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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臊的,想他歷練商界,始終潔身自好卻差點禁不住這樣一個女人的勾。引,他枉為丈夫!
想到這兒,陸禮一把薅開像只小猴子緊緊掛在他身上的女人,“啊!”她的身體重重的摔在床上,引來了一聲尖叫。
陸禮鐵青著臉,惱羞成怒的再次抓住她的手腕使力的扯下床,“啊!好痛!”又是一陣驚呼。
然而他已經一眼都不想看她那張裝模作樣的臉,隨即分開兩臂大力的扯開帷幔,自出生以來,最暴怒的一次大吼,“來人!來人!還沒死的給我滾進來!”
門外侍候的瑾樂、瑾依兩人同時嚇出一個冷戰,對視一眼,連忙推開門一起小跑進去。
“奴才在!”穿珠簾,過屏風,在距離床榻三米遠的地方低垂著眼停下來,害怕壓住好奇心,沒誰敢偷眼瞧的。
陸禮深吸著氣,一口又一口,好像將死的人青灰的臉緊閉的眼,張著嘴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過了好一會兒才算是稍稍穩住,可語氣還是冷的,吩咐道:“把她,拖出去,丟進冷水桶裡。”
“……”兩侍從一愣,隨即腦袋發懵,大爺說的是誰啊?
任誰也想不到剛才兩人還抵死纏綿,這會兒大爺已絕情如斯!瑾依當時偷看了一眼屋裡的旖旎風光,是以更加難以相信,瞅著瑾樂直咔吧嘴,瑾樂怔愣後果趕忙低著頭進去,餘光掃著,發現絨毯上躺的蜷著身子的少夫人後眼神便是一滯。
“拉出去!”頭頂傳來大爺的聲音,只和平時完全不同的是那聲音冷的好像冬月飛雪。
瑾依愣在了原地,瑾樂只得先上一步上前去扶少夫人,豈料她一翻身入他眼簾的便是裸。露的雪白香肩,光滑中還帶著點點汗星,而最觸目動心的則是她肩胛處一塊嫣紅的像花一樣的疤痕。
沒錯,是疤痕,勾勒出花朵圖案的地方有著明顯的凹凸痕跡,更像是被什麼咬傷的。
瑾樂深深的看了一眼便垂下眼睫去,與上前來的瑾依共同扶起她往外走。
女人在被他們扶著走的時候還不時的扭動著身子,嘟囔著,“好痛……明明不是第一次,為什麼還是會痛?……”
瑾依、瑾樂顯然都知道男。女方面的事,聽了這話兩人不由的又是一陣急促的心跳臉熱。
剛繞過屏風,就聽陸禮氣急敗壞道:“堵住她的嘴!”
瑾依怕過後得罪主子,遲遲不肯動手,瑾樂抽出自己的一條絲帕,一咬唇,利落的堵住馬添香的嘴,耳邊便剩下了咕咕噥噥的悶響,顯然她還是不安分的,瑾樂使出全力乾脆架住她疾步往外走去,瑾依只虛扶著小步跟上。
眼看著女人被人半抱半拖著從自己的視線裡隱去,坐在榻上的陸禮狠命的閉上了眼睛,抬手撐住額頭,沉鬱的像座石雕。
時間死寂的流逝,他就坐在這兒,因為這個女人他想起了很遙遠的事,那些事遙遠的像上輩的,可此時,他就是清清楚楚的記了起來。
深巷陋室,他的啼哭惹的母親一陣煩躁,她擰著自己的耳朵恨恨的說,“你怎麼不死了,你活著除了拖累老孃嫁人還能做什麼?你那親生的爹爹怕窩裡那隻母老虎連個屁都不敢放,當初說的穿金戴銀的風光全都跟老孃不靠邊,以為生了你那個男人就算再懼內也得為你打算打算,誰知竟是讓我帶著你吃苦受罪!你說,你那個沒良心的爹還會不會來了?”
耳朵很痛,那是母親手上的力道太重,他雖然習慣了還是疼的呲牙咧嘴,可就是有一股子骨氣不讓他低頭,寧可被母親擰斷耳朵也不給她留念想,逼急了他會吼,“娘就死了心吧,他不要你了,也不打算要我!”
他覺得他說的沒錯,那人是富家子弟,娶的妻子又能生養,怎麼會再來找娘,來認他這個野兒子?
可直到有一天,看起來凶神惡煞的娘病了,看著她孱弱的身子,灰白的毫無生氣的臉,他突然發現娘其實沒那麼彪悍,她終究不過是個女人。
她還想揪他的耳朵,可手卻抬不起來了,只苦澀的問,“小兔崽子,你說那個負心郎還會不會來了,你說……。”
他想哭,可他這次沒掉淚,甚至殘忍的說:“他不會來,就算你死了他也不會出現。”
然而母親沒再狠狠的罵他,而是笑了,那抹笑就像夕陽下的杜鵑花,是他自懂事以來看到的最美的一次,它把母親灰白的臉顯的多了一絲生氣,淡淡的,柔雅的,像外間傳聞的大家閨秀那樣的婉約秀麗。
他覺得她美到了極致,也許這種美還因為決絕,只彌留了一瞬便在人間畫上了句號,他以為這個笑容會深深印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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