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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性碰了個全。一種是慕姐那種,呆坐著,最後“撲通”一聲埋頭就睡的,爛攤子全都丟給了佩羅,另一種是像蘇子曾之後,狂吐之後,手舞足蹈,會製造出無數爛攤子的。
那幾瓶冰酒已經被喝了個底朝天,愛慕裡,讓人眼花繚亂的燈光下,佩羅想拉住蘇子曾。她嘴裡說的話,越來越不對牌,到了最後,更是抱住佩羅哭了出來,“為什麼重來了一次,一切都還是一樣的。那個神棍和媽媽。。。都說我活不過三十五。好不容易再活一次了,他又和我說,只能活到二十五了。”她的情緒有些不穩,哭叫著,渾然不知她已經將鼻涕眼淚全都抹到了佩羅的衣襟上。
“誰說你活不過二十五歲的,我來看看,”佩羅將蘇子曾蜷著的手攤開,順著她的手紋往下看,眼裡滿是震驚。
她的手上,手紋錯綜複雜,尤其是那一條曳然而止的生命線,觸目驚心,懷中的蘇子曾似一隻飲泣的弱獸,沒了平日的張牙舞爪,只剩了滿眼的絕望,她的身子,不住地發抖著。溺在了酒精力的她,臉像個無暇的瓷盤,晶瑩裡閃著玫瑰色,讓人晃著眼,佩羅不自覺著,將她摟在了懷裡,擔心稍一鬆手,瓷盤就會滑落了,化作了骨碎。
手撫過了她的脖間,那根掛著紅之戀的項鍊掉了出來,紅光閃過,刺痛了佩羅的眼。
他的眼皮一跳,腦中閃過了一個絕然的身影,眼中的那抹憐惜一閃而逝,手隨即鬆開了,蘇子曾跌落在地上,她的睫上還留著殘淚,人已經睡了過去,臨睡之前,她呢噥了一句:“媽媽,我不會再讓你失望了。”
(咱知道現在蘇子曾惹人憎,但以後她很惹人憐愛的,嘆,繼續攤手討評,討收,討票中~要討伐的親下嘴輕點,偽裝脆弱中)
056 初涉商事
對於昨夜的醉酒,蘇子曾的印象很模糊,只記得醒來時,她的全身軟綿綿的,胃也是空泛泛的,她是醒來最晚的一個,慕姐已經在“愛慕”裡忙碌起來了。她的耳邊彷彿還留著自己訴苦的聲音。
一夜未歸,呼機上已經多了幾十通留言號碼,蘇子曾想著回去時又少不了一通責罵,就覺得太陽穴處抽著疼。
“早,”蘇子曾咧著嘴,和慕姐打著招呼。慕姐比她看著還要精神些,果然是常年泡在酒精裡的女人。
“嘖嘖,”慕姐見了她一臉蒼白,但眼眸中又有了往日的精神奕奕,也是忍不住感慨年輕人就是有活力。她醒酒醒得早,還趕得及看著佩羅收拾殘局,然後一臉複雜的坐在了一旁。她很少見佩羅有如此的表情,他的表情和最初踏入“愛慕”時的蘇子曾很相似,“幾分迷茫,幾分掙扎”。
當他起身告辭時,他的神情已經和酒醒後的蘇子曾一樣,恢復如初,看不出情緒波動後的痕跡,“還真是相似,”慕姐自言自語了一句。
回到家中時,蘇子曾不無意外地看到了坐在了大廳裡一臉怒色的蘇慶長。
“你看看你這副樣子,以後不準出去再和那些狐朋狗友來往,”蘇慶長習慣性地將蘇子曾的夜不歸宿歸因到她的交友不慎上,“你學學小池,昨天一回家,她連衣服都沒換,就趕到了建築工地上,檢視公司新修的大樓進度。”
“那也得有人通風報信才行,”連蘇氏新蓋了層樓都不知道,哪能去假裝勤奮。
“蘇氏那麼大的企業,難道任何一件事都要等人告訴你,”常池走了進來,想起了昨天的王子謙事件,才是一大早,兩人就箭弩拔張起來。
“上次工地開工時,小池也是自個兒聽說缺酒,主動請纓幫忙的,”常玫走上前來,別有深意地說道。
蘇慶長很是讚許地看了看常池,她這些日子來,經常有到公司來幫忙,各部門對她的辦事能力都是讚不絕口,看來有必要讓她從基礎崗位上調到中級領導位置,財務部副經理的位置還是空缺的。
再看看蘇子曾,蘇慶長的臉又拉了下來,“子曾,你再這樣下去,我將來怎麼能放心將蘇氏交到你手裡。”
蘇子曾瞄了常玫和常池一眼,心裡想著要怎樣主動請纓去蘇氏學習下。
“你不用再多說了,有空就去公司看看,要不將來,我只能將公司都交由一邵打理了,”蘇慶長似看出了蘇子曾的意思,“有什麼不清楚的事情,就去請教你常阿姨或者是王秘書。”
聽到了杭一邵的名字後,常池的眼神又黯了黯,常玫將這一切都看在了眼裡,也不多說,反而是接過了蘇慶長的話,“今個也趕巧了,我和小池說要到蘇氏看看第二季度的盈利情況,子曾你一起過來好了。”
蘇子曾想著要跟這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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