徐茂公沉默不語,心裡暗暗盤算起來,好半天才若有所悟地說道:“朝廷可是要改變前人抑商的作法?”
羅成深深地看了徐茂公一眼,緩緩說道:“用俏君的話說,此河貫通之後,半天下之財賦,悉由此路而進,商貿一起,則農賦便無足輕重,那些真正窮苦的人家,或許可以吃飽穿暖……當初我們聽說單二員外的目標也是這批銀子,還安排了人馬在山西、河南等地,所以也派了人於兩省隨行護送,卻不成想銀子沒出山東就丟了……這筆銀子關乎民生大計,如何敢動?所以,第二天我們便將銀子又取了回來……三天前,這六十四萬兩銀子已經在戶部交接……”他的話說得有些零亂,可是聽的人卻都明白是什麼意思,他說到這兒轉頭看了秦瓊一眼,說道:“我跟俏君一力應承此案,便是因為銀子已經送了回去,至於其他自可週旋……不過,眼下卻不是細說這些的時候,諸位還是想想今後的行止吧……”
第三章 翻手為雲 第八十八節 反意正濃(一)
羅成的話一出口,立刻產生了“一石驚起千層浪”的效果,他和張烈、秦瓊三人隨即被一群“慷慨激昂”的綠林好漢給擠到了窗戶邊兒,人群中還能穩坐釣魚臺的只有三個人:魏徵、徐茂公、單雄信。
羅成一手端著酒杯,一手拎著酒壺,斜倚在窗欞上,自斟自飲,自得其樂。秦瓊和張烈卻沒有這樣的雅興,齊齊皺眉以對。王伯當在那群人裡的嗓門最響亮,脫口而出的盡是些不臣的言論,十分惹人注目,
“不知他們究竟會做何打算……”秦瓊有些擔心地看著有些失控的場面。
羅成眼中的精光一閃而過,啜飲著杯中的烈酒,輕聲說道:“打算?他們還能怎麼打算?舉旗聚義造反是他們唯一的出路了……”
“你……什麼意思?”秦瓊竭力壓抑著心頭的不安,語調卻已經亂了。
羅成微微一笑,說道:“我能有什麼意思,只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就目前的局面來看,他們別無選擇!”這本來就是他跟天下為單雄信這夥人安排好的路,雖然中間波折不斷,但結果卻不會有什麼不同,因為他們的計劃………離完美只有一線之隔,而這一線之間,會變的只有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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