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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良,凡事料理得妥妥帖帖,可惜她腿殘,若非如此,又怎會嫁了我大哥?”說完頓了頓道:“若是……若是妹妹也並非無心,便應我一聲,我定然想盡辦法也要試上一試。明年開春就是會試,我若進了三甲,不知梅大人是否能對我另眼相看了?”
婉玉更是大羞,甩開楊晟之的手道:“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私定終身的道理?晟哥哥快莫要再提這樣的話了!”說完提著裙子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一開始我是想讓梅書遠先出場的,但想想不好,於是廢了三千字,又重新寫,寫得頭暈腦脹。寫到吳其芳出場又有點卡,大家多包涵吧。吳其芳寫的那詩是我為劇情胡亂湊上的,實在是米腦力認真寫個詩了,大家也別跟我較真,就當看個熱鬧吧,呵呵
分享一篇勁爆的文:看完這個我再次震驚了,想到咱從小政治課上學的:高舉馬列主義思想鄧小平理論的偉大旗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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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八回【下】
楊晟之見了忙上前走幾步擋上前道:“妹妹若是有用得上我的地方,便去東陽街上錦雲綢緞莊找劉掌櫃就是了。”
婉玉臉漲得通紅,只低著頭繞過去,順著牆根一溜煙跑了。楊晟之瞧著婉玉的背影,心裡只覺空落落的難受,暗道:“若是婉妹過幾日想得通透了,或是回心轉意了,會不會遣人去綢緞鋪子捎個信給我?”但旋即又覺得渺茫,知梅家並非一般門第,婉玉已今非昔比,況對自己也並無多大情意,即便沒有楊昊之那樁事情也未必是自己所能高攀的上的。思前想後心不由灰了大半,但今日見了婉玉反倒覺得愈發放不開,可事已至此只得收拾情懷默默走了出去。
且說婉玉一口氣跑到無人之處,躲在房後見楊晟之走了方長長出了一口氣,但想起適才楊晟之所說所做,只覺臉上發燙,心狂跳不止。她從小至大,此番頭一次遭人愛慕示情,心裡既羞又窘,還有些許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正愣神的功夫,卻聽怡人在呼喚自己,方才回過神,忙啐了自己一口道:“呸!青天白日的,聽信什麼男人的渾話!”理了理衣裳走了出來。
怡人一見忙迎上前道:“姑娘剛去哪兒了?太太正找你呢。”又疑道:“姑娘臉怎的這麼紅?”
婉玉道:“剛不小心讓貓嚇了一跳,這才紅了臉兒。”又道:“珍哥兒的寄名符、長命鎖、護身符海明師都給換過來了?太太叫我是不是要家去?”
怡人道:“還沒有。只是剛才小沙彌說前頭來了一群新科舉子,都是男人,恐衝撞了貴客。太太便命我來把姑娘叫進屋。”
婉玉點了點頭往禪房走去,未入屋門便聽見裡頭隱傳來說笑之聲,待走進一瞧,只見吳夫人坐在大炕蒲團之上,懷裡抱著珍哥兒,身邊站著個年輕俊美的公子,錦衣華服,風采過人,一看便知不是普通人家出身。婉玉正疑惑,只見吳夫人向她招手道:“婉兒過來,這是你表兄,就是我常常跟你提起來的,這一科的解元,還不快過來見一見。”
婉玉暗道:“原來是他,這才幾年不見,竟已經長成個大人了。”不免多看了兩眼,上前福了一福,道:“見過表兄。”
吳其芳忙作揖道:“妹妹好。”再細一打量,只見眼前少女容顏甚美,月眉星眼,玉骨冰肌,更兼一股綽約風姿,觀之驚豔。抬頭與婉玉目光相撞,不由心絃一顫,暗道:“聽聞姑媽收柳家庶女為養女,看來便是眼前這一位了。確是個美人,見過的女孩子竟一個都比不上她。”因向吳夫人笑道:“姑姑好福氣,日後多一個女兒孝敬您和姑父了。”
吳夫人點頭道:“婉兒確是個好孩子,又寬柔又體貼,連你姑父都常常贊她。”
又道:“今日我們來這靈臺寺本是給達哥兒中舉還願來的,誰想到你們又偏偏也來此處遊玩,可見是緣分了。這靈臺寺最擅配養心的藥,我剛配了些,待會子你帶兩瓶子回去給你爹吃。”
吳其芳連連稱謝道:“偏巧我爹也得了一味健體的方子,年初配齊了那幾味藥,還說明日去姑姑家拜訪,正好給姑姑帶過來。”說完又不著痕跡的將婉玉打量幾回,笑道:“妹妹可曾讀書了?我手頭有《容齋隨筆》、《夢溪筆談》和《困學紀聞》的珍本,若是妹妹歡喜,就當送給妹妹的見面禮了。”
話音還未落,吳夫人便笑道:“婉兒最喜歡讀史書跟那些稀奇古怪的見聞軼事,你這樁禮算送對了人,還雅得緊,沒白白糟蹋珍本,我先替她應了。”
吳其芳笑道:“都道是‘寶劍贈英雄’,書總要贈愛書之人方可顯出意趣來。”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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