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壺,很普通的一個酒壺,沒有任何特殊標誌。或者是貼手寫的紙片,但是那壺上畫著一條河,河上有樓船。這壺在西池院只有一個。李承乾拿它裝了少兒不宜的東西。現在這壺竟然到了河馬大姐的手上了,這可不得了!
他這一聲喊,兩個鬼鬼祟祟的丫頭身體一震,嚇得不輕!
河馬大姐把酒壺往身後一藏,小陳也手忙腳亂的,砰,一個酒杯從桌上掉了下來,杯子摔碎了,酒水一灘!
“喂,你可要小心。不能把壺一起摔了!”李承乾大吃一驚,緊張地對河馬大姐喊道,“我不怪你們,你們把那個酒壺輕輕地放好就成!”
小陳俏臉紅彤彤的,聽到李承乾的話後。連忙扶住河馬大姐的酒壺,然後兩人小心地把酒壺放桌上。
李承乾鬆了一口氣。
小陳低著頭,不知道要說什麼,一轉身,跑她房間去了。羞的!
河馬大姐臉也在發熱!
李承乾很想對她說,你害羞了也跟小陳一樣跑開啊。這樣你不好意思我也不好意思啊!
蘇宓乾脆低著個頭,當作看不見。切,你又不是不知道酒裡泡的就是羊淫藿!
河馬大姐還不走,還忤在那裡,李承乾只好跳過去,把他的酒給護住,對她嘖了一聲:“拿我這酒做什麼?”
“誰叫你們都跑得不見人影?”河馬大姐反而有理了,“不就是那種草嗎,還沒見過泡酒的!還有你老弄這東西吃做什麼?”
她的目光一下子變得很八卦,那一刻,李承乾感覺自己的男人尊嚴受到了傷害了!
蘇宓也怕河馬大姐往這方面深究,連忙從袖籠裡拿出一包麥芽糖,說道:“阿珍,你看我給你帶來什麼,快去房間吃吧,等一會兒吃飯了再叫你!”…;
河馬大姐接過糖,高興走了。
“快去藏好!”李承乾把酒壺塞給蘇宓,鬱悶地說道。
蘇宓羞得不行,接過酒壺,連忙跑房間裡去了。
這酒,是李承乾在手術後養傷的時候,突然想起來的,然後把羊淫藿給泡酒裡了。現在腳給拆線了,這酒也到了有用武之地的時候了,沒想到今天出宮一趟,就被兩個丫頭給拿出來了。
那種被人發現的心理,夠尷尬的!
晚上的時候,李承乾一家子在桌上氣氛蠻怪的,吃完飯都全回房去了。連河馬大姐想要知道李承乾今天出宮去幹嘛都沒問了。
臥室裡,李承乾點著蠟燭,拿著那壺酒,倒了一杯聞了聞,酒味不錯,還有一股藥味,雖然不是說那麼好聞,但是比煮成黑藥汁要好得多!
蘇宓洗好澡進來,臉蛋紅潤紅潤的,看著就想咬上一口!她進來看到那壺酒,羞意浮上臉,找了個藉口,說道:“殿下,你的腳還沒好呢,這酒過幾天再喝吧?”
“碰不到那地方去,沒事!”李承乾可不同意,“你月經的日期也快來了吧,再拖我就又要守上七天,你願意看我半晚又起來換褲子啊?”
聽到半夜換褲子的話,蘇宓噗哧地笑了。
那啥,事情要這樣說起。李承乾手術前是上帝給了蘇宓七天休息的時間,他手術後就是半個月養傷,他性子怕死,就不敢在養傷期跟老婆那啥。古人就為這種情況造了一個成語,精滿自溢。於是李承乾同學就在一個春夢裡和老婆那啥的時候,夢遺了。對,就是這樣,然後這貨半夜起來換褲子了!
“還笑,看我不把你就地正法了!”李承乾把笑個不停的蘇宓往懷裡一拉,一杯酒倒自己嘴裡,然後就吻了下去。
那一夜的傷殘人士的春風,咱不說了,大家想像。
第二天,李承乾感覺自己身輕如燕,有白日飛昇的跡象,好事!
昨天看馬球賽看得入迷了,李承乾早早起來,準備著再去看。
“合浦公主說了,今天沒賽事。”蘇宓一邊給李承乾穿衣,一邊說道。
“咋沒了?”
“隔一天,明天有。颯紫露跟烏雉隊。”
哦,不過癮了,賽事還是隔一天的。
“對了,昨天被你那酒一害,下人都忘了和你說了,孔夫子昨天來催你去進學都好幾次呢,今天早就堵院門上了!”蘇宓說道。
昨天是逃學了,跑去看馬球比賽了。現在老師找上門來了,不好辦啊!
“去把他請進來,我跟他下棋就是了!”李承乾說道。
蘇宓走出去,李承乾看到她走路的姿勢有點怪,連忙叫住她:“別走!”
李承乾拉住她,溫柔地說:“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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