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部分(第2/4 頁)

聊到快要睡著的時候，盧修斯才提醒他們到了目的地。

哈利睡意盡失，他轉過頭看到了正坐在一張白色木質桌子邊悠閒地喝著茶的伏地魔。哈利又轉了幾下頭環顧了一下四周。周圍一片空曠，除了滿地的青草外什麼都沒有。哈利滿意地笑了一下，沒有礙手礙腳的物體，這裡是個決鬥的好地方。

“我們終於見面了。”伏地魔緩緩地開口說道。盧修斯和貝拉迅速離開了哈利和斯內普身邊，跪下來親吻了一下伏地魔的長袍下襬。哈利看著這一幕厭惡地皺了皺眉頭。

“你看起來似乎對我的僕人表示忠誠的動作很不滿。”伏地魔瞥了一眼哈利厭惡的表情，端著茶杯喝了一小口。哈利沉默不語，他可不覺得這是表現忠誠的動作。

“既然你不喜歡這個話題，那我們就換其他的話題。”伏地魔又輕啜了一口茶，他端著茶杯端詳了哈利一會繼續說，“哈利？波特，我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我一直期待著和你見面的那一天。”伏地魔動作優雅地放下茶杯，手指輕輕撫上了放在一邊的魔杖。

“我們上次已經見過了。”哈利毫無感情地說。“我也並不期待和你見面。”

伏地魔的雙眼裡閃過一絲紅光，顯然他想起自己的魂片在自己的眼前被消滅的事情就感到很生氣，而哈利現在的態度也增添了他的怒氣。伏地魔的唇角勾起了一個細小的弧度，他在竭力掩飾著自己的憤怒，“那並不能算，不是嗎？”

“你見我到底想要做什麼？”哈利盯著伏地魔有著怒氣的紅眼睛，開門見山地問道。

“參加表演——”伏地魔已經握住了自己的魔杖，他緩緩地舉了起來，放在自己眼前端詳著，“以這塊草坪為舞臺的表演——”

“那麼誰是主角？誰是配角？哦，對了，還有觀眾在哪？”哈利乾脆利落地問，既然是表演，那當然得有演員和觀眾。說到觀眾……哈利斜眼看向了半跪在一邊安靜無聲的盧修斯和貝拉，他明瞭的笑著揚起眉接著問，“你所謂的觀眾不會就指你身邊跪著的這兩個吧？”

“主角當然是我——偉大的伏地魔——，配角就是你——救世主哈利？波特——”伏地魔狂妄地說，他用修長的手指緩緩地抹過自己的魔杖，露出了一抹嘲諷的笑容，“伏地魔參與的演出怎麼可能只有區區兩個觀眾？”

“自大——”哈利鄙夷地說，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伏地魔都是一樣的狂妄自大。

伏地魔血紅色的雙眼裡掠過了驚訝，很快他仰著頭髮出了一連串的大笑聲，“你該知道伏地魔有自大的資本，畢竟沒有人可以打敗伏地魔。”

“鄧布利多呢？難道他也不能打敗你嗎？”哈利輕哼一聲，伏地魔的自大讓他很反感。

“鄧布利多當然也無法打敗偉大的伏地魔——”伏地魔聽到哈利提起鄧布利多，臉色不由得一沉。

“為什麼？”哈利完全不能理解伏地魔的自信從哪裡來。

“鄧布利多他已經老了——他的軀體也即將腐敗——”伏地魔得意洋洋地說，他張開雙臂大方向哈利展示著自己重新獲得的肉體，“而你再看看我——這副身體是那麼的年輕——魔力是那麼的強盛——”

哈利無力地翻了個白眼，鬆開環著斯內普脖子的手，從斯內普身上滑了下去，轉身直視伏地魔，搖了搖頭，輕嘆道，“你真可悲。”他看著伏地魔的視線裡充滿了憐憫。

“不要用那種眼神看著我——”伏地魔看著哈利憐憫目光，整個臉孔扭曲了，他蹭地一下站了起來，手背上的青筋直跳，握著魔杖的手指尖也漸漸泛白。在他的眼裡，哈利的身影和鄧布利多的重疊了。伏地魔的嘴唇也扭曲了起來，鄧布利多以前總是用那種憐憫的目光看著自己，如今救世主也用這種目光看著自己。明明自己是伏地魔，自己是最強大的存在，自己根本沒有任何需要別人憐憫的地方。

“你打敗死亡了嗎？”哈利不是沒有發現伏地魔的憤怒，但是他沒有因此就收回自己憐憫的目光。

“伏地魔是不死的，伏地魔早就打敗了死亡——”伏地魔認為自己的回答足夠讓哈利收回憐憫的目光了，他得意地笑著，高傲地抬起下巴看向了哈利，卻發現哈利仍舊用同情、憐憫的目光看著他。他收斂起笑容，舉起魔杖對向了哈利，狂吼道：“我說過不要用那種眼神看著我——”

“……你根本從來沒有打敗過死亡……”哈利嘲諷地說，他依然沒有改變自己憐憫的目光。

“我是不死的——我已經打敗了死亡——”伏地魔強調地說，他的怒意回來了，眼裡血紅色變得更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