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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出古埃及的存在。
真的可以去死了,添香順著陸禮的手看向那八人抬的竹輦,頓時欲哭無淚,連古人都糊弄不過去,簡直是活著浪費糧食死了浪費土地,生不得死不得!
一場別開生面的新郎新娘pk賽以新娘失利告終,陸昭早就沒了耐心磨蹭下去,一招手,不知哪來的兩個孔武有力的婆子,一邊一個架著添香的肩膀不顧她的掙扎硬是賽了進竹輦,隨即快速的撂了紅帳子,八個轎伕嘹亮的吆喝一聲,“起!”竹輦忽悠一下被抬起,添香早忘了喊,只急忙忙的找把手穩住身子,不想四下摸索卻沒一處可抓緊的地方。
她緊張的不行,抬輦的轎伕個個身高一百八十公分左右,也就是說她亂動摔下去就是不斷了胳膊腿兒也必定鼻青臉腫,好不到哪去。
不敢動,只得像尊雕塑似的被人抬走,隔著朦朧的紅紗帳能看見陸禮騎著馬的背影,就在竹輦的前頭,像個威風的將軍,而她就是他的戰利品,依舊帶著一副不可一世的傲氣。
一想今天兵敗的原因全是因為那個百事通的瘦高男人,她的眼睛開始在人群裡巡梭,可惜眸子轉了一大圈卻再沒發現那個一身素白的身影,就跟天兵天將一樣,完成任務便迴天庭覆命去了。
馬添香兀自生悶氣,這火從卑劣的陸昭身上蔓延到厚臉皮的陸禮身上,在從陸禮那兒轉回到陸昭身上,目光便定格著與陸禮規矩的錯開馬頭一同前行陸昭,這男人有一顆比石頭還堅硬冰冷的心,明明知道她不願意可還是毫不猶豫的把她推向了兄弟,這些人的心裡到底哪裡不對勁兒了,居然能忍受兄弟共妻,時至今日她依舊想不明白。
當然,別跟她說什麼大環境,這些對於她來說都是放屁。
若不愛,何必將就?何況是和四個男人一起將就?
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她竟然真的要這樣去生活,啊,老天給道雷劈死她吧!哦不,是劈死除了小喬以外的那三個陸家男人吧!
十里紅妝無緣得見,可十里紅毯迎親今天添香算是親身經歷了,丟擲去不安、緊張、無奈和憤怒的心情,她對這樣浪漫的婚禮還是很新奇的,如果換成是別人的,她甚至會羨慕,可惜這滿世界的喜氣對於她來說卻是連綿不絕的不甘和委屈,不知如何才能平息。
竹輦剛走多久,城樓上旗幟又一次變換,士兵們齊刷刷的轉身,收整歸隊,迅速恢復到巡邏、守城的日常佈置中來,彷彿剛才動用軍隊的事情不過是導演攝像機裡的一個鏡頭,過了就over。
這邊陸禮迎親,那邊陸宅卻亂成了一團,不為別的,只因陸喬撬開。房門跑了。
“快快快!截住他,千萬不能在外人面前丟了陸家的臉面!”春季早晚涼,身子一直不爽利的大主母又咳嗽上了,邊咳嗽邊緊快的安排人手。
“大姐……小喬不懂事……大姐你多擔待!”同樣急的眼圈通紅的喬氏捏著帕子在門口團團轉個不停,見周氏臉色不佳的不應聲,驚得出來一身冷汗,不時的摸著額頭、鼻尖,不住的罵咧著,“這個逆子,待他回來非打斷他的腿不可,這大喜的日子,你說這孩子抽的是哪路邪風啊!”
“哪路邪風?唉,這可就不好說了,色字頭上一把刀,三郎這孩子哪都好,只這一樣可真真是——不太好哦!”柳氏拉長了音的火上澆油,冷嘲熱諷的全沒把喬氏看在眼裡。如此一說,喬氏美若秋水的眸子瞬時掉了剔透的淚珠子,抹著帕子萬般心酸的哽咽道:“二姐說的哪的話,五個月光景二郎可曾回了幽州?還不是色迷了心竅,連職務在身都顧不得了,想來我家小喬還不曾為了女人耽誤了什麼正經事。”。
“呦,合著三妹妹是水做的,這大喜的日子哭天抹淚的給誰看呢?我可不是族裡那幫吃你這套胡言媚色的老貨,也沒得讓你謀利的,痛快的止了吧,別是讓你那寶貴兒子見了又來禍害人!”柳氏乃陸昭的母親,她與喬氏明爭暗鬥的歷史可溯源到二八芳齡時,兩人曾是閨中密友,原本都是要嫁進陸家的門,只不過老頭開了個玩笑,兩人分別想嫁的卻成了對方的夫郞,而這中間的誤會屢不清道不明,柳氏一直認為是喬氏貪戀那人的俊朗柔情,而喬氏則覺得是她半途改心思是相中了那人的權勢榮華。
“合著二姐姐是故意給妹妹添堵的,恨我不死呢!”喬氏一抹眼淚,通紅的像小兔一樣的杏仁眼好比梨花帶雨,分外惹人憐惜。
柳氏冷冷一笑,嗤笑道:“讓你死還不至於,不過我更樂見你傷口撒鹽,哈!”
“柳如煙,當初若不是你貪慕虛榮,我的小喬怎麼會吃這麼多年苦,如今還要被你嘲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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