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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原來這句是重點,她要常常走動後宅……,添香又一想,如今小昭和小喬都不在,陸禮又因為周氏的事很難來一趟綻香苑,那就只有陸白了,難道柳依芷心裡還裝著陸白?不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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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有童鞋著急看添香生孩子,也是,此文節奏有些慢,等到添香生小孩第二卷就結束了。
快了,就這幾天吧。
第179章 震驚 3000~
其實添香的反應還是現代人的思維,一個熹顏國的女人正應該喜歡多位丈夫,是以柳依芷喜歡小喬才會留意其他兄弟,這是多麼順理成章的事啊。。
自柳依芷拜訪過添香後,此後經常來,一開始添香還拖著病懨懨的身子見她,後來乾脆躺在床上裝死不見,可這並不能打消柳依芷來綻香苑的積極性,照舊每天都來,比起陸家的男人她明顯來的更勤快。
常帶河邊走哪能不溼鞋?不負所想,柳依芷還真就見到陸白兩回。
陸白對柳依芷的態度是親和之餘帶著疏遠,不遠不近,不卑不亢,恰是對待一個親戚的態度,分寸把握的剛剛好。添香看在眼裡還算滿意,但要是瞧著柳依芷不安分的眸子,她又覺得心口有點反酸,自己身子又不爭氣,傷寒後一直拖拖拉拉的沒好,陸白有幾次親密的吻了吻自己的鬢角就沒有下文了,她是經過事的女人,雖也看出陸白情動卻不似陸禮那般貪戀,更不是小昭那般熱烈,比起小喬的粘纏更是沒有,這不由的讓她有幾分著急,怕陸白對自己生分,又不安與幾房男人的關係。
這天吃過晚飯,添香稍感身子利索點,便起身下床,在侍從掌燈後她一隻手臂杵著桌案,欲言又止的看著忙著鋪床的瑾樂的身影崛。
瑾樂感覺到身後的目光,莫名的轉回頭,眼底浮出一抹疑惑。
添香翕合了兩下唇瓣,驀然垂下眼瞼,悶聲問,“我總覺得四爺對我敬重,卻少了夫妻間的恩愛。”
瑾樂眸光微動,這是在請教他怎麼處理夫妻間的事嗎?為什麼?自己只不過是一個下人,可轉念一想便明白了,在陸家,少夫人除了問自己這個日漸顯出親信來的侍從還真就沒人問,孃家又離的千山萬水遠,就算近處有孃家人也問不出什麼,畢竟西域的生活習俗不同於熹顏國太多,他細細品了這句話的意思,斟酌著回道:“夫人身懷六甲,是陸家的功臣,四爺敬重夫人是理所應當的。苘”
如此回答十分妥當,再由添香細想便也明白了,不由的臉上一熱,頗為不自然的點點頭。
瑾樂的意思是說如今自己身子不方便,所以陸白才會顯得不那麼甜膩,這麼說也對,再想陸白每次在自己身邊都小心翼翼的照顧自己,生怕磕了碰了,一來是因著那晚吹夜風把她弄的風寒了,他心存愧疚,而最重要的無疑是她懷孕的緣故。
這樣想,添香心裡舒坦了不少,起碼有理由證明不是陸白不夠愛自己,而是愛的方式不同罷了。
瑾樂怕添香憂慮過多,轉移注意力道:“今兒玉順收拾庫房,將器皿、細軟、布匹等進行分類,特意問我,從夫人本家抬來的紅木箱子如何處置?奴才還去看了,那箱子是樟木的,紅漆有些許脫落,奴才想是不是存著夫人未出閣時的舊物,不知道可緊要?一時還真想不好放哪好?”
添香神色一動,瑾樂現在說話越來越有技巧了,一個箱子怎麼就不知道放哪好了?明明就是對箱子好奇。
說實在的,她也好奇,特別是春兒臨走時還特意強調了那箱子,想到這兒,她站起身,“讓人把箱子搬我屋裡來。”說著走向床榻,摸了摸絲涼的錦緞被褥,又低低喃喃道:“今兒爺不會來了吧。”
瑾樂正要吩咐人去,扭頭瞅了眼帛添香,不知怎麼心口一瞬間的憋悶,明明聽見了卻不想討好的接話,僵著唇走了出去。
紅木箱子四四方方十分普通,正如瑾樂說的,邊邊角角的地方磨損嚴重,已經脫落了紅漆,萬要看,青銅的吉祥如意鉤紋,碩大的銅鎖像一尊守門神一樣冷冷冰冰的扣在上面。
當時春兒怎麼說來著,哦,對了,沒鑰匙,讓她找人撬開。
添香凝神打量了一會兒,道:“找斧頭來。”
“斧頭?”瑾樂頓時怔愣。
“鑰匙丟了。”添香用無比真誠的眼睛望著瑾樂,又用無比真誠的語氣陳述一個事實。
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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