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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會甩掉雞毛撢子頭,以尋回往日的清靜。
***發誓歸發誓,現實可不是這麼回事。走在建都大街上的兩個人一個滿頭大汗,另一個則是照例想瞪穿對方。展裴衡不知道究竟是哪裡出了錯,他可已經盡力為她添購行頭,她硬要穿得不男不女,他有什麼辦法?“呃,Shit姑娘。”
經過了半個月的非人生活,現在他們已經能用吳語溝通。剛開始時,他不是捱打就是捱罵,而且錯全不在他,他唯一犯過的錯就是收留她。他懷疑自己收留的不是人,而是拿著叉子叉人的牛頭馬面,他已經被她叉得遍體鱗傷,而且對方有變本加厲的趨勢,就像現在。
“幹嘛?!”詠賢兇巴巴的問,恨不得剝下身上厚重的衣服。她這輩子沒見過比古代服飾更不切實際的東西,又長又厚又重,而且粗得像塊超大菜瓜布,說有多難受就有多難受。不好,母夜叉的心情很壞,他最好閃遠一點。
“我知道你不怎麼滿意你身上的衣服,但綾羅綢緞你又說不要──”“廢話!”詠賢不客氣地打斷他,她情願被粗麻搓死,也不要被織著俗麗圖案的錦緞悶死。“休想教我穿那些大紅大紫,噁心死了。”真搞不懂這時代的審美眼光是怎麼回事,淨比誰穿得比較俗氣,不愧是古人。
“噁心?不會吧?”展裴衡看看自己身的綾羅,再看看她一身的粗布,心中有一堆疑問。這可是流行啊,哪個世族子弟不以打扮光鮮自豪的?要不是她時時刻刻盯著他,非賴著他不可,他才懶得帶她出門,瞧瞧她那一身寒磣,丟人哪。不過他沒膽講,當務之急是先擺脫她。
她這麼死跟著他,不但丟人而且礙手礙腳,要是教死對頭瞧見了,非把他笑到地下去不可。“Shit姑娘──”“我叫詠賢。”她再次打斷他說話,口氣仍是兇巴巴的。
“你要用錢?”展裴衡愣了一下,繼而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錢?對了,他怎麼沒想到用這一招擺脫她?叮叮噹噹的銅錢誰不愛,就算是天外飛客也不能免俗。他立刻掏出一堆銅錢塞進她手裡,塞得她莫名其妙。
“哪,錢在這兒。”太好了,終於可以擺脫她去做自己的事。“你幹嘛給我錢?”詠賢拿起銅板仔細看。
乖乖!這些要是能帶回去現代,鐵定可以賣不少錢。“你不是要用錢?”他特別在用錢兩個字上加重音調,徹底誤會她的發音。“誰要用──算了。”
她懶得解釋。Shit就Shit,反正已經聽了半個月,就當天天踩到狗屎好了。“還給你。”
她把錢還給他,對於他的誤解完全沒轍。“你不是要錢啊。”展裴衡大失所望的收下銅錢,心中巴不得她趕快滾蛋,放他一天假。
“我不是要錢,我要你身上的東西。”經過了半個月的觀察,她終於發現他身上有一塊奇特的牌簡,紅檜木雕花鏤空,正中央鑲有一塊黃玉。她不確定自己是否曾經見過,但隱約中卻有一股熟悉感,她一時也想不起來。
詠賢可以確定她之所以會跑到這鳥不生蛋的朝代一定和那塊牌簡有關,這也是她為什麼死賴著他的原因。她只見過他拿出來一次,而且是在夜深人靜、難得會有人發現的時候,要不是她煩得睡不著爬起來散步,根本無緣窺得。她一直奇怪,為什麼愛美又愛叫的他會有那麼一塊陽剛味十足的牌簡。
那牌簡看起來像是塊令牌,而且是電影中常常出現某種神秘組織之聖物,只有首領才擁有……“東西?什麼東西?我沒有啊。”嗲得教人頭皮發麻的聲調又再度響起,詠賢立刻打消腦中的念頭。這人要是可以當首領,那豬都可以飛上天了。
要不是她曾親眼目睹,並確定那塊牌簡確實在他手中,她才懶得理會這個人妖俱樂部的創始會長。總而言之一句話,他不肯承認、不肯給的話無妨,她就死跟著他,賴著他,看他能忍到什麼時候,反正她時間多得是,不怕他不投降。不過她很懷疑自己會先死在他的嗲聲嗲氣和滿臉白粉之下,這個時代的男人個個變態,似乎不把自個兒塗得像陪葬用的紙人就不叫男人,真是奇怪的風俗。
“Shit姑娘,你話要說清楚呀。”展裴衡雙頰一撐,又是一副準備吵上王母娘娘的模樣,哎哎叫個沒完。“我是個有格調、有操守的世族子弟,從不做雞鳴狗盜之事。
你說我身上有東西,是啥呀?咱們展家多得是金銀珠寶,要狗、要貓、要牛、要羊,要啥沒有啊?瞧你說得一副我好似作賊的樣子,你知不知道,這樣會破壞我的名聲?一旦壞了名節,那我就做不成建鄴城第一貴公子,若是當不了第一貴公子,我也就對不起爹孃,這對不起爹孃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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