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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櫃子裡聽見陸二爺與你挑開了說,我便知道再圓不住了,添香心竅靈聰,我如何瞞得過去?只能跑路。”
“唉……”女子也不知出於什麼心情長長嘆了口氣,不言語蚊。
陸白悄眼瞅著,心裡雖有忐忑卻奇異的帶著興奮,繼續道:“我本就是陸家外面買來的奴僕,當晚偷回自己的賣身契逃走,無處落腳,只好尋了故舊投奔,便是這倌樓頭牌豔倌香草。”
“什麼?香草是你的故舊,什麼交情?”添香來了精神,事關喬氏,她能不留神嗎?說來這一晚上鬧的一點好處沒撈到差點還糟了殃,總不能就這麼算了。
陸白眸光一閃,嘴角暗暗現出一絲冷笑,卻是轉瞬即逝,猶自千分委屈萬分無奈的道:“我大父曾是秋榮的同僚,同在戎邊共事,頗有交情,後來大父戰死,我家破人亡,流落與江湖,三年前進了陸家,便是陸四爺那一支系,跟在老夫人身邊侍候,再後來你是知道的,陸家併為姻親全住在了一起,記得當日迎你進門,就在城門口,我只看了你一眼便心魂不在,不知今夕是何夕,此生怕再也忘不了,就算粉身碎骨全不顧也與天發誓,此生非你莫屬。”
又來了,這小子指天為誓的就不怕真有神靈?
“唉……”某女無奈的再一次長長嘆了一口氣,若說那晚在草叢裡她還信他皎皎如月、心明單純,惹得她動了小女兒情懷,可今晚,她是說什麼也提不起興致來附庸風雅,實在是他不可信,且自己也在男女情事上免疫力過強了。
見她還是嘆氣,陸白微有疑惑,卻還在道:“當日的秋榮就是如今的香草,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是以來投奔,這也是無法的事……。”
“然後呢?”她估摸著陸四要訴苦了。
果然,就見他眼圈慘然,臉色也跟著不好,絲絲切切的道:“秋榮瞧著我樣貌還過得去,便留我住下,說是再跟著他些日子,學些技能,以便今後能有個好的出路。”
“再然後呢?”添香始終用手撐著頭,這會兒不住的揉著。
陸白見狀靜悄悄的挪過去,討好的道:“倒也學了些技能,不如香兒先試試我這手法。”說著繞到她背後,伸手搭在她額角兩側輕輕慢揉起來。
他初一捱到她身邊,她身子一僵,不知出於什麼心思,她竟沒躲開,還任由他按摩起來。
這會兒陸白有點迷惑了,幾日不著她的面怎麼有點猜不透這女人的心思了?
其實添香心思再簡單不過,腦袋真的是太疼了,有人給按摩還矯情什麼?而且……她下。流的想,摸一把門廳的小倌給半兩銀子,那摸摸小四呢?還是個沒出徒的,自己給他當練手的試驗品倆人都不虧本。
不著調的想著,隨手撿起陸四臉上帶著的裹嬌,大拇指與食指捻在一起磨搓著,突然感覺手指間一隔,隨即撩開薄紗,果見一小拇指蓋大小的鉄珠,她放在手心掂了掂。身後的陸四在她看不見的地方眼露狐疑,語氣卻平緩的解釋道:“這是早年在江湖混的時候學的下三濫的法子,把這個含在舌根下,便是日日在一起的混熟的人也辨不出聲音。”
添香似乎沒多大興趣的放下,照舊不怎麼搭茬。
他終於發現不對來,起先添香很惱怒,就是蒙著眼睛的時候還火的嘴角不時抽搐,一口咬定自己是陸四後他把她的眼罩扯掉,然後把準備好的一套說辭拿出來聲情並茂的講了,她反倒面無表情了,怎麼回事?
“香兒可有一點想我?”陸白拿眼溜著,小心的試探問。
“你覺得呢?”一個球飛過來,彈指一揮間她又丟了回去。
好在陸白思維活絡,適度的逗趣道:“想,定是極想,小四騙了香兒,香兒只怕就想著抓到小四問個清楚,一解心中鬱結。”
這話不假,她眼看著瑾樂、和風等人在眼前晃盪,偶爾也會想起陸四,那個與自己一起偷吃水煮魚的大男孩,那個騙了自己便沒了蹤影的壞小子,不過不管如何她還是心裡惦念的情分多一些,不然陸禮有一次問說‘瞧著四郎院子侍候在你身前的侍從服侍的周全,不如就調來你身邊用。’時她還幫著打馬虎眼的搪塞了過去。
到底不是什麼深仇大恨,她哪能真就想他倒黴了。
於是咕噥道:“沒有的事。”
“是沒想小四?還是沒有想過要抓住小四治罪?”陸白這次接話飛快,急急的問,一雙眸子緊緊盯著她雪白的脖頸。
添香抿了抿唇,抵不住後脖頸上兩道炙熱的像要能穿筋挫骨的眸光,含糊道:“沒想過治你的罪。”
陸白把頭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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