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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這事兒怎麼解決的?”
陳氏一臉神秘,想吊艾定邦的胃口,見艾定邦舉起手來要撓她癢癢,忙解釋道:“周嫂子的女兒喝牛奶。”
“這又那裡來的牛奶?”艾定邦有點奇怪,當今朝廷重農,這牛是莊戶人家的主要生產勞動力。牛奶更是有銀子也沒地兒買去啊!
陳氏存了取笑的心思,面上反而嚴肅起來,說道:“可憐的老劉頭!天天盡心盡力地為大老爺趕車……”
這個怎麼又和大老爺們扯上關係了?艾定邦忙截斷陳氏的話:“怎麼越說我越糊塗?這關劉把式什麼事兒?”
陳氏這次沒多做為難,笑道:“劉把式家的耕牛剛下了頭小牛。”
到此,艾定邦才算明瞭。失笑道:“原來是這樣,劉把式是咱家趕車的,可是那也不能什麼事兒都和我說吧。”頓了頓,補充道:“何我出門是坐馬車,又不做牛車。倒是夫人,敢問夫人又怎麼知道的?”
接下來陳氏和艾定邦兩個人有是一番打鬧。
陳氏忽然看見艾芬好像聽的懂話兒似的望著她笑,頓時心裡不自在起來:怎麼能當著女兒的免和丈夫調笑呢?趕緊轉移話題到:“夫君今日去郝家怎樣?”
艾定邦玩著女兒的小手心不在焉地道:“還不就那樣?除了看戲吃酒做耍子還能有什麼新鮮兒花樣不成。”
這還用說?誰家宴客不是如此?陳氏嗔了一眼道:“就算是看戲吃酒做耍子也總要有個由頭吧。”說完用身子撞了下艾定邦:“今天吃了一天的席,就沒發生什麼有趣兒的事?”
艾定邦玩艾芬倒是越玩兒越起勁兒,捏了完了手又去捏小臉蛋兒,隨口道:“這個呀,好像是郝家小子做百歲呢吧。”
話說完見陳氏沒有動靜,抬眼一看,原來陳氏正盯著他看,趕緊補救:“說起郝家那小子也挺有意思。要是那個男子或者上了年紀的女子抱上一抱吧,一準兒哭;要是換了年輕漂亮的小媳婦小丫鬟抱,立馬就樂。”
“這算個什麼意思?”陳氏不滿意地推了一把艾定邦道,想起什麼似的:“俗話說,三歲看到老。那個郝家小子小小年紀就這樣,長大肯定是個好色之徒!”
艾定邦故意晃了晃身子,表示被陳氏推倒了:“又不是你兒子你女婿,好不好的你操那份兒心幹嘛。再說,這事兒誰說的準……”
“那你說,咱女兒是做滿月還是做百歲?”陳氏截斷了艾定邦接下來的長篇大套。
艾定邦想了想才道:“孩子滿月時還沒出正月。那麼冷的天將女兒抱進抱出的容易凍著。做百歲吧。”
陳氏想想也是。忽然心裡一動,又想到另外一個問題,問道:“這月十五那日還舍粥嗎?”
正文 第七章 初次驚魂
原來陳氏之前為了求子,除了在家裡供奉著送子娘娘。。每到逢年過節,觀音大士生日,也要親自去城南廟裡添些個香油錢。
後來艾定邦得知城裡差不多每月十五都總有那麼幾家本地有錢的鄉紳富戶,一起聯合起來在東市口舍粥。便和陳氏商定艾府每月也出些個錢糧並人手,夥同其餘人家共同舍粥。
人嘛,總是這麼奇怪。以前每月舍粥,陳氏也並不特別關注。所有事情皆是手下幾個大丫頭安尋例安排執行。陳氏最多也就是事後過問幾句事情可曾順利之類的話。
如今得了女兒,陳氏卻忽然很想自己親自操辦一次。一來是做功德還願;二嘛,基於炫耀的心理,陳氏很想讓全城的人都知道她有女兒了。
艾定邦想了想道:“那也要看其餘幾家的意思。這次十五是大年夜,元宵節。單是我們一家,只怕是忙不過來。”錢糧方面倒是好說,主要是欠缺人手。
陳氏側頭看著艾定邦,本想說人手不夠可以問艾定國借幾個使,想到單借幾個哪裡就夠使得,於是話到嘴邊又縮了回去,只伸手默默地拍著艾芬。
艾定邦見陳氏點不甘心的樣子,拍了拍陳氏的手,提醒道:“夫人,我也知道你的心。可是咱總不能好心辦壞事兒吧?”
曾經有一年因北邊鬧水災,城裡的難民驟然增加。舍粥時家丁們根本就顧不過來,到後頭所有的難民全都圍上前來一陣哄搶,等人散了之後,菜發現哄搶中竟踩死個逃荒的老太太。
這下可不只是好心辦了壞事兒那麼簡單了。幾家舍粥的人被一個據說是老太太的兒子的人訛上了,最後賠了好些銀子才算結案。
這事兒出來以後,好一陣子通沒人敢舍粥,直到這幾年才又慢慢有所恢復。
艾定邦見陳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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