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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反派BOOS才能享受的待遇嗎,難道自己已經淪落成了反派角色……沒道理啊,雖說咱長得不是出塵脫俗,但好歹也算五官端正,離那些大奸大惡之徒還有點距離……難道自己是醫仙毒聖徒弟的身份暴露了,而這個展昭剛好和那兩個老傢伙有仇——金虔頭頂的汗珠又掉下一粒——要真是那樣,咱也不用垂死掙扎了,索性就響應黨的俘虜政策:坦白從寬,爭取一個寬大處理。
這邊金虔還在激烈心理鬥爭,那邊的展昭可沒了耐性,就見展昭將手中寶劍向金虔咽喉一逼,一道淡淡的血痕便浮現出來。
“你是何人?到開封府有何目的?”
金虔正在考慮要不要全盤托出,可一聽展昭的問題,頓時心頭一動,加上脖頸上的痛楚,心中瞬間清明瞭不少。
到開封府有什麼目的?咱能有什麼目的?頂多就是想混幾頓免費官飯,省幾個私房錢,其次不過是想見識一下各位歷史名人罷了,還能有何目的……這個問題實在是怪,似乎和自己是否是醫仙毒聖徒弟的身份沒有什麼必然聯絡,反而和那些盤問夜探開封府的不法分子例行問題有些相似……呃?
金虔的細眼忽然睜大了幾分,謹慎的打量著眼前的四品護衛,心中暗暗思量:
不合常理!這展昭雖出身江湖,但從這幾天的觀察判斷,此人卻是一個冷靜自持,穩重如山之人,即使是見到秦香蓮母子被如此迫害,也無妄動之舉,反而以大局為重,以法理公道為先。如今他卻半夜三更,提了一把劍冒冒失失闖進重要證人房間,逼問證人——不對勁,這裡面肯定有貓膩!
想到這,金虔心裡頓時有了計較,悄悄吐出兩口濁氣,擠巴擠巴眼皮,哭喪著臉道:“展、展展展大人,小人不明白……”
展昭臉一沉,低聲喝道:“你言辭閃爍,行事怪異!金虔,你處心積慮混入開封府衙,到底是何居心?”
金虔一聽,立刻高聲呼喊,聲中帶泣:“展大人何出此言?小人冤枉啊!”
展昭一凜黑爍雙眸,喝道:“你還敢狡辯?!展某問你,你一身絕頂輕功,卻藏而不露,是何道理?”
金虔一聽,頓時欲哭無淚,心道:嘖嘖,咱說什麼來著,做人千萬要低調,低調低調再低調,萬萬不可強出頭。這不,一身輕功沒藏好,惹麻煩了不是?
嘴裡卻不敢實說,只得現編瞎話:“展大人,小人冤枉啊!小人這身輕功,是一個怪老頭教的,師傅從未說過自己的身份,小人也不敢問,何況師傅還囑咐小人,說江湖險惡,這身輕功不可輕易示人,小人也只得照做。”
展昭微一蹙眉,又問:“那晚刺客來襲,你似有先知,難道也是你的師傅示下?”
金虔頭皮發麻,心道:先知?拜託,那也叫先知?那不過是因為八點檔電視劇看多了,間接經驗太豐富而已!
可這話還是半分無法出口,只好繼續道:“那刺客,小人是完全不知道啊,小人自幼膽子小,一聽展大人不在府衙,心裡一慌神,才舉止怪異,不是有心的!要是小人真有先知,早就逃之夭夭了,怎麼可能呆在那裡讓人砍?”
“也許你別有用心!”
“展大人,小人如果是別有用心,就不會挺身救包大人,也不會受傷了!”
“恐怕不過是苦肉計!”
“……”
要不是此時有一把長劍戳在自己的脖子上,金虔真想在那隻死貓的俊臉上踏兩個鞋印。
NND,自己打出生以來,頭一次破天荒捨己救人,居然被套上“苦肉計”這麼一頂破帽子,簡直是——把豆包不當乾糧,把村長不當幹部,把金虔不當英雄。
“展大人!”金虔一時氣惱,底氣充足,汗也不流了,嘴也不抖了,雙眼也變大了,沉聲道:“小人雖一屆草民,不知道什麼大道理,但也知道包大人乃是世間難得的青天,見包大人身處危機,挺身相救,有何不可?小人因此雙手負傷,至今不能運用自如,可展大人居然說此舉不過是‘苦肉計’,難道這開封府就是如此對待救命恩人?!”
一席話下來,連金虔都暗暗吃驚:原來自己還頗有幾分雄辯之才!
展昭聽言一愣,只見這金虔義正詞嚴,目光凜然,心裡不由生出幾分敬佩,語氣也緩和了幾分:“今晚夜探駙馬府,何等兇險,你居然毫無推托之詞,不得不令展某生疑。”
金虔一聽這句話,滿腔的怒氣頓時跑了個精光,五官扭曲了半天,才心虛道:“那是包大人親命,小人怎敢推辭。”心裡卻道:還不是因為中了展大人您這個“美人計”!現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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