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顫了一下,彥卿心裡一慌,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把這話兜回來,“我……”
這人卻只輕聲道,“閉嘴。”
這回不讓她閉嘴她也不敢再說話了。
從鎖骨輕輕撫上她臉頰,南宮信淺蹙著眉吻上她。
這一吻不輕不重,卻讓她清楚地感覺到剛才那句話有多傷他,她很想說聲對不起,但舌尖被他纏著,不敢亂動。
經過之前幾回,他對這種事的理論概念還是一塌糊塗,但實踐起來已經駕輕就熟了。他的一切動作輕緩溫和,體貼入微,伴著彥卿的喘息起伏適時地加重,沒有零碎輕浮的調戲,就好像是一部正劇,按照事物發展的客觀規律進行,最後得到一個情理之中的結果。
這次比以前任何一次都長,好像兩人都不想那麼早達到沸點,那麼早結束,那麼早分開。
感覺著體力在慢慢恢復到自己的身子裡,彥卿試著抬起手,輕輕撫上他的腰。他沒出聲,只是加重動作把她推到了沸點。
在自己的喘息聲裡,彥卿越來越清楚地聽到自己心裡一句她自己不願相信卻不得不信的真心話,她心甘情願地隨他放慢步調拖延時間,貪戀的不是這種快感,而是這個人。
她對這個人的留戀遠比自己想象得要深得多。
他沒說話,也沒給自己任何額外的暗示,但她就是能在這交融中感覺到他比自己還要深重的留戀。
他是個隱藏情緒的行家,但他到底是對這種事瞭解太少,不懂該怎麼在這種時候隱藏真心。
他嘴上平靜淡然地讓她走,但他現在的每一分動作都在清清楚楚地告訴她,他根本就捨不得。
彥卿突然意識到一件事,他倆世界觀不在一條線上她可以慢慢和他溝通,他理解不了愛情裡有並肩作戰的成分她也可以慢慢影響他,但這一切都得建立在他們在一起的前提下。要是就這麼走了,就這麼跟他分開,那就一切免談了。
他捨不得,她也捨不得。
這雖然還是所謂三次的第一次,彥卿已經感覺到藥性對自己身子的束縛在迅速消散了,她可以給他越來越多的應和,越來越清楚地回應他的不捨。
沸點漸漸過去,他的動作也漸漸恢復到輕緩溫和,彥卿的呼吸也漸漸平穩下來。
北堂墨的藥顯然不科學,這次雖長,但到底還是一次,這一次她已經覺得自己的身子完全恢復自由了。撫上他的臉頰,彥卿在他耳邊輕道,“開口留我,就是死我也留下……”
感覺他低頭在自己耳根輕吻,淺淺說了一句,“走吧,別再回來……”
看著他這會兒的平靜淡然,彥卿差點兒懷疑剛才那個是不是他,“你捨得嗎?”
南宮信把這場正劇輕緩溫和細緻入微地收了尾,在她眉心輕輕吻了一下,抬起身子來靜靜定定地說出了謝幕詞,“有舍才有得。”
有舍才有得。
這句話,和自己那句腦抽的“沒感情”還真有的一拼了。
“我沒事了,不難為你浪費力氣了。”
南宮信微怔了一下,還是起身讓到一旁,彥卿真就一骨碌爬起來腿腳利索地下床拿衣服去了。
“麻煩你把我換到之前關我的那個營帳裡,我要拿東西。”
聽著她迅速穿衣服的動靜,南宮信感覺到她是真沒事兒了。關於“床尾合”,他也是很久前無意間聽北堂墨跟他炫耀的,只知道個大概,隱約記得北堂墨說過能下床也就沒事了,或許這藥真如這女人說的,連北堂墨自己都拿捏不住準頭吧。
她沒事了就好。
南宮信也慢慢地穿起衣服,淡淡應了聲“好”。
“也麻煩你在拔營的時候給我單獨安排輛車,我好隨時消失。”
“可以。”
她把衣服穿好,南宮信也披上了外衣,走到他面前,彥卿跟他一樣靜靜定定地說出了自己的謝幕詞。
“我走了,再也不見。”
不等這人有任何反應,扭頭就大步走出帳子,她相信走不兩步肯定會有人來把她帶去該去的地方。
北堂墨的藥,真的不科學。
☆、答應過你的第三件事
作者有話要說:總算兜回來了……!
快開學了,丫頭努力碼字中,求評求收~ 本來彥卿一出帳門就被帶到了她被北堂墨抱來前的那個營帳,在那營帳裡屁股還沒坐穩,就被帶到了那個桌子底下藏著她炸藥盒子的營帳裡。
小兵給她的理由是凌將軍認為這個帳子的風水跟她八字最相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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