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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城計的趨勢——幸虧以前被老爸強迫背過十二生肖的圖表,勉強能進行時間換算,否則現在豈不是變成了一個連時間都不會看的白痴……
但是,該怎麼問?
那邊的老兄,麻煩問一下現在是几几年啊?
金虔可不認為這個時代的人能來個學術性的回答:現在是公元2007年。
等等,可以問現在這個時代領頭的是誰?沒準還能碰上個自己熟悉的皇帝名號也說不定。
想到這,金虔急忙又攔住了一個年輕人。
“這位老兄,請問當今的皇上是那位?”
那位年輕人似乎被嚇了一跳,雙目圓瞪,急忙揮了揮手跑開。
金虔十分奇怪,接連又問了幾個,卻不料反應如出一轍,都將自己看成瘋子一般。
直到一個好心的大嬸提醒,金虔才恍然大悟。
“小夥子,這可不要亂問啊,誰能直呼皇上的名字?這可是大罪!”
大嬸臨走時低聲在金虔的耳邊說道。
金虔頓時冷汗淋漓。才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古代的皇上老頭可是一個對自己的名號非常吝嗇的傢伙,而且對於斬人頭、凌遲處死的戲碼也頗有心得。
但是,那句“小夥子”又是什麼意思?
拽了拽身上的衣服,看看越來越平坦的有些過分的某個部位,金虔有感而發:
難道自己還有幾分“變裝癖”的天賦?
*
“源匯當鋪”位於城內東大街,乃是城內首屈一指的大當鋪。當鋪老闆姓李,以苛刻吝嗇聞名。不過這也屬自然,但凡經營當鋪者,豈有樂善好施之人?
這日,已近午時,當鋪內自是沒什麼生意,倒是隔壁的酒樓人潮湧動。
一個頭戴布帽的青年夥計正坐在一人高的櫃檯裡打蒼蠅,忽聽門口一陣響動,一人急步走了進來。
一看此人,夥計不由有些好笑。何時這當鋪也輪到叫花子光顧了?
來人身形單薄,一身粗布短衣,沾滿風塵,衣袖上還有幾處破爛,再往此人臉上望去,更是悽慘。滿頭亂髮,滿臉土灰,一雙濃眉上盡是灰塵,只有一雙細長雙目還算有神,看年紀不過十七八歲。
“夥計,這裡是當鋪吧?”來人問道。
夥計懶洋洋的看了一眼,答道:“正是,可問客官是活當還是死當?”
凡是在當鋪做了久的,必然會練出一雙識人識物的本領。看這人衣衫襤褸,面貌不整,定然也沒什麼好貨色可當。想必又是那種過不下去的窮苦人家為生計來典當衣物罷了。
“死當?活當?什麼意思?”
“活當就是仍可贖回,死當乃不可贖回。死當可比活當能得更多銀兩。”夥計兩眉一扭回道。心道:這人可真是窮得緊了,連當鋪恐也未進過,竟連活當、死當也未聽過。
“那就死當。”
來人想也不想的把腰上繫著的包裹放到了櫃檯上。
夥計伸手取過包裹,翻開察看。果然不出所料,裡面不過是一些普遍常見的衣衫長袍,和來當物之人身上的衣物的質地相差不大。以數量來判斷,頂多也就值二十枚銅錢。
“五個銅錢。”夥計說道。
“啊?”櫃檯下的人似乎有些驚訝,不禁一滯,“這麼少?不能多當點嗎?”
“什麼?這五個銅錢還是多給你的,就你這破衣爛衫,還有人要就不錯了。”夥計一臉不悅,把包袱甩在一旁。這乃是當鋪中的常用手段。一般到這當鋪之人,大多急等錢用,所以越將當物說得一錢不值,卻反而能更快促成生意。
果然,櫃下之人露出了為難之色。躊躇許久,又從慢慢解開腰帶,從內抽出一個布袋。
“那你看看這個值多少錢?”
夥計取過布袋,細細打量。這布袋不過兩寸大小,內部似乎層層疊疊,頗為厚實,袋上有兩條長帶緊緊繫主。
解開長帶,將布袋展開,夥計不禁一驚。
這並非普通布袋,乃是一條寬約兩寸的長條布袋卷折而成。將長袋展開,竟有三尺有餘,於長袋上細密別扎的是兩排整齊非常的銀質長針。燦燦流光,眩眼奪目,針針精緻,數量竟上百有餘。
“客官,這也要當?”此時夥計頓時像換了一個人,滿面堆笑問道。
櫃下之人點了點頭。
“那客官是要活當還是死當?”
“死當。”
夥計一聽,正是大喜。自從在這個當鋪學徒以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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