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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玫託不了關係,但她又不知道怎麼辦了。
將這一切告訴蘇慶長?沒用的,這一點蘇子曾和言無徐都很明白。常玫已經是蘇氏的一部分了,而常池也已經開始接觸蘇氏的日常事務。
“子曾,我們可以彼此幫忙,趕走常氏母女,”言無徐將蘇子曾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言無徐的小腹還很是柔軟,比往日稍微突起了一些,這裡面有一個全新的生命,“除了我們以外,還有裡面的小寶寶,你未來的弟弟。我們從常氏母女的手中,將慶長和蘇氏全都搶回來。”
看著好友眼中閃動著的熱光,蘇子曾有種異樣的感覺,她摸了摸那枚“紅之戀”,看著那上面的血紅,還有那個在了周媽的敘述中,流了一身血的喬初。
“好”,轎車在山道上行駛著,到了家裡後,言無徐在下車時,看著殷勤開了車門的司機說道:“今天我和大小姐去見的人和辦的事,你都要當做沒看見。”她還是用了慣常的溫柔語氣,彷彿還是那個剛進了凱利女學的稚嫩女學生,但她的眼神已經變了,沒了謹慎也沒了小心,而是徹徹底底地命令。
“知道了,夫人。”司機巴結著,母憑子貴這個道理,蘇家的這些下人全都是知道的。
同樣的道理,常玫又怎麼會不知道。在言無徐還在美國時,常玫就已經知道了事情會往這個方向發展,其他書友正在看:。
“媽。難道就任由著那兩隻狐狸精欺負我們,”常池這一天也沒閒著,她給杭一邵打了足足十通電話。在正要撥第十一通的時候,被常玫按掉了電話。
“你再這樣下去,一輩子都要被蘇子曾欺在頭上了。”常玫看著撒氣著的女兒,好言勸解著。
“你要說我,還不如擔心你自己的好,拍賣行那邊。我可丁點都不擔心,”常池還計較著蘇慶長的那道警告的眼神。
“我自然有分寸,言無徐還真以為懷了個種。就能飛到天上去,”常玫瞥了不遠處花園裡,正在點頭哈腰著的那名司機,再看了看那壺端來的茶水,冰涼涼的。沒有多少熱氣。這夥該死的傭人,言無徐還沒得勢,他們就已經等不及要造反了。
“那可不是,你沒看乾爹對我的態度,從我到了蘇家一直到現在。他都沒有那樣過,”常池翻看著手機。這新玩意,她用得還不是很順手了,反倒是蘇子曾平日拿在手裡,玩的霹靂巴拉的響,好像用了十幾年是的。
“還不是你自個兒不爭氣,早前在醫院那件事,讓蘇杭兩家差點就崩了臉,要不是杭家那邊現在還需要我們,杭一邵才懶得搭理你,”常玫能跟在蘇慶長身旁幾十年,也是因為她接人待物很有一手。尤其是面對男人時,她很清楚,要拿捏得當,絕不能死纏爛打。
“媽,你想想法子,最近一邵都不大搭理我,”常池以為,上一次的吻代表了她和杭一邵已經和解了,偏杭一邵現在對她不冷不熱。
“這樣害臊的話虧你也說的出口,”常玫難以置信自己教匯出來的女兒,怎麼變得這麼的不知道禮義廉恥。
自從常池和杭一邵等人去過了幾次商殷的遊艇後,她的人生觀就有了很大的改變。在了酒精和那些呢言噥語的教導下,她知道女人有著最好的武器,那就是自己的身體,這和常玫歷來教導的,女人必須矜持,識大體的傳統觀念截然不同,其他書友正在看:。
“我真後悔,當初沒有堅持讓你去凱利女學,”常玫想著蘇子曾因為一趟巴黎之旅發現了新的商機,而她的女兒,卻完全淪為了紈絝子弟,“以後不許你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走得太近。”
“媽,”常池終究還是瞭解常玫的,她撒著嬌,窩在了常玫懷裡,“我可是你唯一的女兒,你別生氣了,還是想想,怎麼幫我挫挫蘇子曾那死丫頭的銳氣。”
“年輕人的銳氣,當然要挫挫,要不然你們怎麼會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我也不想子曾蹦騰的老高,壞了我多年的經營,”所以,蘇比拍賣行必須完全掌握在自己女兒的手裡,常玫暗想著,由著常池在一旁撒著嬌。
蘇比拍賣行,這個原本已經被人遺忘的拍賣行,一下子就成了蘇、言和常氏母女的眼裡的香餑餑。
對於兩邊的競爭,蘇慶長擺出了副旁觀的姿態。家裡的幾個女人間的明爭暗鬥,遲早也是會發生的,他不好偏幫任何一邊。
蘇子曾聯絡著王秘書,加緊在了全國各地收集各種古玩字畫,但壞訊息還是接連著來了。
“原本找得那幾處,都已經問過了,再也搜不到什麼東西了,”王秘書和蘇、言兩個人彙報著,他們手頭的拍賣品很有限,頂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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