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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一干政府官員也跟著嚇了一跳。商殷做得是什麼買賣,沒人知道。和商殷合作的,又都是什麼人,也沒人知道。
歷來以驕奢出名的蘇家大小姐,竟然要和莫城最神秘的富人合作,這一條訊息,無疑於在熱鬧的會場投擲了一顆中子彈。原本正要碰杯的商人們豎起了耳朵來,正攀比著衣服首飾的女客們也全都看了過去。
蘇慶長心裡也是擊起了千尺巨浪,他畢竟經歷了商場的人情世故,雖不知道這件事是好是壞,子曾又是個初出茅廬的後生丫頭,真是被人糊弄了也不知道。
“呵呵,”蘇子曾心虛地乾笑了幾聲,一旁的杭一邵的眼中立刻有了急色,他也是個聰明人,知道有些場合還是該避諱些的,心裡雖然有了很多疑問,也只是打了個哈哈,退到了一旁。
在明裡暗裡的幾個來回中,蘇子曾也是想著,她什麼時候說了要和商殷合作買賣了,下一秒,她的腦子就轉了個彎彎,如果商殷肯合作,那別說頂級的威士忌名酒,他就已經是新的菸酒行的大客戶了,只是為何只有一面之緣的商殷會想和她合作,也不知安了什麼心思。
“子曾不懂事,可別是說了什麼話,讓商先生誤會了,”這些簡單的道理,蘇慶長全都懂,他正要拒絕時,就見手旁多了個人,蘇子曾一把挽上了他的手,以從未用過的撒嬌語氣說道,“爸爸,我只是想和商先生討論些‘香水’生意,”她邊說著,邊衝著商殷眨巴著眼,那雙漂亮的眼帶著戲謔,又帶著些刁蠻。
商殷眯起了眼來,看著那個散發著酒香的薔薇色美人,舉起了酒杯來,抿了一口,蘇家的香檳的味道,還是不錯的。
“香水生意,”蘇慶長看著手邊的女兒,聽著她難得的好口氣,再看看她的眉目裡,滿是喬初的身影,心中氾濫起了陣怪意,他立刻別過了眼去。從小到大,蘇子曾從如此模樣和他討要過什麼,唯獨這一次。
蘇慶長的眼神變化,全都落在了常氏母女的眼裡。常池也是有些吃驚,蘇子曾是個臭硬脾氣,從小因為蘇慶長的冷落,她從未撒過嬌,就是被責罵打罰時,也不曾用過一句好口氣常池以為,蘇慶長並不疼愛蘇子曾,想不到,他們也會有這樣的一幕溫融情景。
“蘇子曾,你還真有些手段,不過,”常玫哼了聲,將手中的香檳一口喝光;“你的如意算盤怕是要打錯了,你越是一副乖女兒的模樣,你爸爸越不敢疼愛你。”
蘇慶長的身子斜了斜,整個身子壓在了柺杖上,他的手有些發抖,耳邊是蘇子曾的嬌言細語。
“還是女兒好,”杭母羨慕著,瞟了身旁顧自喝酒的杭一邵。杭一邵正想著事,也沒有回話,“蘇子曾什麼時候,也對做生意感起興趣來了。”杭一邵心裡有些不舒服,他似乎一直被矇在鼓裡,隔了一陣子,就看到了本來和他是一類人的蘇子曾有了些變化。
這種變化,讓他覺得很不自在,因為每變化一次,他就更不懂蘇子曾一些。
“你也該學學子曾和常池了,”杭父沒有杭母那般的閒情感嘆,都說女孩早熟些,才是幾個月的功夫,連歷來不懂事的蘇子曾都有了自己的買賣,“整天只知道跟那群紈絝胡鬧。”
見杭父又將矛頭指向了自己身上,杭一邵皺了皺眉,倒是沒有頂嘴:“那我明個就去公司見習,省得你在那裡沒玩沒了嘮叨。”蘇子曾的變化,給杭一邵敲了記警鐘。
剛才杭一邵退出了談話圈,也不僅僅是為了避讓,更主要的是蘇、商兩人站在一起時,他有種很不舒服的感覺。蘇慶長是隻老狐狸,能在人的一言一行摸透人的脾性,而商殷,更不簡單,就算是隔了層鏡片看人,也讓人產生了種被毒蛇盯著的不適感。不知為何,看著蘇子曾如花般嬌豔的笑容,杭一邵有種種風雨欲來的危機感。
“不像是以前的蘇子曾,”杭一邵沒頭沒腦的和費清抱怨了句。
“怎麼會不一樣,就和我們現在喝的Brut香檳一樣,這麼多年都是一個味啊,善變了點而已,有春天的花香又有橡木桶的氣息,”費清雖然不願意用花香來比喻蘇子曾,但不可否認,在了蘇慶長身旁一副女子嬌嗲狀的蘇子曾,讓人很難跟那天給了他一耳光的悍婦聯絡在一起。
“不一樣,”杭一邵悶哼著,不是因為化了妝,換了禮服的緣故,也不是因為她眼底的那幾聲慵懶的撒嬌聲,總之是不一樣。杭一邵啊杭一邵,隔了十八年後,你才發現,你認識的蘇子曾完全不是原來的蘇子曾。
蘇慶長又問了幾句,發現商殷對於“香水”還真是瞭解的不少。蘇子曾平日也喜歡收集各種氣味的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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