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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門思過,沒我同意哪裡也不準去!” 徐子清對著那顆懺悔的頭顱命令道,這完全是家暴,赤裸的家暴 ,什麼時候小無賴把牙齒給磨利了咬起她來了。
展紹嚅嚅嘴唇,抬首幽幽的望眼臉色冰冷的換了張臉的徐子 清,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只是不小心的順從慾望咬了上去,只 是展紹後悔自己沒搞清楚徐子清是不能隨便咬的一口肥肉……
徐子清剛剛升起的堅定意志在這幽幽一望之下,差一點就要 癟了下去,握了握手,她快要忍不下去了,扭曲著臉一個轉身開 門走了出去。
門呯的一聲在展紹的無力期盼之下緊緊的閉了,他好……可 憐!輕嘆口氣,展紹鼓起腮邦子,轉身回床榻躺下,背對著無情 的門生著悶氣。
徐子清迎著風一路越過寬闊的走廊,來到甲板。江面很平靜 ,渡水的寒鴨悠哉的沿岸遊著,不停的低頭覓食。江風吹亂了她 披散的頭髮,拂起她的裙角。
徐子清想起剛剛那幕,嘴角噙笑,小傢伙總是做些出人意料 的事,再次摸摸剛剛被他咬痛的臉頰,想起剛剛他那幽怨的眼神 ,搖了搖頭,前段時間還覺得他成熟了不少,敢情全是裝的,骨 子裡還是如小孩一般淘氣,只是少了以前的流氓邪氣,純粹像個 大男孩般,總讓她有股子推毀了未成年少年的感覺,雖然那傢伙 己經十九歲了。
蘇言就住在徐子清的隔壁,聽到她那聲尖叫,快速的從房裡 走了出來,徐子清屋裡,門板被撞的咚咚作響,其中還夾著徐子 清的喝斥聲,本想衝進去,但又害怕看到讓自己痛心的場景,只 默默的退至一角,注意著裡面的動靜,直到徐子清從房裡走了出 來。
他站的面置比較隱蔽,徐子清出門右拐並未看到蘇言,她在 船上看風景,蘇言則在看她這道風景。
身子比以前結實了,也長高了,此時嘴角那一抹甜蜜的笑卻 刺痛了他的眼,看著這抹專屬於他的笑現在給了別人,蘇言心底 是五味陳雜,晦澀難懂。蘇言轉開頭,不著痕跡的嘆了一口氣, 身隨意動的向著那修長黑影移了過去。
與此同時,在船艙的另一角也立著個人,一般華貴到哪都這 般招搖,金銀首飾一樣不少,斜倚著艙門不動聲色的觀察著展紹 ,徐子清,還有蘇言的糾葛,眼底邪光閃爍,意味不明的將眸子 鎖在甲板上兩人,有趣,真有趣!
一邊轉著板指一邊無聲概嘆,這趟果然沒有白來,如果那徐 子清和蘇言發生點什麼,那隻豎毛的公獅子不知道會是什麼反應 ,她真的很期待,折磨徐子清的傲骨,成了她現下唯一的樂趣。
向內揮揮手,一抹黑影悄然出現,跪拜叩首,龍再行低低的 向她吩咐一聲,然後再將之屏退,她真的很期待接下來的鬧劇, 看看那頭對她總帶著敵意的公獅子如果知道自己的女人睡在別的 男人床上是什麼反應。
徐子清知道有人在靠近她,沒有敵意,也就沒有回首。
“清兒!”蘇言艱澀的扯扯嘴角,如以前般柔聲低低的喚了 宣告明很熟悉卻又如此陌生的人。
徐子清回望了他一眼,蹙眉的看著他眼底的掙扎,那些情緒 與她無關,那是屬於徐清的東西。
“清兒,你真的不記得我了?不記得言兒了?”蘇言不死的 再次確認,他總帶了希冀,那是展紹在騙他,那一絲渺小的希冀 是他能堅持到現在的唯一信念。
徐子清旋身,江風吹亂的青絲拂在她的臉上,臉色有些陰晴 不明,但眼神卻是絕對的陌生冰冷,她凝眸冷覷著他,半晌才抿 了抿唇,無情粉碎眼前這個男人的滿臉期盼,“我不是徐清,我 是徐子清!”
有些事情,總要說清楚。一如現在對他。
蘇言身子晃了晃,扶住一旁的欄杆,眼底開始出現崩潰,她 不認他,她忘了他。
徐子清漫不經心的看眼這個被她打擊到的男人,冷眸流轉, 冷心硬腸的再次道,“你所認識的徐清己在一年前死了,現在活 下來的是徐子清。”不管他能不能接受,這是事實,誰也不能逃 避的事實。
只不過她隱晦的沒有將她取代徐清的靈魂的事情說出來,這 種靈異事情,不是人人都能接受的,她也就點到這裡為止。別人 都以為她是失憶,而不是靈魂的替代。
“不可能!”蘇言低吼,扶著欄杆的手握上徐子清的雙肩, 捏的她的肩膀生痛,“我己在一年前將她的命盤改了,她明明不 會死,會渡過那場劫難。”
“你摸摸,”蘇言清高的臉上崩潰了,帶了哭腔的將徐子清 垂著的右手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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