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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嘉說都沒事。”
“啊。”
“國光,那以後是不是我們就可以好好的在一起了?”
“啊。”
“……你會結婚的吧?”
“啊。”
“……會有小孩嗎?”
“啊。”
“那就叫手冢由夏吧?”
“好。”少年笑著應承,話聲落了才發現吹夏已帶著倦意趴在床邊閉了眼,右手還放在他的胸口沒挪開,帶著笑,掛著淚。
“好。”他不由重複了一聲。作者有話要說:好啦,正文就這樣啦。O(∩_∩)O~會不會覺得有些倉促?有意見儘管提。
番一
自那次從戰區回來後手冢媽媽就對兩孩子極不放心,時不時的憂心他們又瞞著她出遠門了,受傷了吃苦了,這樣擔憂著沒多久人就瘦了一圈,看得手冢爸爸很是無奈,開解道:“孩子大了,知道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你別放不下心。”
手冢媽媽聽了極不雅的飛了一白眼給他,“他們要是懂事的話就不會瞞著我們去那麼危險的地方了,還受了那麼重的傷回來,雖說人沒事了,但我心裡就是放不下,真怕他們什麼時候再做傻事。”
手冢媽媽嘮叨了幾句,想著馬上要搬走的方澤洋子,又捨不得了:“洋子這孩子我真當女兒來疼的,現在說搬就搬了,真捨不得。”
“你不是想你兒子回來嘛,洋子搬走了你不就可以把他召回來了。”
手冢媽媽本來滿心的傷感,聽著手冢爸爸這麼一說,心裡又好受一點了,但想著馬上就要離開的洋子時還是止不住的傷感,於是心情就在忽高忽低的起伏中慢慢迴圈。
直到方澤洋子離開。
“洋子啊,到了新家可別忘了阿姨,要常來看看阿姨。”手冢媽媽拉著少女的手不放。
“好。”少女站在自家父親身邊,手拉著行李箱鞠躬,“謝謝阿姨這些年的照顧,洋子很感激。”
“呵、你這孩子,這麼客氣。”手冢媽媽抱抱她,感覺到她心底的難受,以及搜尋的目光,拍拍她的肩說道,“國光、呃、有事耽擱,不能來送了,他讓我代他祝你們一路順風。”
少女聽了這話眼眸暗淡,但隨即感受到方澤爸爸安慰的目光,又溫柔的笑道:“謝謝手冢媽媽,我知道了。替我說一句謝謝。”
說罷便轉身離開。面上表情柔軟,心底卻酸澀難受。
淺間吹夏,你做到了,這次她真的是得離開了,帶著酸楚和不捨,心底卻還得感激她為她找回她的爸爸。
待到送走了方澤父女,手冢媽媽兀自站在原地低落了好一會兒,等到手冢爸爸看不過咳嗽幾聲後手冢媽媽才回過神來,然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拿出電話打給自己兒子:“國光啊,洋子剛搬走了。”
“啊。”
“是真的搬走了。”
“我知道了。”少年倚在床頭接著電話,另一隻手拿了課本隨意的翻著。
“那,兒子,你什麼時候搬回來啊?”
“……媽媽,我要照顧小夏。”
此時正坐在他床邊削著蘋果的吹夏一聽他這話拿刀的手一抖,那長長的果皮便斷開了,手冢被她那動作嚇著,幾句話掛了電話,截住吹夏手裡的刀放在一邊,拿了那削了一半的蘋果,道:“不用削了,我就這樣吃。”
“誰說是給你吃的?”吹夏搶回自己的蘋果,咔哧咔哧咬了幾口,不經意的又扯動了肩膀的傷,齜牙暗恨:混蛋龍嘉!!晚上繼續喝乾汁吧!!
吹夏肩上的傷本該用止痛藥的,偏偏那無良醫生為了“讓吹夏長記性”這個理由不給用,生生讓她一直這麼疼著,好在吹夏痛覺時不時失靈,並不覺得很難熬。不過這並不表示她不記恨,她向來小氣記仇,有仇必報,所以自吹夏知道龍大醫生所為後他就一直是以乾汁度日,艱難過活。
吹夏咔哧咔哧咬著蘋果,斜眼看著手冢,“少年,你現在居然學會撒謊了啊。”
“?”
“你看看你這情形,是我照顧你還是你照顧我?……睜眼說瞎話。”吹夏受傷要比手冢輕很多,她能走能跳好了個七七八八時少年卻還只能待床上,腰腹受傷只宜臥養。
本來吹夏是想著將人送醫院去,但偏他不願意,只說她在哪裡他就待哪裡。而吹夏向來是對醫院厭惡至極的,寧願待家裡也不遠去醫院,所以兩人就一起窩家裡養傷了。
回來時吹夏還想著跟他家人交一個底,手冢聽了也同意,自己打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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