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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添香覺得這故事很狗血,且隱含激情,腐女傷不起。
“正是,這位叔老爺的出現改變了四爺。”陸白說這話時眼睛好像天上的星子,有黑又亮。
那是六年前的事,陸燁亭跋山涉水的來了,先去了祠堂拜祭父親們,隨後在老宅住了幾日,除了慰問母親,另外還要隨兩位長者一道處理生意上的事,那時候小叔十六,他十二。
小叔問他,“讀的什麼書?做的什麼學問?”
他很恭謹的道:“承襲父親遺志,讀聖賢書,做道德文章。”
“切,我當什麼神運算元,不過是一個酸秀才。”陸燁亭說的很隨意,眼角眉梢全是輕視。
“小叔你……。”他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憤憤的想要揪辯。
陸燁亭搖搖扇子,一襲紅豔豔的錦繡長袍歪靠著椅子,嘴角輕佻,態度慵懶而傲慢,“先別急著回話,只說你會的這些是能吃飽飯還是能穿暖衣?你無用也就罷了,還牽累著讓你母親擔心的食不下咽,只怕聖賢書讀到天邊去了,不孝子還別談什麼道德文章。”
如果這些話是別人說只怕被他當作耳邊風,偏偏是自己虛擬了那麼多年的目標,他如何能不震撼?
而後幾天陸燁亭每天都來找他下棋,每次都說些似無關痛癢又針針見血的話,總歸不離現實境況,至他臨走,陸白都覺得這輩子最難煎熬的就是那幾天,可真當這個小叔走了,四周一片寂靜後,他像是開竅了般,開始苦思和自責。
再後來無意中在母親那裡得到一本佛經,悟其深意,最終獲解,自此才算是徹底治癒了心結,‘性不近世間道,未能淡然忘懷。’一旦忘懷便也瞭然。
尋思苦想兩年,十四歲的他才真正成為世人眼中的謫仙公子,這不僅僅是外表,還有他內心的昇華。
若論功德,首當那個看起來吊兒郎當的小叔,因他後來才知曉,那佛經也是小叔臨走時送給母的。
“叔老爺幾乎每年都會南下,而每次來都會來慰問四夫人,其次是見四爺解悶打發時間。”陸白綿綿不絕的喟嘆著說完。
添香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這時兩人都瞧見了主臥室,再走幾步就能進屋,已有侍從挑著燈籠迎出來,有了光亮兩人走的倒比剛才抹黑慢了,突然添香倒吸一口氣,扭頭問,“你是說,陸燁亭是陸家的叔老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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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她會和小喬一起逃走?”同樣是問句,陸禮的口氣顯然淡定的多,看著陸燁亭的眼神始終溫和且瑞敏。
陸燁亭是欣賞陸禮這樣的商人的,可偏偏是這樣的商人讓他欣賞之餘還有厭惡,沒辦法,旗鼓相當的敵手總是最麻煩的。
“不信嗎?”
“送這個訊息給我,不知陸爺有什麼用得上在下的地方?”陸禮聊下茶盞,靜靜等著下文,不可能把這麼**的一件事搬到桌面上來說卻什麼好處也不討的。
不過說起**,陸禮心裡壓不住的帶著一股惱怒,這個不安分的女人,看來是後路留的太寬,以至於她都會付諸行動了,還有小喬,他就非得陪著一個女人瘋的陸家容不下才肯罷休嗎?
心裡陰沉,面上卻還保持著一貫的溫潤,陸禮覺得這一次他壓制的有點難受。
“沒有,就是想讓你搭我一個人情,待日後有需要的時候別閉眼裝看不見就成。”陸燁亭低低笑著,那模樣想極了得逞的狐狸。
陸禮微微眯了眯眼睛,笑道:“那也要看什麼事了,只要不是強人所難,為商者相互扶持是應該的。”
“放心,決不是讓你為難的事,更不會是違逆道德、喪盡天良……。”說完陸燁亭便是由低向高的不緊不慢的笑,眸光晦暗不明。
從惠賓樓出來,陸禮進車廂第一句就是吩咐小林子回去報信說他要去臨郡辦事,少則三五天,多則十天半個月。“這是報給夫人還是……少夫人?”小林子才走了兩步折返回來問。
陸禮這會兒正緩緩閉合眼睛,淡淡道:“夫人、少夫人都只會一聲,捨得不放心。”隨即稍一頓又道:“你回院子後就說大爺買了幾隻鱷魚回來養在後園,鱷魚生性殘忍,提醒大家別靠近。”
“鱷魚?”小林字愣住,什麼鱷魚,在哪?
“就照這麼說,去吧。”陸禮這會兒連話也不願多說了,擺擺手,示意他快去辦。
帶著疑惑的小林子回了陸家,雖不是大爺官方印證,可小林子這個大爺身邊紅人說出來的話也是極具權威性的,愣是把僕從們嚇的不敢往後園去幹活,只一些年輕的僕從惦記著偷偷去看看鱷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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