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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有好的身體條件,而一槍手,則更強調精神狀態。老者的身體狀況是不能和當年全盛時期相比了,但好在平日思想豁達。兩眼的視力也一如往昔,手槍入子彈,上槍匣的動作都是一氣呵成,儼然有了當年的氣勢。
“接著,”老者將槍往了佩羅手上丟去。換做了其他人。拿了一把上了膛的槍擲來擲去,那就跟把命栓在了刀尖上是一個理的。但佩羅不愧是流著四分之一葉凌雲血統的烈士後裔。他的手說不出的靈活,一抓一放間,槍就在了手裡。
槍在了手上時,佩羅心裡顫動,生死兩相隔的祖孫倆,隔了二十多年的光,卻靠著這把槍聯絡在了一起。
槍上了膛,槍管處還帶著微熱,這把陪伴了他的外公大半輩子槍服帖地被佩羅握在了手裡。
“您老就放心將槍交到我手裡?”佩羅和老者才是第一次見面,但兩人此時心裡都瀰漫起了一中說不清的情誼。Z國和歐美國家不同,槍械是受管制的,除了職業需要的軍人和警察,一般民眾是不能配槍的。
“年輕人,人這一輩子就和槍一個理。起了歹心,就是槍托也能砸死人,若是心善,挨顆子彈就當吃了顆補藥。凡事皆在人心,”老者感嘆著,不服老爺不行了,想想眼前的年輕人,鋒芒內斂,眼眸深沉,該是個玩政治的料,只可惜,他不是Z國政壇上的人,。
一老一少之後又說起了些事,老者聊得盡興時,還講起了葉凌雲的一些往事,讓佩羅對那名熟悉又陌生的“外公”又瞭解了不少。
說到了最後時,老者更說道,“可惜你母親去世的找,當年她可最喜歡圍著我不停地說笑,是個開心果呢。”
佩羅聽罷,眉間微微變了變,但還是附和著點了點頭。
手機唱了起來,佩羅看了看,是蘇子曾打來的。
“佩羅,你那邊的事情辦完了沒有?我訂了後天回莫城的機票,”電話那頭,蘇子曾的聲音像是把上足了子彈的機關槍,風風火火地響著。
佩羅轉眼看了看老者,見他也是神情疲憊地靠在了沙發上,對於一名九旬高齡的老者來說,就光是說話,也是很勞心勞身的。
不知道蘇子曾今天具體有了什麼進展,再或者是蘇慶長又來電話催促了,蘇子曾才會這麼急著趕回莫城。掃過了外公的墓地,又見了故人,佩羅的事也確實都辦完,“好,”佩羅再簡單地說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看我老人家,一嘮叨就說遲了,”老者睜開了眼,看著佩羅嘴邊不自禁浮現出來的笑意,開始送客了。
老者想得很周到,專門派了先前的勤務兵小柳將佩羅送到了酒店。
下車時,小柳從車上取出了一份拜訪證,“這是首長叫我轉交給您的,是可以自由出入軍區的證件,首長歡迎你隨時來訪,”說罷,他行了個端正的軍禮,就又駕著那輛塊頭龐大的軍用吉普走了。
想不到蘇子曾回來的比佩羅還要遲些,從機場趕回來的蘇子曾,不等拍淨頭髮和身上的雪,就找上了門來。
比起前幾日的萎靡不振,今天的蘇子曾從頭到腳,尤其是眸子裡都散發著喜悅,她還沒有從先前“綠籬瓦”的事情中緩過神來,連在晚餐時,都傻呵呵地笑著,其他書友正在看:。
“邊京城之行真是太值得了,”正吃著杭幫菜的蘇子曾吞下了口咕老肉,先別說吃盡了各種美食,還撿到了這麼一通大買賣。
佩羅吃得並不多,光是看著蘇子曾吃,就已經是一種享受了。蘇子曾吃飯是件很有意義的事,她會一邊往嘴裡塞著吃的,一邊感慨著“胖死”。
“還好,你看著並不胖,”佩羅回憶著先前見過了脫去了外套的蘇子曾,身材勻稱,該長肉的地方和不該長肉的,涇渭分明。
“我有一陣子,自暴自棄,後來要。。。”動抽脂手術才瘦了回來,蘇子曾將這句話吞了回去。那是結婚後不久的事情,因為杭一邵的多次出軌和常氏母女的冷嘲熱諷下,她原本不算胖的身形,就跟吹足了的氣球一樣鼓了起來。
“飲食稍事控制,你可以嘗試騎馬,溫麥雪就是靠騎馬來保持身形的,”佩羅就事論事,溫麥雪的身形除了舞蹈就是靠騎馬來維持的,身為一個馬術老師,他深知騎馬的好處,可以運動人的全身肌肉,消耗掉多餘的熱量。
蘇子曾的腮幫子停止了運作,她看著那盤很是引誘人“蟹粉獅子頭”,眼神哀怨,最後又嘆著氣放了下來。見了她的神情,佩羅假裝扭過了頭去,看著外面飄下來的雪,只不過他顫著的肩膀洩露了一切。
“你今天去了哪裡麼?”蘇子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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