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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驚。
姚任不知,北國皇帝話裡已經透露出對明珠的重視,大有可能因為明珠的關係而傳位給澹臺霽,也就是說,姚任很可能得罪的是未來皇帝。
添香連忙要從澹臺霽胸前掙開,急道:“我不過是草民一個,你們一個是王子殿下,一個是侯爺,不值當因為我而鬧出什麼誤會,你們……。”她自貶身價的勸慰還沒說完,澹臺霽插話道:“你也不用說這些,當初你不是說,你是什麼人不需別人來證明嗎?我告訴你,這勞什子身份還真就得有人捧,本王第一次見他的時候,還是個襁褓中的嬰孩,如今已能在本王面前如此叫囂,背後沒人撐腰,行嗎?”
“本王寵妾滅妻也好,做了鰥夫也罷,就請小侯爺去殿前說,讓皇上、滿朝文武和全天下人也知道知道,我澹臺霽是何等不堪的人!侯爺敢說,本王便沒什麼不敢應承下來,可若侯爺不敢,對不住,本王要上疏皇上,參你口無遮攔,辱罵皇族,目中無尊,飛揚跋扈之罪!”澹臺霽兩眼陰沉,望著姚任時彷彿有兩道暗流在嚎叫。
添香腿一軟,差點沒滑落地上,幸好澹臺霽一把扶住她的腰,怎麼會鬧的這樣大?是不是這些王爺侯爺打架就一定會去殿前,想老百姓頂多找個里長評評理,至多去個縣衙,這可如何是好?
主要是鬧大了,她這‘紅顏禍水’的名號只怕就要遠播了。
不怕鬧,只怕鬧的不夠大的姚任,冷冷一笑,“六王子殿下好口才,殿下也不用如此相激,我還就告訴殿下,這天下事就沒有我不敢做的,我無父無母,孑然一身,怕什麼?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六殿下想完,還就不可能了!”
姚任連衣裳都沒換,一把推開澹臺霽,沉著臉深深看了眼添香,便一提步,朝著簾子外喊道:“都死絕了?六殿下大駕光臨怎麼沒人通傳,一群廢物!”
姚任掀簾子出去,澹臺霽低頭問添香,“你沒事吧?”雖有關懷,語氣卻很不好。
添香一想事情鬧的這樣大,也蔫了,諾諾道:“我沒事,你和姚任……。”
“姚任?”澹臺霽臉色鐵青,“你怎麼不乾脆叫他長歡!”
“長歡?是誰?”某女一臉疑惑。
澹臺霽不再應聲,拉著她的手就往外走,添香只覺得才出狼窩又要入虎穴,收著手臂往後掙,澹臺霽看過來,陰沉沉的彷彿厚厚的烏雲壓在頭頂,她喘不上氣的吞吐道:“我的包袱沒拿。”
“六王府還缺你的吃喝?”澹臺霽根本不予理會,見她溫吞的似還想留在這兒,頓時胸腔起了火,想自己發現她是被永筠小侯爺帶走的,連帖子都沒遞,直接闖進侯爺府,若不是他來的剛剛好,她豈不是就……,腦中回放姚任強抱她的那一幕,澹臺霽頓時覺得哪裡不舒服似的,對她的耐心也徹底被磨光。
聽澹臺霽暴怒,添香被吼的說不出話來。
算了,錢財都是身外物,等以後再賺,這會兒還是別惹他了,先想想怎麼撫平這場怒火,殿前折騰,可不是鬧著玩的。
於是添香又回了六王府,這次住的不是明珠的小院,而是內宅偏院,據她所知,這附近還住著澹臺霽的三個妾,不過她們似乎都很低調,低調到有些低微,她在王府這段日子就一個也沒見過。
如今澹臺霽把她安排在這兒,添香不由的也惱了。
侯爺與六殿下打架的事貌似和自己也沒什麼關係吧,聽那些話,可能往日就有糾葛,也或許是牽引著某些自己不清楚的背景,澹臺霽不也隱晦的提到姚貴妃了嗎?自己這個火藥引子當的有點冤枉!她想到這兒,秀眉一立,如果火藥引子消失了,那再鬧不就沒有實質性的意義了嗎?
添香左右看了看,結果發現外面安排了巡邏的侍衛,算時間,大約七。八分鐘就要走過一支佇列,如此高密度的巡邏方式,只怕就是趁著夜色也不好走脫,頓時心往下沉,情緒煩躁起來。
晚上澹臺霽並沒出現,添香簡單用了一口飯,瞅著夜幕一點點降臨,最後把整個天際染成黑絲絨模樣,外面的侍衛卻還沒有換崗的跡象,她煩躁的卷著髮梢,不住的在屋子裡轉來轉去。
大約在子時,她正伏案對著蠟燭發愁,就聽外面突然傳來雜亂的腳步聲,那些侍衛身上的軟甲撲簌簌作響,隨即就聽有人喊,“有刺客,別讓他跑了!”
添香立時趴到窗戶上向外看,誰知腦袋才過去,窗戶突然被人自外面推開,窗戶扇子差點打到她的頭,她快速的往旁邊一側,才堪堪避過就有人跨進來,那黑衣人修長的身段直把她看的目瞪口呆。
最近是不是走的黴運啊,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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