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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
想不到解決了初始啟動資金的問題之後,還有有一連串的問題。作為過來人,慕姐送她出門時的話音猶在耳,“懂一行,做一行,通一行,我和服裝打了幾十年的交到,在服裝裡摔倒,也是在服裝上爬起來的,我可以出一百萬作為你的創業基金,但前提是,你必須找得到合適的共同經營人。”
計程車在開過了環山公路,正往高教區開去,時間已經不早了,過了凌晨十二點,山路上,盤旋而上是燈光長龍,樹影浮掠而過,蘇子曾開啟車窗,風拂面而來。
風聲立刻消失了,一陣重型引擎聲,從了車後呼嘯而來,人到了午夜,總是有些不精神的,蘇子曾這時候的酒勁剛散去,人正是清醒時,但計程車司機就沒有那麼幸運了。
早一秒,司機還在定定地扶著駕駛盤,後一秒,他就急打方向盤,車身就發出了猶如撞樹般的碎裂聲。
後座的蘇子曾前身慣性著撞向了前座的椅背上,額頭正擊而中,頓時眼冒金星,胃裡跟著猛地翻江倒海了起來。
汽油味和焦味瀰漫了出來,計程車司機忙打死了方向盤,剎車發出了可怕的拖音,蘇子曾的臉色比鬼還要難看幾分,穩了心裡的那股氾濫驚恐後,她推開車門,準備衝著那輛後來的車發作。
蘇子曾胃裡翻騰後,嘴巴也是跟著葷腥醬醋,一通罵人的話都沿著嘴皮子迸了出來,彷彿那輛銀白色跑車化身成了常氏母女般。
前座的計程車司機最先瞅清的是那輛跑車上的Logo,他煞白著臉,看著前頭跳腳著的女客,也不敢上前支援。
前方走出了一對男女,聽著那聲嬌嗲的女聲,蘇子曾覺得有些耳熟。她的視線往明晃晃地車燈後看去,那張大半夜還頂著妝的臉,不正是那名“識別幾日,得正眼相看”的宣玉女。
玉女儼然已經成了“*”,前幾個月身旁還是杭一邵,這麼個夜黑風高的晚上,又伴上了個開跑車的主。
蘇子曾還來不及想這些,身後的計程車司機好不容易才鼓足了勇氣推開了車門,哪知才下了車,看清了前面那輛保險槓撞掉了的跑車,“撲通”一聲坐在了地上。
跑車其實不是計程車撞壞的,更確切的說,是跑車為了避讓計程車,而衝向了山壁。
“哎呀,都撞壞了,”宣玉女大驚小怪地叫著,後一眼,她認出了蘇子曾,“又是你,你不就是那個‘愛慕’裡的收銀員,真是活見了鬼了,碰了你準沒好事。”她說完之後,又想著,她似乎還忘記了什麼事情。
一直隱在了車身後的男子穿得一身夜黑色,他的表情在看到撞壞了的車後,陰鬱著。
隱隱約約的,蘇子曾能看見車主大概三十多歲,眉間這時皺起了幾道深刻的紋路,架著副墨鏡的鷹鉤鼻,一條斜長的刀疤從他的人中出一直劃到了下巴處。
黑燈瞎火,還架著副眼鏡,怪人。
看了這副臉的蘇子曾不禁往後縮了縮,身後的司機的悽楚表情讓蘇子曾有些不解。
她再往司機一直關注著的方向看去,總算明白了計程車司機為什麼成了這副德性。
“阿斯頓馬丁One?”蘇子曾也覺得頭疼了。
“你們瞎了眼嗎,”宣玉女唯恐天下不亂,她一邊踩著那雙五寸高跟,一邊在男人身旁磨蹭著,“商哥,你看看,這些人不僅撞壞了你的車,還讓人家的心肝被嚇得撲通撲通直跳。”
也不知她說要賠的是那架車還是那副藏在了她過度發達的“胸肌”後的狼肝。
“新車?”蘇子曾看著那個剛掛起來沒多久的車牌,阿斯頓馬丁One④,是新款,上週剛出的款,全球限量發行,計程車司機也是流年不利,碰到了這種車。價值幾千萬的跑車,整個Z國估計都沒有保險公司敢接。
“你說什麼?”宣玉女見男子沒有發話,又上來煽風點火著:“你還質問起商哥來了,也不看這車要多少錢,就是賣了你們倆都不夠賠。”
“應該沒公司敢接這樣的車險吧?有麻煩,找警察,我們立刻就打個電話叫交警來處理,”蘇子曾衝著在旁猛搖手的司機使了個眼色,“我們是賠不起,也沒打算賠。呆會警察來了後,我想這位喝了酒的先生給個說法,他的車為什麼在限速六十碼的環山公路上開出了兩百碼以上的高速?”
山風順著路面卷帶了上來,山路上,一場人為的龍捲風正在形成,那名戴著墨鏡的男人緩緩地走出了黑暗,脫下了鼻樑上架著的墨鏡。
068 巧舌如簧
莫城的這條盤山路,夜間行人少,過往的車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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