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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化剛剛聽到的訊息。龍蟠今晚出任務,也就是說,她今晚將有機可乘囉?她愈想愈興奮,彷佛已經看見牌簡落入她手中的模樣。一個卑鄙的計畫在她腦中成形,她幻想當他看見她揹著弓箭,騎著馬等在城南攔截他說要幫他的情形。
當然,剛開始他一定會不相信,說不定還會嘲笑她無聊,畢竟從一剛開始她就戰敗連連,像個專打敗仗的白痴,但她有把握,等她開始發揮騎射功夫和驚人的腳力,一切便能改觀。等他同意之後,她再趁他忙著幫別人搬家時掏他口袋,一舉扒到他那塊牌簡。對,就這麼決定,她一定會讓他明白何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真義。
她發誓!***只不過大白天的誓言到了晚上卻如喜劇一般可笑,原先不可一世的英姿演變到最後竟成了一個沒馬、甚至沒驢騎的笨蛋一個人的站在城南郊外,而且還冷得直打哆嗦。“哈……哈啾!”揹著巨大弓箭的詠賢抵擋不住刺骨的寒風,強烈的溫差可比玩蹺蹺板,搞得她鼻水直流。又感冒,又沒阿司匹林可吃,管大小姐這一生中就屬這個時刻最狼狽。
她恨恨的注視著圓圓的月亮,發誓回去之後再也不吃任何一個月餅,像這樣的月圓月缺,她已經看過整整四次,也就是說,她掉入西晉足足有四個月之久。忍耐點,事情若順利的話,她在今晚就可跟西晉、跟這一切不幸Say ; ;good-bye,再也不用忍受這一連串噩夢。只是,為何在慶幸的同時,她的腦海中會浮現出龍蟠那雙眼睛和展裴衡欠揍的臉?難道她真的對他們動心了?不行!她必須慧劍斬情絲,千萬別忘了今晚的目的。
做了第一千零一次的心理建設之後,詠賢定下心來聆聽四周的聲音。過於空曠的原野有的只是沙沙的樹葉摩擦聲和呼嘯的冷風,哪來龍蟠的影子?難怪大夥會笑成那樣,也只有她這個心急的傻瓜才會相信那個胭脂小販的話。等了有三個時辰的詠賢決定打道回府,甩了甩背後的巨大弓箭,想趁自個兒的肩膀還沒被壓垮之前回去洗個熱水澡,然後泡在浴桶中好好詛咒龍蟠的缺席一千回。
正當她想立正站好向後轉的時候,隱隱傳來的馬蹄聲立刻教她停住了動作。她不敢置信的張大眼睛,龍蟠真的出現了,那胭脂小販並未胡謅!“是你?”展裴衡連忙勒住手中的疆繩,眼睛眨也不眨的瞪著她,像是在確定自己有沒有看錯。“是我。”
他幹嘛這麼驚訝啊,她只不過想幫忙。“我來幫忙。”“幫忙?”他忍住怒氣,不知道該不該打她的屁股。
“我不需要你幫忙,現在立刻給我回展宅去。”自樹林深處射出的一道道寒光其實才是他害怕的原因。他雖不清楚訊息是如何走漏的,但她的倏然乍現肯定會惹來殺身之禍。
該死,今晚的行動又要泡湯了。“誰說你不需要?”她努力遊說,把早上想好的那一套統統搬出來。“你只有一個人,就算武功再高也只有兩隻手,多一個人就多兩隻手,你忙著搬金銀珠寶的同時我可以為你把風,而且我騎射的本事很高哦。”
“我相信。”展裴衡冷冷的回答,對她肚子裡的蛔蟲知道得一清二楚。“而且我也相信你乘人之危的本事更高。”
他的弦外之音一下子正中目標,詠賢立刻臉紅得像關公,壓根忘了先前的計畫,一個勁的和他卯上。“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好象我別有用心似的。”“你是不是別有用心你自個兒心裡有數,要我說出來就太傷感情了。”
笨蛋,心事全寫在臉上了還不知道。“你這根本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是嗎?那你拚命瞄我的腰際又該怎麼說?”白痴也知道那是放牌簡的地方。藏身在樹林中的一群人看著前頭的一來一往,個個露出無奈的表情。
“魏兄,事情不妙,咱們得想個辦法。”任誰也看得出來他們的首領戀愛了,物件還是眼前這位只懂得闖禍的女孩。“我明白。”
魏豈詳眉頭深鎖,若有所思的打量前方的情形。展裴衡一向冷靜,極少有人能戳破他的偽裝,但不夠冷血則是他的致命傷。照這個情形看來,他的缺點又要增列一項——陷入盲目的戀愛之中。
“要不咱們把那姑娘解決,以免事端擴大。”許重仁一不做、二不休的建議道,他最恨拖拖拉拉。“不,用不著咱們動手,我自有除掉她的辦法。”
只要能將她調離展裴衡身邊就可以,非到必要時他不想動手,尤其物件還是個女人。對付一個從天而降、不請自來的闖入者,他有更好的解決辦法。魏豈詳鬱郁的想。
'8'第七章
她又莫名其妙地回到展宅了。詠賢頭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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