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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嗬,牛氣,亂命地大帽子都扣咱頭上了,嘿,想激怒老子,讓老子下手打你的板子,然後來個寧死不屈。好上咱家老爺子那兒告狀去,美了你啊。胤祚也不理會畢日赫地叫囂。好整以暇地整了整頭上的郡王冠戴,笑呵呵地道:“這麼說,你是清白地嘍?”
“本官清廉自守,自是清白地。”畢日赫硬硬地回了一句。
“清白?嘿嘿,好一個清白地貪官!”胤祚冷笑著說道。
畢日赫自忖胤祚拿不到證據,鐵青著臉道:“王爺說話要有證據,本官雖位分低微,可也是朝廷大員,此等妄言。恕本官不敢苟同。”
“哈哈哈……”胤祚放聲大笑起來,好一陣子才猙獰著臉道:“本王從不冤枉好人,可也不會放過像你這樣的惡人,嘿嘿,死在本王手下地高官多了去了。也不差你這麼個小官
“王爺請自重,切莫惡語傷人。”畢日赫冷冷地回了一句。
“好,有種!本王就喜歡殺你這等有種的貪官。”胤沉著臉道:“本王問你:通州富商何家業康熙三十四年七月八日到你府上行賄,共計白銀八萬兩,而後,其原本被判秋決的三子沒多久就出現在天津衛,可有此事?嗯?說!”
“我……,本官不知道王爺說的是什麼。”畢日赫依舊死扛著。
“不知道?嘿嘿。本王這裡可有何家業及其子何誠的供詞,你可要看看?”胤祚從衣袖中取出一疊子供詞,揚了一下道。
“那都是誣陷,本官不服。”畢日赫地頭上雖已經是大汗淋漓了。可嘴還是很硬的。
“不服?嘿,煮熟的鴨子嘴還挺硬的嘛,很好,本王再問你:康熙三十五年九月十八日,秋決的監斬官可是你了對吧?”胤祚冷笑著問道。
“不、不錯。是。是本官。”畢日赫已經猜到胤祚要說什麼了,全身哆嗦著。結結巴巴地應了一聲。
“畢日赫你也算是老刑部了,哦,本王算了一下,你自打康熙二十五年入刑部當筆帖式起,到如今已是十一個年頭了,想來對大清律是熟知地了。嘿嘿,那本王問你:按大清律,監斬官當驗明犯人的身份,不得有差對不?若是斬錯了人,監斬官該當何罪啊?”胤祚步步緊逼地追問著。
“。。。。。。”畢日赫已經是面如死灰,壓根兒就不敢介面,索性來個沉默以對。
“不想說?嘿,那本王來告訴你吧,若是無心之過,監斬官當處流放之刑,若是有意為之,則是死罪!”胤祚笑眯眯地看著不停地發抖的畢日赫,特意頓了頓又接著道:“畢大人不會是想告訴本王所有犯人都無驗錯吧?嗯?”
“沒、沒、沒有。”畢日赫抖個不停。
“沒有?沒有什麼?沒有驗錯?”胤祚收起了笑臉,冷冷地一揚手道:“帶上來!”
隨著胤祚的話音一落,數名親衛押解著一個蒙著面的大漢走上堂來。胤祚揮了下手,示意親衛掀開那名大漢臉上的蒙布,露出了一張刀疤臉。
“邱明鶴,匪號翻天鷂子,獨行大盜,於康熙三十五年初在天津衛被擒,按律當斬,原定於康熙三十五年九月十八日秋決,監斬官畢日赫。本王沒有記錯吧?那畢大人看看面前這位是人是鬼?”胤祚一拍驚堂木,斷喝道。
畢日赫猛地一驚,死盯著邱明鶴不放,他鬧不明白這早已逃之夭夭的大盜怎麼落到胤祚的手中,可看著邱明鶴那蒼白地面板,明顯是許久不見陽光的樣子,心中若有所悟,低著頭再也不吭氣了。
孃的,為了對付這混球,老子已經把手中的牌都出盡了,有些虧本,媽地,這些牌原本可以用來敲敲老八的竹竿的,這回算是用早了。胤祚暗罵了一聲,揮手道:“將這個蠢貨押下去,讓他招供畫押,不老實就往死裡打,只要留一口活氣就成。”
數名親衛上前架起畢日赫就往堂下走,一路上只留下畢日赫淒厲的叫冤聲,胤祚不耐煩地下了堂,在大堂上來回踱了幾步,心中卻有些不穩。老八一夥的那些勾當自然是瞞不住胤祚地情報網地,當初邱明鶴剛逃離京師就被胤祚暗地下的人手給生擒了,為此還死了不少人,原本也沒打算馬上就用地,可被老八逼到了牆角,說不得也只能先用來救急了。
胤祚手下那幫子親衛個個都是死人堆裡爬出來的,手下狠著呢,壓根兒就不管畢日赫能不能撐得住,就著刑部大堂裡有的刑具,給畢日赫一道道地上刑,啥子老虎凳,灌辣椒水、鞭打、烙鐵之類的玩得個痛快,整得畢日赫哭爹叫娘,那淒厲的叫聲迴盪在刑部衙門內,嚇得那些被關押起來的刑部官員個個面如土色,因此而尿褲子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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