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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做了個夢也就過去了,何必跟自個兒的身子過不起?就為了這樣的小事竟然還暈倒了,哎,您是不知道孫兒有多傷心著急啊,一聽說這是就馬上進宮來看望皇祖母您了。哦對了皇祖母,聽說昨晚您寢宮裡出了點意外,不知是什麼事?說不定跟御花園的事情是同一個人乾的呢,您說出來了,孫兒才能幫您追查犯人啊!”
亂七八糟的東西?為這樣的小事竟然還暈倒了?馬上進宮來看望?昨晚的事?
不管哪一句,都足夠將太后氣得醒過來再暈倒一次。
鳳淵容聽著這些話,不禁失笑,在宮女戰戰兢兢的引領下踏進了太后的寢宮,就見太后正斜倚在床榻上渾身顫顫,臉色忽紅忽白又忽青,憤恨的盯著某人卻被氣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順著太后的視線看過去,就看到月王殿下翹著個二郎腿懶洋洋的坐在太師椅上,兩隻手上一隻酒杯加一個酒壺,說幾句話喝一口美酒,姿態悠閒,神情愜意,面對太后的怒氣卻又視若無睹,滿臉無辜。
這般挑釁的神態,豈能不將向來對他恨之入骨的太后氣瘋?而這正是他樂意見到的,至於說太后的刁難,他就更加無所謂了。什麼樣的刁難沒有面對過?最多也不過就是那樣,他根本就無所顧忌!
他又喝了一口酒,轉頭看向剛進去的鳳淵容,笑著遙遙敬了他一杯,說道:“呦,七弟你也來看望皇祖母了?來來來,為兄先敬你一杯!”
“謝三皇兄!”鳳淵容走過去順手將他手中的酒杯接過,旁若無人的喝了起來,神情溫潤,姿態優雅,與月王兄弟二人一站一坐,相映成輝,好一副兄友弟恭的美好畫面。
只是他們兄友弟恭的時間和地點實在是有些不合適。
本就被鳳淵辰氣得不輕的太后,更是氣喘如牛,咳嗽連連,終於憋出了一句話來:“朔王,你這是來看哀家笑話的嗎?”
鳳淵容將酒杯還給了三皇兄,轉身微微屈身朝太后施了禮,道:“孫兒聽聞皇祖母身子不適,特進宮來看望皇祖母。不知皇祖母現在身子可好些了?”
“好,很好!”太后說得咬牙切齒,對這個連她都是才剛在兩個月前知道的皇孫,太后娘娘不說半點感情也沒有,更是對他深痛惡覺,她萬萬沒有想到,當年容貴妃竟然還給皇上留下了一個皇兒,還被送往國師大人那裡讓國師收為了弟子!
她直覺的便認為鳳淵容能拜國師為師是因為鳳玥,而不是鳳淵容本身天賦異稟被國師看中,誰都知道能成為國師的弟子將會給他們帶去怎樣的好處,皇室中的這些個皇子王爺們,誰不想讓國師看好,能在皇上面前說上幾句好話?
鳳淵容大方的忽視了太后陰冷的目光,猶自笑得溫潤,說道:“如此孫兒也就放心了,還請皇祖母千萬保重身子。”
“難得朔王一片孝心,哀家甚是歡喜,那追捕昨晚賊人的事情就交給朔王你來負責了!”
“謹遵皇祖母懿旨!”鳳淵容沒有因此變色,甚至眼底還劃過了一道詭異的光芒,抬頭看向太后,說道,“如此一來,還要請皇祖母將昨晚之事仔細的說一遍,也要方便孫兒早日找到那賊人。”
“你……”
“皇祖母莫非是有什麼難言之隱?這可難辦了,孫兒的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如何追查煩人?”
鳳淵辰依然懶洋洋的坐在太師椅上,搖了搖酒壺,發現竟已經空了,隨手一扔也不管扔到了什麼地方,只發出了“砰”的一聲響,好像有什麼被砸到了。
在滿室宮女太監的抽搐之下,罪魁禍首卻連眼角都沒有瞄上一眼,搖晃著站了起來,打個酒嗝,順手搭上了鳳淵容的肩膀才看看站穩,將銳利隱藏在醉眼朦朧之下,說道:“七弟,你才剛回京城,恐怕還有許多事情沒有知道清楚,其實皇祖母向來仁慈寬懷,深得眾人的愛戴,而對她無禮的不肖子孫也就那麼幾個,你只管往那幾個身上查就是了。皇祖母,我說得對吧?”
“哼!”太后娘娘的臉上掛不住,她真是恨透了這個三番兩次的讓她沒臉的鳳淵辰,只是他已經再不是九年前那個連未婚妻都差點被二皇子搶走的弱勢小子。
三年流放期間,她不知派出了多少人想要讓鳳淵辰再也回不來,然而唯一的一次差點得手竟被傅穎童那個賤人給擋下了。不過那次害了傅穎童肚子裡的孽種,還讓她以後都再不能懷孕,倒是讓太后有了一些安慰。
再說流放回來之後,鳳淵辰雖主動退出了皇儲之爭,但他卻只要有一丁點能跟她作對的機會就會死咬著不放,那不管不顧的狠絕樣兒,讓太后每每想起竟都有種冰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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