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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一旁,“鄧珈尼開始**了,蘇子曾也跟著不煩你了,好事都讓你小子佔盡了。”
說起來,蘇子曾已經很久沒有奪命連環CALL了,在杭一邵的朋友圈裡,杭一邵的呼機又有個別稱,叫做“蘇子曾御用機。”
“她興許改了性子,”杭一邵想損她幾句,想想今晚蘇子曾的主動告辭,也覺得有些不對味,難道還真是進了古板的凱利女學後,學了那邊的套路。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句話,絕對是真理,蘇子曾還是蘇子曾,只不過一個用慣了手機的人,忽然退化到再用呼機,換做了任何人都會沒勁了的。
蘇子曾離開杭家後,就給韓老闆等人留了言,她想著明天要以怎樣的姿態,再次出現在那個黑心的老闆面前。
同樣的夜,杭一邵和費清是消磨在了美女和酒醉中,蘇子曾則是絞盡著腦汁想著她的生存大計,言無徐則是站在了凱利女學的公用電話亭旁,在那個脫了漆的電話鍵上反覆地撥打著。
電話那端,聲訊小姐的聲音依舊甜美,言無徐嗚咽著,手中的電話筒無力地懸掛在夜色中,扭曲糾纏在一起的電話線,怎麼也分不開了。
入了十月,天氣日漸寒冷,秋天的桂子掛滿了枝梢,冷香浮在了人的身旁,顯得縮在了電話亭旁的那個身影,更加渺小。
莫城的醫院裡,蘇子曾提著籃水果,站到了那名剛剛醒來的受害者的眼前。她不喜歡醫院的味道,消毒水的味道乾巴巴的,在鼻腔里路過時,聞著並不比敵敵畏好多少。
蘇子管重生前的三十五年叫上半輩子,重生後的待定七年叫做下半輩子。
她的上半輩子,沒進過幾趟醫院,她是在家裡出生的,後來整容去得也都是噴了膩味香氛的私人診所,正兒八經地到醫院來,並不多。
距離最近的那次,是送蘇慶長進來急救,她那時腦子還是渾渾的,手裡死命地拽著那條拍賣得來的鑽石項鍊,只記得急診室的紅燈一亮一暗,短得好像是呼吸間,蘇慶長就去了。
“病人已經甦醒過來了,病情比預期的要嚴重,高位截癱,”醫生以為她是肇事方的家屬,再看蘇子曾年紀輕輕,心想肇事方也太不負責了些,隨便搪塞了個人就過來了,但還是將病人的病情告訴她了。
警方那邊韓老闆已經問清楚了,說是對方也一口咬定撞他的人是賀馬路。
病人的臉長得都差不多,病懨懨地帶著股熬幹了的黃蠟色,蘇子曾想了想,還是開門見山地說更合適些。
“我是他的女兒,”她表明了身份,聲音刻意帶上了幾分派頭,也不拿正眼看人,斜睨著床上的病人。考慮到此行的目的,為了來在白衣天使中顯得很出挑些,蘇子曾穿了件跳躍的玫紅色的秋外套,毛呢的衣服上,掛滿了手工定製的亮珠子。
她邊用手捂住了鼻嘴邊留出足夠的眼白,讓人感覺到她那股強烈的大小姐的氣勢。如此,她的身份就不言而喻了。
“你;”受害人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之前得了菸酒行老闆的好些好處,也就昧了良心,將髒水潑到了賀馬路的身上,這會兒見了如此模樣的探訪者,心裡甭提有多不樂意。
“我爸叫我給你最後的一筆錢,以後別動不動就來要錢了,”蘇子曾肉疼抖開了那款貴氣逼人的愛馬仕鉑金包,從裡頭捏出了一張支票,彷彿上頭帶了無數的細菌似的,快速地甩到了受害人的白被單上。
“十萬塊,”男人想身下發力,卻做不起來,他的下半身完全沒了知覺,“我的腿我的腿怎麼了?”男人不置信地錘著腿。
“甭錘了,錘壞了又要賴我爸了,”蘇子曾尖著嗓門,刺刺的聲音如同指甲刮過了玻璃面,連她自己都聽得汗毛倒豎。
“你說些什麼,”男人將支在一旁的鹽水架往蘇子曾身上砸去,蘇子曾早就料到他會有這一出,連忙往後退去,邊退邊說,“就最怕你這種貪錢不要命的老無賴。”她臨走時,再看了眼那張被她刻意落在了床邊的病情報告。
離開了醫院時,蘇子曾深呼了一口,又到了公用電話亭旁,這樣的事,她才是第一次做,想不到可以做得如此純熟;隨後她又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掛上了電話後,蘇子曾壓住了心中的激動,她現在要做的是等待第二天的快點到來。
064 旗開小勝
周天的早上,蘇子曾特意起了個早蘇慶長每天早上都會在飯前看幾份報紙,在常玫當蘇家的管家時,都是由她來親自整理的,這個習慣在她成為蘇氏的秘書長後,也一直沒有改變。
大理石餐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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