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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靠江的和不靠江的差別更大;我只要稍微處理一下這些泥漬就能知道你是不是在蒙我,所以,你還是老老實實招了吧。”
這話不難懂,南宮信輕輕蹙眉,遲疑了一下,“臨時有公務,出去了一趟,安排了些事就回來了……”
彥卿接過他手裡的杯子,仍然用有事兒好商量的語氣道,“還是與我有關的公務,不然你沒道理這麼不想讓我知道,還把這麼個小戒指藏得那麼嚴實故意絆住我,對吧?”
南宮信像是並不在意這女人把他的心思看透,不答反問,還問的完全不跟彥卿在一個頻率上,“戒指可戴上了?”
“沒有。”彥卿從身上把那包得嚴嚴實實的戒指塞到他手裡,“你不說清楚這東西是幹嘛的,我不敢收。”
南宮信清淺苦笑,慢慢展開包裹戒指的紅布,取出那枚晶瑩剔透的白玉戒指,細細撫過戒指上的紋路,“看不出這東西有什麼用嗎?”
彥卿不看那戒指,只盯著這又一次不聲不響就把自己算計進去的人,“我們那兒的戒指和你們這兒的作用估計不一樣,這個沒法猜。”
“你那裡的戒指有什麼用?”
彥卿漫不經心地掃了眼這雙手,光潔白嫩的不見一點兒印子,這副身體應該是從沒帶過戒指的吧,“我們那的戒指是定情訂婚的信物,男人要是送女人戒指,一般來說都是有娶這女人的心。”
南宮信輕笑,“那我還算送得不錯。”
彥卿很確定,他送她戒指肯定不是為了表達想娶她的心,雖然他確實有這個心,“你還沒說,這到底是幹什麼用的?”
南宮信沒立時回答她,只向她伸出了手。這個動作她早已習慣了,伸出手來把自己的手交到他手中。南宮信拉著她的手,把那枚戒指慢慢戴到她左手中指上,猶豫了一下,又輕輕把戒指轉了一下,把雕花的那半圈轉到了朝向她手心的方向,這樣從手背上看起來不過是個品質上次卻什麼紋飾都沒有的白玉環。
鬆開彥卿的手,南宮信這才答了她的問題,“回到府裡就知道了。”
看他要下床來,彥卿突然想到自己好像又不知不覺被他拐出正題了,一手按在了他肩上,“等等,別以為這麼就糊弄過去了,你到底是去幹嘛了,老實交代。”
“回到府裡就知道了。”
她本想讓他在這兒休息會兒再回去,但這麼聽著應該是非回去不可了。
不知道他昨晚是幹什麼公務去了,不過肯定不是什麼很輕省的活兒,南宮信坐進馬車裡就合上了眼睛,不多會就靠在她身邊睡著了。
開始還以為是他故意要躲她的提問在裝睡,但馬車在府門前停下時他還是沒有醒來的意思,疲憊之色在熟睡中顯得格外清楚,看得彥卿這個稍稍對他有點兒火氣的人都不忍心叫醒他,就讓馬車一直駛到靜安殿門前,任他這樣靠在自己身邊一直睡到咳醒。
彥卿挽扶著他,“到家了,先回房睡會兒,我去讓綺兒給你煎服藥。”
南宮信輕搖頭,“跟我去書房……”
彥卿擔心地看著他愈發不對的臉色,哄勸道,“你先好好睡一覺再說別的,北堂墨再三叮囑不讓你受寒,要出點兒什麼事兒他回來非活剝了我不可,你就當饒我一命行不行?”
南宮信輕輕拍了拍彥卿扶在他胳膊上的手,眉心裡擰著彥卿一時猜不透的沉重,“不礙事……你隨我來,有人在等你。”
有人等她,還是在王府靜安殿的書房裡,估計不會是什麼小人物。
但彥卿到書房門口才知道,等她的確實是小人物,從年齡到身份都小得足以被人忽略掉。
綺兒跪在書房案前的空地上,旁邊站著個顯然是負責看著她的侍衛。
這人絕不是那種小心眼兒的主子,不至於因為一個丫鬟犯點兒什麼芝麻綠豆大的事兒就三更半夜跑回來一通折騰。但一個十來歲的小丫鬟能犯出什麼大事兒來?
“這是怎麼回事?”彥卿在門口拉住南宮信,壓低聲音問道,“她犯錯了?”
南宮信剛要開口,胸腔裡一陣刺痛,劇烈咳嗽起來。綺兒犯的事兒再大也趕不上他身體的事兒大,彥卿一時也沒心思再問,忙扶他回了房。
這一陣咳嗽讓南宮信不得不承認自己必須休息一會兒,咳嗽輕緩了些便對彥卿道,“她有話跟你說……你去吧,我要歇一會兒……”
彥卿幫他把被子蓋好,輕吻了他一下,“好,你先睡一會兒,賀先生馬上就到,我去去就來。”
彥卿剛要走,卻又突然被他伸手抓住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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