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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沒有意境,也只不過是對仗工整的對聯罷了。”
艾芬見萬先生依然繃這個臉,心裡暗自叫苦。她其實也就記得這幾句,想多賣弄也不行,只好將話音一轉:“艾芬雖然有幸蒙家父教導,也不過是父母不願意女兒做個懵懂無知的睜眼瞎罷了。自身並沒有得到像夫子這樣有學問的人授過學。”
一頂高帽子戴上去,萬先生的臉色稍微有點好轉,艾芬繼續絞盡腦汁順著捋:“艾芬也不敢欺瞞夫子,因為艾芬年紀小,又是個女子,父親確實不曾教過這些學問。倘若勉強做來,也是難登大雅之堂之的打油詩罷了。
萬先生聽後沉吟半響,這事確實不可能打謊。畢竟是真是假,一問便知。他也真是神經質,一個五歲的小姑娘,再是聰慧伶俐,又怎麼可能會這些?不過是父母愛子之心罷了,天下間做父母的看自己的孩子都是獨一無二的聰明伶俐,可笑他還拿這種話當真,真是越活越迂腐了。
艾芬說到這裡見萬先生似乎有點動搖,趕緊添柴加火繼續轉移視線:“何況夫子今日本是為了檢查艾芬兩個哥哥的學業而來。夫子不如還是先點評下三哥哥所做的詩詞吧。看三哥神色,有了佳作也未有不可。”
艾芬的言下之意,便是萬先生非要對著自己追問下去,就是本末倒置了。
萬先生也不是個迂人,聽後暗自嘆了口氣,對著艾承君道:“承君,既然如此,那就你來吧。”對艾承君也並沒有抱多大希望。眼前這兩個學生,一個資質魯鈍,一個資質平庸。
艾承君聞言,趕緊吟了一首並不出彩的絕句。
艾芬聽了艾承君吟的詩後有點納悶,照理來說,人精似的艾承君的能耐不因該只有如此中庸才對。那是為麼使得他如此守拙呢?想了想,反正不管她的事情,管那麼寬也沒用,就丟開了。
萬先生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捋著鬍鬚搖頭道:“太過於中庸了,平淡無奇。雖然無大過之地,卻也沒有出彩之處。還得再此方面多下些功夫才行。”
艾承君忙不迭點頭,一臉受教地模樣:“學生記下了。日後再多多地下功夫,定不負夫子對承君的厚望。”
萬先生聞言點了點頭,雖然這話他也聽了不下數十遍。再抬眼看了下艾承輝,見艾承輝的頭都恨不得低到底上去。嘆了口氣,這個館雖然清閒,卻也沒有成就感,又不好太過為難艾承輝,李氏護犢子的厲害他已經是領教過的了。
罷了,萬先生悵然地對著眾人擺了擺手,捋著鬍鬚順著西面那扇小門出了院子。
艾芬見萬先生走了,長舒了口氣,坐回凳子上。心裡暗自慶幸這萬先生不是個固執到底的人,不然今日可真是不好善終。
情急之下她雖然想的起一兩首詩詞,卻捏不準到底是北宋以前還是北宋以後的。看來她日後還是要夾著尾巴做人才好,這種事情要是再來一次,就不這麼好推脫了。
“真是看不出啊,三妹還是個能人!長了好一張利嘴,居然能說的夫子都改了主意!”見夫子走的沒影兒了,艾承輝便朝艾芬發難。
看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的艾承輝,艾芬有點疑惑,這兩人個怎麼還杵在這裡不走?
艾承輝見艾芬一臉無辜的樣子更是火大,連連厲聲追問道:“剛才我吟詩的時候你笑什麼?說,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剛才做詩的時候,他分明看見艾芬和夢圓滿眼的幸災樂禍,這不是笑話他是什麼?
艾芬愣了下,這算是秋後算賬?不等艾芬回答,艾承輝再次開口:“怎麼?心虛了?不敢說話了?剛才笑話我的神氣哪裡去了?”
艾芬見狀,暗呼不妙,她只顧看熱鬧,忘記了艾承輝最是死要面子,又最是睚眥必報的人,艾承輝能忍到現在才發作,已經算是好的了。
艾芬趕緊搖頭撇清:“二哥哥剛才看錯了吧?夫子考哥哥們的學問,妹妹剛才除了規規矩矩的站在這裡,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哪裡有膽子敢笑話你。”
艾承輝明顯不信,指著艾芬的鼻尖:“不可能,你當我好糊弄是不?還有你,”看見夢圓,反手一指:“剛才你都笑出聲兒來了!我聽得清清楚楚!竟敢嘲笑我,是不是覺得我不收拾了你們?”
她有笑出聲兒來嗎?好像沒有啊,艾芬眨了眨眼,忙繼續開脫:“哥哥真的是冤枉艾芬了!你和我乃是至親的兄妹,哥哥著急吟不出好詩來被夫子責罰,妹妹臉上也無光啊。何況艾芬年紀小,根本就不懂得詩的好壞,又怎麼能笑話哥哥呢。”
艾承君聽後也覺得有理,拉了拉艾承輝的胳膊:“是啊,二哥可能真的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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