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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劃過他的小腹,最後摟抱住他的腰身,掌心浸著溼漉漉的薄汗按在他後背上,然後無意識的上下摩挲,咬著唇,翕動著鼻翼,悶聲悶氣的低呼,“有鬼……啊,在哪裡?我好害怕!”
許是沒成想她會真的害怕,陸白有一陣的晃神,隨即摟住她,輕笑,“騙你的,呵呵……。嶗”
添香還躲在他懷裡,一隻手抽了回來攥成小拳頭,軟綿綿的錘在他胸口上,嬌嗔道:“你慣會騙我,你原說騙我是為我好,這次呢?又怎麼說?”
陸白低頭,懷裡抬起的一張小臉哪裡有什麼驚恐之色,倒是雙頰羞紅,像胭脂花一樣嬌美可愛,他不禁會心一笑,摟著她的手臂收緊,裝作若有所思的沉吟,“嗯……這次是為夫不對,應向夫人請罪,該罰,娘子罰為夫什麼好呢?不如……”他低下嗓音,在她耳畔吐著熱氣,嘻嘻道:“不如罰為夫今晚為你值夜如何?”
哪有要主子值夜的?添香反應過來剎時羞的連耳後根都紅了,這次可沒收下留情,重重錘了他一下,就聽一身悶哼,她又羞又惱的笑道:“哪有你這般臉皮厚的……得了便宜還賣乖……。”這讓她想起第一次去東倌樓遭了喬氏的道,差點自身難保,被戴著裹嬌的陸白救下,在帳篷裡,他也是這般死皮賴臉,想他一身的風雅脫俗,怎麼裡面裝了這麼個性子酣?
還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例如陸禮、陸昭、陸喬,再有他陸白,這陸家哪裡有省油的燈?
添香自己想著忍不住噗哧樂出聲,迎著陸白含笑的眼她也不解釋,只又錘了他一下,扭身坐過去。
陸白從後面摟住她,正覆在她高聳的肚子上,一時不知道手放哪好,便繞過肚子向上摩挲,指肚下一陣柔膩,就聽添香“哎呀”一聲,他的手背頓時一麻。
他把頭探過來,嘟囔道:“好模好樣的打我做什麼?”
船頭上的燈火搖曳,照在女子圓潤白淨的耳垂上,烏黑的髮絲捋在而後,規規矩矩的髮髻被風吹開幾縷髮絲,迎著河面上的夜風俏皮的拍打著臉頰,陸白的目光就落在她紅賽晚霞的一側臉頰上,怔怔的出神,並不是初次見面,可今晚他有太多的心悸,以前看她總壓抑著一份心思,不能僭越,發乎情止乎禮是必須的,而今晚,他看她卻是以丈夫的角度看待自己的妻子,他突然怕自己會把持不住。
“咳咳……”陸白訕訕的垂下眼簾,把手拿開,看過去才知道自己的手碰到了她的雙峰,一時間臉也跟著火熱。
“阿嚏!”九月中旬的夜晚已經有了涼意,且他們這會兒還在船上,河面蕩過來的風尤其的冷,添香被拽走,只穿著薄衫,匆匆忙忙裡帶上船的侍從還是個粗心大意的瑾瀧,哪裡想得到給她披肩披風,鼻頭髮緊,連打了兩個噴嚏,陸白連忙把人摟在懷裡,回頭喊,“那毯子來。”
不一會兒有人遞了毯子,瑾瀧小心翼翼的給兩人裹上,迎著漆黑渾濁的只有燈籠影魅的河面,兩人相擁不語。
添香覺得自己功德圓滿了,身後寬厚的胸膛傳來陣陣暖意,她安逸的閉上眼睛。周氏的麻煩她略有耳聞,果真沒看錯,陸禮完全有能力收拾周氏,周氏倒臺她的孩子也就安全了,那麼以後的歲月裡,她只想像現在這樣,依偎在丈夫的懷裡,為他們生兒育女,慢悠悠的做點香粉生意,不愁吃不愁喝的與他們白頭到老。
其實她沒對任何人說過,除了發呆與母親相似,還有一點,她和母親一樣最想擁有的是完整溫暖的家,一生便足矣。
*
“唔……還好吧……阿嚏!”
陸禮來看她的時候正趕上瑾樂侍候喝藥,終於還是避免不了的要在孕期吃藥,添香很排斥,可撐著自己沉重發燙的額頭也知道不吃藥是不成的,古代因為風寒感冒枉死的不在少數。
陸禮接過瑾樂手裡的藥碗,皺眉問,“怎麼好好的就病了?”
一旁還立著一臉愧色的陸白,抿抿唇,低低道:“都怪我,夜裡風大也不知給她披件衣裳……。”
添香見陸禮的眸子沉的幽深,怕陸白受責備,連忙道:“不怪旁人,我身子嬌氣,一點點風就受不住了,還好咱們家有名醫,想必吃兩幅藥就能好,你們都別擔心。”
聞言陸禮的眸子更深,陸白則不自然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任誰都看得出來陸禮是明知故問,本就帶著氣來的,可添香卻把責任全攬了過去,陸白只覺得更加過意不去,而陸禮則更加惱火,怪她偏袒。
兩人都悶聲不語,場面很是尷尬,添香到底不是這個時代的人,不會像別人家的女兒從小就受傳統教育影響,既不會有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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