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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的吃著,柳生媽媽也沉默的看著她,終於忍不住:“小溪,其實你沒必要搬走的——比呂士和高木園子結婚會住公寓的。”
她抬頭笑笑:“不是的,我也該學著一個人生活了,這麼多年多謝您的照顧。”
柳生媽媽嘆口氣:“小溪,我們是一家人,不要說這麼見外的話,我一向把你當做親生的女兒,比呂士和比乃也把你當作姐姐一樣看待。”
她還是笑:“恩,我知道。”
搬進柳生家已經過去十年。
十年前,千惠和忍足的父親一起私奔離開。一週後,忍足的父親獨自回來,柳生舅舅去找過他很多次,他只是說,當時和千惠在車站分手就再也沒見過。
於是,整整十年,母親千惠杳無音訊。
柳生舅舅提出收養她和泉,但是被泉拒絕,泉用母親帳戶剩下的錢完成了學業,現在在大阪一間中學網球部做教練。
但是她卻在柳生家一住十年。
足足十年,漫長的足夠發生很多事。
卻又偏偏什麼都沒發生過——她的生活千篇一律乏味都很。
她帶走的東西並不多,所以只叫了一輛計程車就全部載完。
收拾好東西,她去附近的商場,想要買點東西——這次能夠申請公司的宿舍,全靠部門裡的前輩幫忙,所以想要送點東西答謝對方。
超市裡的水果減價,她買了幾隻蘋果,誰知包裝袋質量不過關,出門的時候突然裂開,東西灑了一地。
她手忙腳亂的收拾,旁邊伸過來一隻修長漂亮的手,遞過來一隻掉落的蘋果。
“謝謝。”她抬頭,忍不住一怔。
對著她笑得很溫和的瀧荻之介,看到她抬頭,笑了笑:“沒關係。”頓了頓,又看著她問:“小姐,你好眼熟,我們是不是在什麼地方見過?”
“我們……”她欲言又止,終究是搖搖頭:“我們從來沒有見過。”
瀧笑笑,並不介意:“是嗎?”
他轉身離開,朝著不遠處的兩個女人走過去。
也是她熟悉的人,風間靜,還有瀧那個漂亮的母親,清水溪看到瀧臉上帶著的從未有過的溫柔而開朗的笑。
沒來由的,心臟的位置開始陣陣抽痛。
“說起來,清水你不是說謊吧,你怎麼可能會在冰帝和立海大那種名門念過書呢?”
中午和前輩一起吃便當,對方大大咧咧的問道。
她停下手中的筷子,笑了:“恩,抱歉,我確實是在說謊。”
“果然是——”前輩拍拍她安慰:“我們這種人,一輩子是和那種地方無緣的。”
下班的途中,看到街對面從高階轎車上走下的年輕男子。
是那個叫高木仁的少年。
他現在是關東黑幫心目組的二代目,真是奇怪,當初笑得那麼爽朗的少年,恐怕想不到自己將來有一天會去繼承黑幫吧。
“清水?”有人在小心翼翼的叫她。
她回過頭來,看到叫自己的人,很熟悉,卻想不起名字來。
“我是小林——小林綠子。”對方也不介意,笑著自我介紹。
“啊,好久不見。”
“確實好久不見——高中畢業就沒有再見吧。”小林還是那麼幹脆:“你現在做什麼?”
“在一家供電公司做職員。”她回答。
小林說:“我結婚了——物件是真田,記得嗎?當年我們班上那個總是黑著臉的風紀委員。”
她說起這些的時候,一臉的幸福的笑。
清水溪也笑:“恭喜你。”
“恩,啊——難得見面,可是等下我還和絃一郎還有約,所以……”
“沒關係,我也到時間回去了。”
“那麼有空再聯絡。”
“好啊。”
待到小林綠子身影逐漸消失在視線,清水溪才如夢初醒,自己早就沒有小林的聯絡方式。
不過——對方大概也只是隨口說說而已。
她覺得自己很失敗,因為突然暈倒,攪亂了柳生的婚禮。
只是聽著新郎新娘的誓言,就突然的渾身無力,陷入黑暗中去。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醫院的重診室。
“清水小姐——是嗎?”戴著眼鏡溫文儒雅的男子附身下來,溫柔的告訴她:“我叫忍足侑士,是你的主治醫生——你的病這麼嚴重,為什麼一直不就醫呢?”
她如夢方醒般盯著對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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