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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看了一眼,然後點頭,“挺好的,顯得你腿更長了。”站在試衣鏡前的林燕一笑,爽快地對服務員說“我買了,”服務員麻利兒的去開票了,生怕林燕反悔似的。
“葉子,你怎麼什麼都沒買,”小朱抱著兩個鼓鼓囊囊的紙袋子,裡面裝著一些剛買的高階毛線,她的愛好竟然是織毛衣,刺繡什麼的,絕對的居家型小女人。看著小朱織毛衣時的靈巧,葉想很羨慕,自己能把兩根細棍子運用自如的,除了筷子就沒別的了,手笨的很。
“我想買套護膝,再買條圍巾,”葉想邊說邊順手從小朱懷裡拎出一個紙袋幫她分擔一下。“你買那個做什麼?”魯佳對穿衣打扮沒什麼興趣,她喜歡吃,所以買了一些零食,這會兒正“咯嘣,咯嘣”的嚼著開花豆。
這時林燕也交完錢,拎著袋子走了過來,她從魯佳手上的袋子裡抓了幾個豆子都來,遞給葉想和小朱,然後關心地問葉想,“你膝蓋不舒服嗎?”“不是了啦,”葉想把豆子扔進嘴裡,“護膝是給我爸的,圍巾是給我媽的,她現在圍的那條都洗薄了。”現在的父母對自己真的不錯,變溫柔的媽媽就不用說了,連嚴肅的葉師長也嘗試著跟自己溝通,而不像以前那樣,關係很生硬,對女兒跟對自己的兵差不多。
林燕,魯佳和小朱面面相覷,魯佳伸脖子把嘴裡的東西嚥了下去,“那我們是不是也得買點什麼啊?”葉想一笑,“也不是非買不可,不過如果你用自己掙的錢買點東西給長輩,他們一定很高興。”
“葉子說得對,“林燕點頭,”那我看看錢夠不夠,”小朱開始翻錢包,“不夠我借給你,”葉想大方地說,除了打工掙的這仨瓜倆棗兒,過年的時候葉媽媽給了她個紅包,在那個年月錢就不算少了。之所以給的多,一方面是好幾年一家三口沒團圓在一起過年了,二來葉同學這幾個月的表現實在是好,還有那個給父母長臉的學習成績,所以一貫主張節儉的葉師長,也默許了老婆的大方,就當不知道。
“我的錢也夠,我爸腿沒什麼毛病,乾脆我給他拎兩瓶二鍋頭回家算了,他最喜歡那個了,”魯佳想了一下說。“我爸也喜歡,”小朱跟著點頭,“我爸也是,”林燕舉手,葉想眨眨眼,“我爸…也是。”“哈哈……”幾個女孩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約而同地大笑了起來,旁邊經過的人都看她們,她們也不管,年輕真好,無所顧忌。
以前葉想對於當兵的愛喝酒這件事很不感冒,覺得這人吧,酒後無德,往往失了分寸而不自知,十分沒品。可最近這段時間接觸軍隊多些了,才發現當兵喜歡喝酒固然是男人豪氣和交心的一種方法,可有的時候更是出於現實需要。
就像現在,天寒地凍三九時節,那些在山溝裡值勤上哨,甚至是出去野外拉練的兵們,要是不帶著壺白酒頂著,入夜的刺骨寒風,人根本就受不了。野外生存的時候,沒有什麼帳篷,兩人一組用大衣搭出個窩,就算抱一塊兒睡也凍的跟冰塊似的,有口熱辣的白酒,自然好一些。所以很多不會喝酒的兵到了部隊,也變得有酒量了。
當然這也不是絕對的,但葉想對於喝酒這件事確實看開了一些,當兵的沒什麼錢,九幾年時更是如此,一點可憐的口腹之慾也就體現在抽菸喝酒上了。笑完之後,幾個丫頭跑到商場裡買了白酒,葉想也買了一付不錯的皮護膝,那年月也沒有打折侃價這一說,明碼實價。
林燕她們咂舌說,你真捨得給你爸花錢,葉想就樂,倒不是她有多大方,第一羊毛出在羊身上,既然花錢就得值,何苦去買次品,那次品也不是白給的;第二,葉同學總是不自覺地拿這會兒的價格跟十年後比,一看價籤兒就覺得怎麼這麼便宜啊,不買都對不起自己個兒!
等買圍巾的時候,聽著魯佳她們嘰嘰喳喳地討論,林燕只是微笑著看並不說話,葉想都看在了眼裡。趁她去廁所的功夫,葉想拉過魯佳和小朱低聲說了幾句,兩人都點頭。林燕快要出門時才發現自己裝褲子的袋子裡多了一條精巧的圍巾,眼睛一轉,看魯佳她們偷笑的樣子,就問,“你們買的?給我的?為什麼?”
魯佳和小朱笑著把葉想推了出來,葉想瞪了一眼這兩個沒義氣的,一摸鼻子,特真誠地說,“燕子,平常你最會照顧人,還經常做飯給我們吃,跟媽似的,所以我們決定也送你一條。”林燕剛開始還愣著,後來反應過來,笑著撲了過去要掐葉想,“說誰呢?!你才跟媽似的!”
哈哈,魯佳和小朱在一旁拉偏架外帶起鬨,沒一會兒就變成了葉想和魯佳對著撓癢癢。林燕覺得心裡暖洋洋的,剛才買圍巾看著別人為媽媽認真挑選,自己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