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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大浪兒,胤祚這就有了閒暇。瞅了個空子,孤身一人化裝成遊歷江湖的公子哥兒直奔武當山而來,也算過了一把打前世起就有的俠客夢。
武當山既是道教聖地又是有名的風景區,來此的香客、遊客自然是少不了的,而武當作為江湖有數地大門派,來此拜山頭,試藝的江湖人士也多如過江之鯽,只是不管是什麼人,到了解劍池都得將身上的兵刃交出,除非你自認有本事挑戰整個武當派。這不。胤祚剛溜達到解劍池,一個負責迎客地年輕道士就迎上前來了,很是客氣地一稽首道:“施主。請先將劍交於貧道暫管,待施主下山之時。自會奉還。”
嘿,咱前世那會兒看武俠書就知道有這麼個規矩,不過咱可是自己人,這劍當然是不用交的了,咱不但不交劍,還得從這兒帶幾把劍回去用用。胤祚眼珠子一轉,也不解下腰間地長劍,笑呵呵地雙手在胸前輕輕地劃了個圓,使出了招太極拳中的“如封似閉”,招式嫻熟不說,其中的意境也圓融貫通,頗有一派宗師地氣勢。
能擔當守山弟子的道士自然不會是弱者,眼瞅著面前這位公子哥兒竟然能使出武當絕招,還使得如此漂亮,不由地讚了聲:“好!”可叫好完了卻發現有些不對勁了——太極拳、太極劍都是武當的不傳之秘、鎮山之寶,非內堂弟子不得修習,別說俗家弟子了,就算是出家武當的普通弟子也只有眼饞的份兒,而內堂弟子就那麼幾個,還都是出家的道士,真沒見過有胤祚這麼號人物。
那名守山弟子遲疑了一陣,滿臉子疑惑地看著胤祚道:“貧道清虛,恕貧道眼拙,敢問施主是哪位長老門下?”
嘿,哪位長老門下?當然是陳天遠老爺子了,咱打小了起就被這老爺子折磨得夠嗆,不過陳老爺子跟馬天聰一向不怎麼對路,咱若是這會兒就擺明了身份,馬老爺子見不見咱可就難說了。胤祚心思動得飛快,臉上卻笑呵呵地說道:“清虛師兄請了,小弟的身份不便透露,此來是有要事與貴派商議的,煩請師兄代為通報馬掌門。”
馬掌門?清虛臉上驚疑不定,搞不清楚面前這傢伙究竟是何來路——說是他不是武當弟子嘛,這人明顯得了武當的
說他是武當弟子嘛,眼生不說,還從沒聽過有武當弟人為馬掌門的,無論是派內弟子還是江湖人士提到馬天聰都只稱呼馬天聰地道號“紫霄真人”面前這位倒好,一開口就是“馬掌門”
清虛遲疑了片刻,還是搖著頭道:“抱歉,掌門真人從不見外客,施主還是請回吧。”
厄,外客,孃的,這小雜毛見咱都露了一手了,還說咱是外客,請回?回個頭啊,咱大老遠來一趟容易嗎,不搞幾把劍回去用用,豈不是上寶山空手而歸?今兒個是不見也得見,咱還就不信那個邪了。胤祚呵呵一笑道:“師兄此言謬矣,怎知馬掌門就一定不見小弟?還請師兄行個方便如何?”
清虛再一次聽到胤祚稱呼掌門人為馬掌門,更是堅定了胤祚不是武當弟子的想頭,反倒認定胤祚是偷師學地藝,這年月偷師可是江湖大忌,清虛不再猶豫,臉一板,低沉著嗓音道:“這位朋友從哪學來的武當功法,還請如實相告,免得自誤。”
靠!咋說得好好地,突然就翻了臉了,娘地,真當咱好欺負不成?胤祚這會兒還沒搞明白自己究竟說錯了什麼,一見清虛翻臉,心裡頭的火立馬噌了起來,這些年來胤祚也算是養移體、居移氣,那小痞子的性子收起了不少,玩起了深沉,不過心底裡還是有些子痞氣的,眼瞅著清虛翻了臉,一臉子壞笑地道:“想知道也很容易,不過師兄似乎不夠格,等見了馬掌門小弟自然會說的。”
清虛本身也是武當內堂弟子,而且是馬天聰的門下,一向自負得很,此時聽胤祚說自個兒不夠格,再看見胤祚臉上那滿臉子的壞笑,心頭火起,冷著臉道:“朋友既然不說實話,那就恕貧道得罪了。”
氣歸氣,清虛畢竟是大派子弟,倒也沒有失了禮數,單掌一立道:“請賜教!”
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沒有,還沒動上手,胤祚就看出這小道士不簡單,那起手式分明就是武當太極拳的招法,那股子含而不漏的氣勢深得太極三味。胤祚這些年來也算是打過幾場生死惡戰的了,也遇到過諸如活佛丹增那等的高手,可還從來沒跟同門較過藝,當然被陳天遠老爺子蹂虐除外。
別看胤祚內力大成,可遇到陳天遠老爺子,也就是支撐個十幾招就得去滿地找牙的,別提多歪膩了,沒事絕不會自個兒湊上去討打,可陳老爺子一旦得空還總拿胤祚來練手,美其名曰:“增加你的實戰經驗。”哪次不是搞得胤祚灰頭土臉地,這會兒遇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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