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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嗣誡來了。
“英娘,你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他看見妻子,忙扶她到一旁的太師椅坐下,小聲道,“我不是跟
你說了,一有訊息就讓人給你帶話過去,你這樣跑來跑去的,要是動了胎氣可就麻煩了。”然後和徐嗣諭打
招呼,“二哥也在這裡?”對謹哥兒道,“我昨天想了一夜。這件事鬧得這麼大——你們在鬧市打架,難保
沒有把你認出來。又驚動了順天府和五城兵馬司的人,瞞是瞞不住了。你不如晚些去給母親和祖母問安,我
這就去找三哥想想辦法,走走順天府和五城兵馬司的路子,讓他們幫著做證,就說是那些人來勢兇兇的,才
會起了衝突……”
這也不失是個辦法!
徐嗣諭聽著不由微微點頭,看徐嗣誡的目光也與從前有些不同:“我回來的有些急,順天府和五
城兵馬司那裡還沒來得及去。如果找三弟出面,不知道他拿不拿得下?要不,跟五叔說說?五叔在禁衛軍是
老資格了,五城兵馬司那邊多是五叔從前的同僚,五叔應該和他們很熟。順天府和五城兵馬司的人也常打交
道,五城兵馬司肯定有人和順天府的人熟。”
徐嗣誡聽著先是一愣,然後露出晦澀不明的表情來。
徐嗣諭和英娘不知道這其中的故事。兩人見了,一個以為徐嗣誡是因為主意沒有全盤採納而不自在
,一個以為徐嗣誡是怕在五叔那裡搭不上話又不好明說而不自在……正想開口相勸,誰知道徐嗣誡眼中閃過
一絲毅色,很快就做了決定:“那好,我這就去找五叔去!”
“還是我去吧!”謹哥兒道,“正好可以跟五叔說說。到時候父親知道了,也有個幫著說話的人。
”
這件事不是打贏了就能完事的。陳吉既然是漕運總督的兒子,他們家在朝廷也有自己的人。被他
打成那樣了,肯定咽不下這口氣。就算查不到他的身份,可鬧騰起來,以父親的精明,肯定會發現的。與其
那個時候去面對父親的怒火,還不如未雨綢繆。何況五哥和五叔一向不太和拍,與其讓五哥為了自己的事為
難,還不如他親自去一趟,既表達了誠意,也解了五哥的圍。
“這主意好!”英娘怕徐嗣誡繼續堅持,把徐嗣諭找了一對買唱父女的事告訴了徐嗣誡,“先安了
祖母和母親的心再說。”
徐嗣誡有點奇怪妻子的答非所問,謹哥兒已經很果斷地站了起來:“我看這件事就這樣定下來好
了?”他說著,目光落在了徐嗣諭的身上,好像在詢問他這樣行不行?
時不待人。
先要把眼前的這一關過了。
徐嗣諭立刻點頭:“那我就先回屋換衣服。你也梳洗一番,先去給母親和祖母問安,之後再去找
五叔也不遲。”
謹哥兒點頭,大家各回了各屋。
儘管徐嗣諭為他想了個挺不錯的計策,謹哥兒還是留了個心眼。他等到辰初過三刻,十一娘給太
夫人問安的時辰匆匆跑去了太夫人那裡。
“昨天睡得晚,結果今天起遲了。”他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還請祖母和母親怒罪。”
徐令宜和徐嗣諄已經去了外院,十一娘、五夫人等人都被他嘴角的傷嚇了一大跳,哪裡還去追究
其他。
“這是誰幹的?”太夫人立刻攜了謹哥兒的手,“那些護衛呢?難道都是吃乾飯的?”臉繃得緊緊
的,眼裡沒有一絲笑意,聲音雖然不高,卻很嚴肅,不再是平常慈眉善目的老太太,而是周身都散發出一種
久居上位者的威嚴,不僅謹哥兒意外,就是十一娘、徐嗣諭等人也覺得非常意外。
“沒事,沒事!”謹哥兒忙安慰太夫人,“是我大意被人打了一下,那些護衛也沒想到。”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太夫人沉聲道,“打人的人呢?捆起來了沒有?”
前一句還問是怎麼一回事,後一句就問打人的人捆了起來沒有,還沒有聽事情的經過,心裡分明
已經有一杆秤了。
徐嗣諭鬆了一口氣。
只要讓太夫人相信了他們說的是事實,太夫人就會自動地把打人的人想成陳吉。就算是父親知道
了,因為太夫人的緣故,他處置起謹哥兒也要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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