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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禮道:“見過紫雲師伯。”
紫雲師伯?敢情這老道就是陳天遠的大師兄,嘿,這老爺子跟陳天遠可是相交莫逆,有他在,咱應該吃不了虧。胤祚心思動得飛快,眼瞅著紫雲真人看了過來,立刻上前行禮道:“弟子見過紫雲師伯,家師讓弟子代為向師伯請安。
”
紫雲真人笑呵呵地看著胤祚道:“小傢伙滿嘴謊話,你師傅哪有空想起老道,嘿嘿,想必你來此是瞞著你師傅來的吧?”
“……”胤祚這回可是徹底傻了眼了,謊話被揭穿了倒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可自個兒的底細被看穿了卻是件大麻煩——這老道士顯然知道胤祚是誰了。真要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被老道士喝破了身份,胤祚將來地麻煩事兒
了去了,好在老道士並未如此,只是深深地看了胤祚聲:“小傢伙,跟著來吧。”也沒理會那些看傻了眼的小道士們,自顧自地向山頂走去。事到如今,胤祚也沒了法子,只能老老實實地跟在老道士身後。
逃?嘿。壓根兒就沒那個可能性,先不說老道士的武功遠在胤祚之上,伸伸手就能拿下胤祚。
就說胤祚好不容易混入了武當派,沒實現自己的目標前。拿大棒子趕他,他都不會走的。好幾次胤祚都想開口問些事兒,畢竟胤祚心裡頭可是有著許多的疑問——老道士是如何識破自個兒的身份的?帶他上武當有何用意?當然最重要的是想問問能不能給些高手用用。可想了想還是啥話都沒有說,只是默默地跟著走,就這麼一路無話地來到了武當掌門地精舍。
按胤祚的想法,武當掌門身為大派之主,那住所怎麼著也得有些氣派不是?可真到了精舍才發現精舍還真是精舍,是精光之舍,除了一張矮桌,幾張破舊的蒲團外,啥都沒有,比之胤祚家裡頭地柴火間都不如。一個身上穿這件舊道袍。五十出頭的老道士正盤坐在蒲團上,兩隻眼似睡似醒地看著胤祚,老半天也不開口說話。就連胤祚上前見禮也沒什麼反應,愣是讓胤祚憋了滿肚子地話不知該從何說起。
搞啥子名堂來著?這老爺子是咋地了?跟陳老爺子有過節您開口罵就是了。指不定咱還附和上兩句,看咱不順眼,您老也不必客氣,儘管罵,咱修養好,絕不計較,只要您老開了口,咱總有法子將您老給忽悠了,這悶聲不響地算個啥事兒啊?
胤祚心裡頭別提多膩味了,可臉上還得帶著笑,那笑容都快僵住了,也沒等來馬天聰的一句話兒,索性將心一橫,正打算搞點動靜出來,怎麼著也得先起個話題出來時,馬老爺子開口了:“你師傅好嗎?”
嘿,總算是開口了,哈,大戲開始了,瞧咱的。胤祚心裡頭得意,面上卻很是平靜,躬身道:“家師一切都好,有勞掌門掛心了。弟子此來是為了迴歸師門之事,弟子承蒙家師多年教誨,總算是習有所成,也該回來向師門地先祖們磕個頭,盡份心意的。”
“王爺說笑了,真武觀廟小容不得大菩薩。”馬天聰一臉的平靜,一副古井不波的樣子,淡淡地答了一句。
“掌門之言,弟子不敢芶同,弟子在外面是王爺,可在這裡僅僅只是一名武當的普通弟子,王爺不王爺地那都是別人叫的,弟子並未放在心上。”胤祚一臉子大義凜然地答道。
馬天聰依舊面無表情,只是抬起頭看了胤祚一眼,眼中突地閃過一絲精光,卻沒有介面。斜靠著牆而坐的紫雲真人哈哈大笑著說道:“你這個小滑頭,真不知道陳師弟怎會看中你,嘿,沒半點跟你師傅相象。”
瞧這話說的,咱都成騙子了。胤祚滿腦門子黑線:這老爺子說話還真不客氣,一點也沒將咱王爺的身份看在眼裡,不過這話雖不好聽,可其中卻頗有深意,唔,陳師弟?嘿,這話聽起來貌似不反對咱回武當認師門之事,嘿,也成,只要您老肯搭個手,話再難聽,咱也忍了。胤祚陪著笑臉道:“師伯教訓的是,弟子確實是承蒙家師錯愛了。”
紫雲真人再次大笑起來,不過卻也沒有再說些什麼。馬天聰皺了皺眉頭道:“王爺還是實話實說吧,來真武觀究竟所為何事?不必兜***了。”
靠!不愧是大派掌門,還真是精到家了,不好唬弄啊。嘿嘿,直說就直說。胤祚笑呵呵地說道:“既然如此,弟子就直言了:前些日子,弟子在天津衛破獲了白蓮教起兵作亂地案子,跟白蓮教算是結下了血海深仇,雖說大多數白蓮教徒都已落網,可幾個首要分子卻逃走了,弟子武功低微,實在是擔心白蓮教殘餘匪徒暗中下黑手,這才回師們求援的。”
胤祚這話當然只是藉口而已,所謂的白蓮教襲擊可能性是有,但絕對不會是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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