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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了跟獨孤迦羅的婚事,大大的落了獨孤迦羅的面子。
據說,雲殊的本意原是想嘔嘔獨孤迦羅的,可是,誰後來竟假戲真做,真的喜歡上了楊堅,最後卻因種種形勢,而落得個有緣無份,更是因為此事而被獨孤信的元配給趕出了獨孤家,一起被趕出來還有她從街上撿來的天鷹和嫣娘。
離開獨孤家後,雲殊不甘心就此認輸,於是多方網路人才,費盡心血才建起了天一閣。
這中間天鷹和嫣娘也是功不可沒,他們二人當時年紀雖小,但卻是出自武林世家,父母被仇家所殺,他們兄妹二人若非被雲殊所救,只怕也難逃一死。他們為了報恩,這麼多年來便一直跟在雲殊的身邊,並以自家當年的情報網為基礎,為雲殊撐起了一片天。
再後來,雲殊與楊堅再見時,楊堅已經登基為帝了,但卻也更加的不自由了,不過,能偶爾見見面,二人也就知足了。
當時天下還沒有完全平定,南梁、後陳積勢未消,雲殊憑藉手中的力量,沒少為楊堅出力,但兩人當時都還能發乎情、止乎禮,不曾逾距,可是當天下一統之後,兩人之間少了戰事做憑藉,再見時不免你儂我儂,最後就有了天下了。
天下出生之後沒多久,就被獨孤迦羅知道了,於是她便命人暗中在雲殊的茶裡下毒,也是雲殊命大,那茶沒喝到嘴裡,便失手打翻了,看著地上兀自起著煙霧的毒藥,她心灰意冷,隨即帶著初生的女兒遁跡江湖,再沒回過長安。
可饒是如此,這八年來獨孤迦羅也一天都沒放鬆過對她們母女的追蹤,三年前雲殊去濟南府辦事的途中,被人暗算,中了對方一針,針上的毒厲害異常,請教了無數名醫都無法根除,最後在平陽縣一位不甚出名的山野大夫那裡得了一個方子,就是每月服用一粒特製的藥丸用以緩解毒性,只是這藥丸中有一味叫做清凌草的草藥非常難得,只長在這大夫所居之地,移而不活。
所以,每個月天一閣都會派專人去那裡取藥回來,為了方便,鷹叔跟嫣娘更是在平陽買田置產,讓她們母女長住了下來。
可是這個月初去拿藥的時候,卻發現那大夫被人殺了,清凌草也被人悉數盡毀,雲殊自知命不久長,所以才有了天下的登州之行。
雲殊送天下去登州只是一個試驗,她想試試看天下的才智慧力是否有資格繼承天一閣,如果,天下在三天之內沒有從登州趕回來,那麼嫣娘就會著手解散天一閣。
天下一路上的一舉一動早有人用飛鴿傳了回來,所以,雲殊才會事先知道天下回來了,並讓沁月等在秘道的出口。
聽了天鷹的話,天下不禁將出生後的事細細想來,雖然有些人和事已經記不大清楚了,但大部分還是跟天鷹講的對的上號的。以前她們總是居無定所,直到三年前才在這平陽縣定居下來,雲殊這幾年總是慵慵懶懶的沒什麼精神的樣子,又對她總是淡淡的不太喜歡她親近的樣子,原來雲殊是因為不知什麼時候就會身故,所以才會對她對樣的冷淡嚴厲……
天下整理了一下思路,問道:“那為什麼娘又會受傷了呢?”
“前些時候,咱們京裡的堂口送來了線報,說是有人出高價要透過天一閣送一封信給夫人,他們小心的把信拓了一份送來,又怕被人追蹤,所以讓人帶著正本南下去了,那信上的筆跡是……是……”天鷹“是”了半天也沒說出下文。
天下不耐煩的問:“是那羅延的?”
天鷹臉色一變:“你知道那羅延?”
天下眼神有些悽然,模稜兩可的說:“娘死前都在叫著他的名字,我怎麼會不知道?”
天鷹長吸了一口氣,說道:“不錯,那信上的筆跡正是那羅延的,信上說他已經知道夫人中毒的事了,也私下裡查清正是獨孤迦羅所為,如今已經得到解藥,準備派人專程送到山東來,但不知道夫人在什麼地方落腳,所以讓人在那山野大夫的舊居等著夫人來取,我們雖不知道這訊息是真是假,但寧可信其有,於是便派人暗暗盯住了那山居,昨天竟真的有操著長安口音的人到了,所以我和嫣娘一大早就一起去見那人,想取解藥,誰知那人竟說不見到夫人絕不給藥,我心裡當時也是有所懷疑的,但因為盼著解藥也就沒多想,當下讓嫣娘先回來給夫人報信,我就在那繼續盯著那人,他並沒有什麼異動,只是堅持一定要見夫人,今天早上他見夫人還是沒來,便要離開,我怎麼肯放他走?於是便放信鴿請夫人定奪,夫人可能是接了信鴿就趕過來了,可是見了那人,夫人臉色立時就變了,聽到夫人叫他的名字,我才知道他就是獨孤家的四公子,獨孤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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