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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說過漢語,沒準山井一郎以為她是個日本人,所以才會滿口嘰呱著日語。
“請您再說一次,我需要您的幫助,還有它也需要您的幫助,”蘇子曾感覺到,紅之戀一定是和山井一郎達成了某種共識,否則,紅之戀不會突然有了變化。
女留學生等在一旁,她知道有些話自己是不該聽的,所以就退到了教堂的最前沿,坐在了教壇附近,打起了盹來。受難的聖人高懸在了十字架上,沒有憂傷,在這間教堂裡只有包容。
“我等了你好多年了,”山井一郎示意蘇子曾拿下紅之戀,那陣紅刺般的光芒已經消失了。在觸碰紅之戀前,山井一郎將手指放在了衣服上蹭了蹭,再小心翼翼地說著。
“這顆就是姆森的祝福裡,失蹤了的紅之戀吧,真美呵,”山井一郎彷彿沒有聽見蘇子曾的問話似的,感嘆著,他乾枯的眼眶裡,滲出了淚來,從了鬚髮上滾下。
“山井先生,您能聽見我說話麼?”蘇子曾再次詢問著,她焦急的聲音,在教堂裡打了個轉,又回傳了回來,好像是問了無數次一樣。
“拿出來!”山井一郎,將紅之戀還給了蘇子曾。
他想討要些什麼,蘇子曾摸了摸身邊,將那本字典拿了出來,她身上,只有這件東西勉強是可以算作是屬於山井一郎的。
“這是一幅占星畫,這顆是你的主命星水星,玉降交點相合,代表命運多變。太陽和水星疊加,代表無限的生命力。你是星座裡。最強大的水星已經冉冉上升,這證明在未來,你能適合任何職位,善於在複雜的行形勢中達到目的。”山井一郎說的話,蘇子曾似懂非懂。
“兩個搖擺的人,好看的小說:。代表你肩負了他人的生命,身旁有多人的命運和你的興衰榮辱有關,”這一句,蘇子曾是聽懂了的。
她周邊的人。說的可是蘇家還有包括周大根等人在內的一干人。蘇子曾聽著,點了點頭。
山井一郎還是繼續往下說著:“但你的福緣是從他人處借來的,終有消耗殆盡的時候。用光的一天。二十五歲是你的大限,熬過去則捨去過往成就一段美滿姻緣,熬不過去則是一切徒勞。”
“可是,山井先生,我不該是能活到三十五歲麼。我以為您是知道的,我。。。我是個。。。”蘇子曾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此時的心情,她猶豫著是否要將發生在自己身上的那些奇事都說出來。
“不錯,你是個歷史的後置者,可是你必須知道。你的變數,會引起他人無數的變數。你可以預見的,和不可以預見的事情同樣多。”山井一郎說完這句後,閉上了眼,他的呼吸聲又微弱了些,看得出方才他是用了很大的氣力講的。
“那麼有什麼方法,可以改變我的命運,”蘇子曾的心,被山井一郎的話說得不上不下,她不可能坐等著迫在眉睫的二十五歲,她已經二十歲了。五年不到的時間裡,究竟會發生什麼?難道是那次綁架?不可能,儘管那次綁架的遭遇讓蘇子曾終身難忘,但她最後還是被成功解救了出來。
坐在了禮拜椅上的山井一郎,已經成了尊石佛,半天沒有動靜。“山井先生,蘇子曾又叫了幾句,”她的聲音又高又急,驚動了瞌睡著的女留學生,甚至連原本睡下了的牧師也聞聲走了出來。
山井一郎再度睜開了眼,只不過他先前清明一片的眼這時候又渾濁不堪了,先前還是一名占卜智者,現在卻成了一個瘋癲的流浪漢。
“怎麼回事?”蘇子曾聽著山井一郎連流利的漢語也說不出了,只是咿咿呀呀地說著些生澀的日本話。
“我也不知道,他好像一下子,又不懂漢語了,”女留學生也幫忙問了幾句,山井一郎都沒有回應,他只是指著那名牧師,嘀咕著,。
“山井先生是個可憐人,”牧師將山井一郎帶到了內堂,喝了點安神的薰衣草茶,安撫他睡下去了。這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了,蘇子曾被山井一郎一折騰,一點睡意都沒有了。
聽牧師說,山井一郎的父親是一個日本戰犯,早些年戰敗回國後,就將自己關在了宅子裡。連山井先生出生都沒有來看一眼,等到山井一郎三歲時,他就自殺了,臨終前,他身旁還堆放著成堆從Z國掠奪過來的珠寶。
山井一郎從小就格內向,唯一的愛好就是研究各類古玩,可能是受過世了的父親的影響,他對東方的文物特別有好感。大學畢業後,就去了Z國學習。在Z國的十年裡,他不僅對漢文化很有研究,還學會了一套自成體系的占卜命理。
不知因為什麼緣故,在他三十五歲的那年,他匆匆回了國,然後一夜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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