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部分(第2/4 頁)

…

*

嘁，還真是失敗的人生啊……

敬重的師傅不欣賞他，喜歡的人不愛他，想挽救的摯友沒有救回，也沒能保護好自己的師傅和弟子，最後也死在了自己曾經的徒弟手上。

好歷代火影相比他做的所有都是那麼一無是處，無聊透頂，真想像老頭那樣死去……

死狀竟是這樣嗎？

大蛤蟆仙人預言自己是“引導改革者的人”，說他將做出一個憂關忍界安定或毀滅的重大選擇……

在這裡打倒佩恩，阻止曉。

結果……

我的這個選擇沒有成功……

真可憐……

這就是豪傑自來也的結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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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不過，徒弟的忍道也是師父的忍道，對吧，鳴人！

——絕不言棄，也許，預言之子……咳……

並不是你，而是你身後的……

*

哈哈……

還挺偉大的呢……

了不起啊……

*

光明遠去，海水湧入身體，沉入黑暗……

微笑，瞭然，欣慰，超脫……

以後的事，全託付給你了！鳴人還有……

*

井底之蛙，終歸大海……

仙人長逝……

天雨瓢潑，奏響天地哀歌……

絕不輕言放棄，這才是我應該做出的真正選擇！

忍者，就是能夠忍耐一切的人！

男人被甩過才會變強，反正幸福什麼的不是男人應該追求的東西。

用你最擅長的賭博賭我回不來吧，因為你逢賭必輸啊。

那再見了啊。

*

就會裝帥。

等你回來，差不多也該讓你停止裝帥了呢！

*

看著暗號，綱手突然覺得世界坍塌了。

扶著牆，離開。

自來也……

這次你要是活著回來，她就會給你幸福的啊……

這次賭，她真的真的不想贏啊……

綱手側靠著牆，肩膀不住抖動著。

滴答滴答，淚水在地上綻開了最美麗的淚花。

這個美麗的人，這一生，終究也是孤獨了，死亡如影隨形。

強大的人，終究也是無法對抗於宿命，寂寥一生，也許就是強大的代價！

“自來也老師他……”

水門有些意外地看著難得主動來找他的鬥牙王，希望這個訊息是錯誤的。

“嗯。”

鬥牙王點頭，拿出了平時自來也《豪傑物語》寫作筆記本上的一頁，交給水門。

“老師他……還真是……對不起，自來也老師。”

水門慘慘笑著看著那一頁寫著他名字的書頁，還有上面密密麻麻的字。

“節哀。”

拍了下水門的肩膀，鬥牙王說道，“先告辭了。”

水門勉強笑了下，緊緊拽著那頁寫滿自來也想要對他說的話的紙。

對於自來也的犧牲，這位可以說是木葉老一輩忍者中最為出色的忍者之死怕是帶給木葉，帶個整個忍界的震撼不比火影之死來得少吧，甚至更多。

木葉，影級的高手也許已經差不多隻有個位數了吧，綱手……

獨木難支啊……

自來也之死，大蛇丸之死，對於木葉來說，對忍界來說，是一顆大樹枯黃老葉和綠葉的更替的開始。

新的開始，亦是舊的結束——

這個所謂公正的世界，就是如此殘忍，又是如此無可奈何。

“誒，下雨了。”

雪無關上窗戶，道，“剛才還是一片好天氣，這天還真是善變。”

嵐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看了那天空的烏雲密佈，雨水淅淅瀝瀝的灑向大地。

自來也死了……

接下來會是誰呢？

起身，嵐離開了辦公桌，背對著雪無道，“等下差人把桌上的檔案送到每個番隊去。”

“嗨。”

雪無有些奇怪地看著嵐消失於門後的身影。

噠噠噠噠噠……

嵐走在離零隱辦公樓不遠的自己院子的沿廊下，雨水打在屋簷上，發出破碎的聲音。

似乎要發生什麼事了，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