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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昭悶哼一聲,任由她的小牙在自己的身體留下痕跡,微眯著眼睛,舌尖舔卷著她圓潤的耳垂,氣息粗喘,手握著她胸的力度又重了一些。
還是添香先敗下陣來,唇齒間溢位一聲淺吟,“嗯……。”隨即臉一紅,抬手握住他的正在揉捏柔軟的手腕子,氣息亦是不穩的道:“你這人就不能好好說會兒話嗎?大白日的非要鬧出笑話來,讓我日後在婆婆面前羞愧,在下人面前無法立威?”
聞言陸昭的手頓住,留戀的又親親了她的臉蛋,腦袋扎進她頸窩裡長長嘆了一口氣,啞著嗓子道:“就你想的多,我又不能天天見你,只這一日還不讓人好好親熱,真真是的磨的人抓心撓肝。”
添香不語,心裡卻湧出幾分心疼來,細找原由又說不上為了哪般。
陸昭的手倒老實了,只頂著她後腰上的硬物卻越發漲的難受,懷裡溫香暖玉讓他一個正常的爺們如何不情動?咬咬牙,倏然鬆開女子,起身便下了床,有點落荒而逃的意味,丟了句,“你眯會兒。”便急匆匆的離開。
扭著脖子瞅了眼陸昭的背影,添香奇怪的眯了眯眼睛,這人轉性了?居然能把她的話聽進去。
出了門的陸二爺直奔浴房,這是頭天才收拾出來的,專門用於沐浴的地方,還是下人們隨便叨咕了一句添香想要一個專門的浴房,這才把這屋子改造出來。
他邊跨門檻邊對一旁給他開門的侍從吩咐,“準備冷水。”
“……?”侍從愣住。
“沒聽懂啊,準備冷水,爺要瀉火!”陸昭呵斥了一聲,嚇得那侍從一縮脖子,麻溜的轉身去抬冷水。
陸昭洗了冷水澡,換了一套乾淨的袍子,同樣是玄色的,腰帶與袖口裡面鑲了暗紅的寬邊,整個人看起來更顯英俊威武,侍從隨著他向前廳走,邊走邊彙報,“少夫人剛喝了碗冰鎮雪梨,看起來精神了不少,紫瓊在小廚房催著吃食,瑾瀧來請示,二爺中午是否與少夫人共餐?”
“武郎中來給少夫人瞧過了嗎?”
“這個……”侍從微顯不自然的搖搖頭。
“好個武青寧,整天的擺弄女人用的繡花針,只怕是醫者不能自醫,他自己個病的不輕。”陸昭雖說的低沉,可語氣卻並不見惱火,侍從這才微鬆了一口氣,跟著他進了大廳。
大廳里人聲喧鬧,三三倆倆的坐在那探身攀談著,矮几上擺滿了時令水果和茶水,陸昭一進來大廳裡的聲音一瞬間靜了靜,隨即又鬧騰起來,該吹牛的吹牛,該爭辯的爭辯,眼瞅著臉紅脖子粗就要掐架了似的,當然也有溫和的,就比如柳子旭,坐在那沒事人似的喝著茶水,不時的對旁邊人說的話題贊同的微點一下頭。
陸昭雖沒細看,掃眼已能將自己的這下手下看個遍,他們什麼德行他比這些人的老子娘還清楚。
“喜酒也吃了,新夫人也見了,你們這些龜蛋是不是也該滾了?”陸昭往前面一坐,端起茶潤了潤喉,便開口下逐客令了。
年關過去有三個多月了,這些守在幽州的將領大多是回京述職外加探親的,鬧哄哄的也差不多該往回走了,柳子旭牽頭今兒殺到他這兒來打秋風,吃飽喝足撒個歡,當然交情歸交情,他們還是要藉著陸昭娶親的名頭來孝敬他這個長官的。
柳子旭似笑非笑的瞄著陸昭,端起茶盞比劃了一下。
柳子旭的動作頓時讓有心人抓個正著,一旁的副將忙不迭的嚷嚷道:“方才二爺那兩下子耍的好,可也就是兩下子,這會兒回來了,小七是不是得上去找回場子來啊!”
他一說,四下頓時鼓動符合,都是血氣方剛的軍人,最愛折騰的也就是打架鬥毆,頓時廳內跟開了鍋似的鬧騰起來。
柳子旭挑釁的揚起眉毛,道:“只怕二爺已經沒了力氣,摟著女人進去還不洩的腳軟?”“哈哈……”大夥鬨笑頓起,就連那些儒酸的幕僚們也忍不住憋笑的滿臉通紅。
陸昭一把將杯子丟了過去,柳子旭身子輕飄飄的一躲,那杯子砸到後面牆壁上,碎了個遍地開花,就聽陸昭沒好氣的笑罵道:“你小子長心沒有?滾一邊去!”
“別的啊,我柳七要是沒長心能和二爺相中同一個女人嗎?只可惜是那女人的心長歪了,偏偏嫁給了二爺,柳七我也只能終身守貞了。”柳子旭說著還配合著喟嘆了一聲,端起茶水百般憂愁的飲下。
同僚們雖不清楚柳七怎麼和陸二爺的新夫人有瓜葛的,可看陸二爺的意思並沒有氣惱,也未追究,這年頭每個男人都是與兄弟共妻,而他們這些當兵的更因為常年不回家連媳婦長啥樣記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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