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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名字,要不叫我堂姐也行!”
“謝娘……謝謝堂姐!”德德瑪又福了福身。果然,規矩成了習慣,是難以改過來的。
“幾個月了?”我看看她依然平坦的小腹問道。
“剛剛診出來,才一個半月。”她的臉上洋溢著初為做人母的幸福笑容。
“那得注意些,前三個月得格外小心才是。不過薩仁現如今也快三個月了,你可以多問問她。”
“你甭說我,要論養生之道,我可甘拜你下風,真不知道你怎麼幾年不見變得學識這麼淵博了!”薩仁做出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書上看的唄。”我糊弄道。沒法子,在前世美容養生之道可是充斥於網路,加之我本來對此有興趣,日子長了也漸漸成了半個營養師。
薩仁打量了我半天,忽然像發現新大陸似的,“眼睛怎麼跟桃子似的?哭過了?”
“哪有?不過昨兒睡前多喝了些水。很明顯嗎?我還用冷水敷了呢!”
“還好,誰叫我熟悉你呢?”薩仁笑著呷了口奶茶,又道:“不過有時候哭哭也無妨,眼淚可是女人最好的武器,男人啊,大多見不得女人落淚的。”
“好了,都說不是哭了。”
我不想再繼續這個費腦筋的話題,轉而看向德德瑪,“德德瑪,京城還住得慣麼?”她好像是去年剛嫁給福臨五哥碩塞做繼福晉的,算來碩塞要比她大十來歲呢。
“剛開始有些不習慣,現在已經適應了。”
“承澤親王對你好嗎?”
“王爺對我也很好。”談到夫君,她有些羞赧。
看樣子應該不錯,這麼快就有孩子了嘛,我還真是無話找話說。
“對了,我阿爸給我捎了些乳酪,薩仁說堂姐你好這口,所以我帶了些來。”德德瑪突然拿出一袋包裝精美的東西,柔柔地說道。
“乳酪嗎?”乳酪可是我的大愛,而且這還是來自科爾沁草原的純天然乳酪。“有沒有特酸的那種?”
“有的,我嚐了,那個圓疙瘩最酸。”
“寶音,就把那種酸疙瘩裝一盤來。”我興奮地對寶音說。
“我說薩琳娜,你怎麼這麼愛吃那些酸不啦嘰的東西,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懷孕了呢?”
我的心猛地一顫,面上卻維持不變的微笑,道:“你故意氣我是不是?我可不要像你們這樣這麼早被孩子套牢,我還想多玩幾年!”
懷孕?我刻意不去想的事。且不說福臨留宿永壽宮還不到半月,單單前幾年喝的那些藥,這身體要懷孩子談何容易?而這些是薩仁不知道的,每個人總有無法向別人傾訴的苦水,只能自己嚥下。
“還玩?我看你還是想著怎麼把那位騙到床上多大戰幾回才是,女人啊,有孩子才有保障。”薩仁叱道。
德德瑪聽了,臉紅到了耳朵根子。
我不禁翻起白眼,這丫頭在我面前倒是越來越恢復本性了。“薩仁,你皮癢是不是?別把我妹妹教壞了!”
“食色性也,這是人之常情嘛!你們幹嘛搞得跟黃花大閨女似的?”薩仁不以為然道。
“好了,你都有理!”我倒無所謂,索性習慣了,可德德瑪還是新婦,臉皮也薄的狠,越發不自在了。
“對了,我做了副撲克,我們三個剛好玩‘鬥地主’。”我靈機一動,只好拿準備和福臨玩的撲克來吸引薩仁轉變話題。
其實此刻的清朝已經有紙牌遊戲了,只是和現代的撲克不同。為了將現代文明發揚光大,更為了一慰我的思鄉之苦,我便花了幾天做了這副讓我倍有成就感的撲克。
以淡雅的薛濤箋包上硬紙板為底,再一一寫上不同的詩句,然後按現代撲克標上序號,用顏料畫上不同的花型,一副具有劃時代意義的“高雅”撲克從此誕生。
她倆都是聰明人,我講了一遍規矩就都懂了。玩了大半個時辰,又吃了些茶點,他們方離去。
我回到靜恬齋,福臨還在書房裡伏案寫寫畫畫。專注的他看不出一絲倦怠,毫無和我嬉笑時的孩子氣,渾身散發著真正的王者之風。難怪有人說,工作中的男人最有魅力呢!
吳良輔見我來,正要通傳。我示意他不必做聲,徑直去了西邊耳房改成的小廚房。
近日我的精神總不大好,所以儘管福臨住到了永壽宮,我也從沒用過這裡。想著今天跟他約定忘掉從前重新開始,心裡不禁對未來充滿憧憬。其實,他能做到這一步已是難得了,可我卻仍覺得心神不寧的。
人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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