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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管做什麼旁邊非得放著把玩的東西與蜜餞零食的習慣。此時在南湖遊湖,自然也是如此。陸卿衣一邊自己咬著,還一邊覷著時機遞一顆到黃藥師的唇邊,這便是那日喂湯包喂出來的習慣。陸卿衣發現黃藥師吃自己喂的食物的時候總是會心情好,便有了這討好之意,時不時也遞他一顆,雖是曉得他不愛這些零嘴,只是兩人夫妻情趣,又豈是三言兩語足以道明的!
黃藥師一心划船,那人青蔥玉指卻一直惱人的遞了蜜餞過來,幾次三番之後,他也生了戲弄之心,便故意趁她遞過來的時候嘴巴一張,含住了食指。用牙齒輕輕摩挲著,眉角輕輕挑起,略帶笑意看著她發窘的模樣。
哪有這樣哪有這樣的!陸卿衣被他含了手指在嘴裡,還被他唇齒來回摩挲,身子隱隱發顫,也不知是被氣的還是被羞的。“師傅!”她故意惱怒的喊,就是想引他開口鬆了食指。
黃藥師用力咬了一口,才鬆開,佯怒說道,“壞孩子,下次還敢不敢來戲弄師傅!”陸卿衣此時怎麼還敢放肆,只是賴到他身邊蹭蹭嬌聲求饒,“以後都不敢啦!”黃藥師看她半點沒誠意的樣子,偏頭又輕輕朝她耳垂一吻,陸卿衣果然捂著耳朵就躲到他身後去了。“師傅!真的以後不敢啦!”
黃藥師哈哈大笑,曉得再逗下去她真惱了可不好了,笑著說道,“卿兒坐下,卿兒可知道這南湖又叫什麼名稱不?”“咦?”這還真是不曉得了,陸卿衣笑著拍手,“師傅說說,若不是好聽的名字,就罰師傅下去捉魚去!”黃藥師捏了捏她的手,“不肖子孫啊!”拉著她繼續說道,“這南湖啊……又名鴛鴦湖。”陸卿衣奇怪問道,“為什麼又叫鴛鴦湖哩?莫不是這有兩個湖?”黃藥師笑著搖頭,“哪裡來的兩個湖,不過是以前這裡多鴛鴦罷了!”陸卿衣點頭稱是,看他那別有深意的笑,又想到……這他們兩人,不正是……咳,一對什麼什麼嘛……
黃藥師看她低頭,笑道,“我來給卿兒唱個小曲可好?”陸卿衣聽了奇怪,“咦,師傅還會唱小曲?”黃藥師似笑非笑,意有所指,“我會的可多了,只是我那小徒弟啊,倒是學不到十分之一!”陸卿衣最怕他做出這嚴師狀,拉著他的袖子連忙道,“師傅快唱快唱!卿兒還沒聽過小曲哩!”
環顧四周綠水青山,黑白人家隱在薄霧之後,黃藥師眯眼唱道,“青山相待,白雲相愛。夢不到紫羅袍共黃金帶。一茅齋,野花開,管甚誰家興廢誰成敗?陋巷單瓢亦樂哉。貧,氣不改!達,志不改!”
陸卿衣拍拍手笑道,“好哇,原來師傅是唱山坡羊啊!”說到山坡羊,她便有了印象,記得黃蓉去找一燈大師的時候,就給樵夫唱過,現在看來,必定是黃藥師教的了。
黃藥師一曲既罷,心中仍是激盪,看她拍手微笑,就問道,“卿兒也想唱一曲嘛?”陸卿衣搖搖頭,“我又哪裡會唱哩!”偏頭想了想,又坐到他身邊小聲說,“不過倒是可以最後兩句唱唱!”
看她一臉躍躍欲試又有些怯怯的神情,黃藥師大樂,當下也不划船了,只是任著它飄,拉她起身道,“既是如此,便唱來聽聽罷!”
“良辰美景奈何天,賞心悅目誰家事?愁,我伴著你!喜,我伴著你!”低頭輕輕唱完,陸卿衣偏頭看向水中倒影,天色暗下倒是看不清面上如何,只是這面上的灼熱感覺騙不了人,她就曉得必定是臉紅了。又想著這顯然有些“抄襲”了黃蓉唱給郭靖的“活,你揹著我!死,你揹著我!”,隱隱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卿兒!”黃藥師輕輕喊她,好似怕把她從自己思緒裡驚醒似的。陸卿衣抬眼,雙眸的爍爍,幾乎要燙疼了他。一時之間,他竟然不曉得說什麼好!他這位小妻子,有著嬌羞又勇敢,總是很直接的表達著自己的感情,溫柔又熱情,這是他每夜都切身感受到的。他在寵著她,她又何嘗不是想寵壞他。
伸手捂住她的雙眼,感受到手掌下她的眼皮乖順的合下,眼睫毛一顫一顫輕輕掃著他的手心,卻咬唇一言不說。
“卿兒卿兒……我們回桃花島去可好?”不知道為何,竟然心裡突然湧起一個可怕的想法,就這樣把她帶回去,只在他們兩人的桃花島,日日夜夜只有他們兩人作伴!
“啊?”陸卿衣不曉得他心中想法,只是瞬間張開了眼睛,急切的拿下他的大手掌。“師傅要回去了嘛?”怎麼突然就要回去了?難不成桃花島有事?
黃藥師看她這失望的面孔,又說不出回去的理由了,只好搪塞說著,“只是突然想起曲風荷池罷了!”陸卿衣手裡還拉著他的手,聽他這樣說著,想了想,“師傅喜愛種花,我們此行去大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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