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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香身子一僵,隨即又縮了縮腦袋,像個鴕鳥似的不搭理人,卻是暗暗懊惱,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這樣氣定神閒,他不是第一次嗎?難道不是第一次?也是,在倌樓那樣的地方怎麼可能是不懂男女之事?她臉滾燙,偷偷瞅了一眼,看見的是男人白皙平滑的胸膛,上面有淡粉的薄汗,柔嫩的像個女人,真是的,一定不是第一次,年紀這麼小就不珍惜自己的身子。
她這樣想,不由的羞惱的皺了眉頭,陸白一直在觀察她,見了若有所思的嘴角一沉,悶聲道:“本想著等你生產之後在行人倫大禮,可誰想會發生這樣的事?這也不能怪你,你本心思單純,被和風那個大膽的奴才在茶水上動了手腳,貼身的人總是防不勝防,可若不是恰巧我陪孃親來進香,你可如何是好?”他感覺懷抱中的女子身子一陣瑟瑟發抖,知道她當時真是嚇到了,不由的又後悔舊事重提,心疼的裹了裹手臂,聲音放低柔,“有我呢,有我呢……。”
他這樣說添香哪還有臉想人家是不是第一次,自己身懷六甲差點就做出傷害丈夫的事,不提還好,一提起來又氣又心傷,可還是忍不住問,“和風那孩子怎麼樣了?”
陸白一愣,隨即語氣微涼,“你還想著他?”
“不是不是……”添香急忙否認,頓了頓,道:“那孩子也挺可憐的,喝了三孃的毒酒,只怕家裡的母親姊妹也在三娘手裡壓著,不得已才這麼做。身為人子哪能不顧母親的安危,你看……要不就放他走吧。”
陸白的手臂一緊,半天沒吭聲,添香只感覺他低沉的喘息,好像有什麼如鯁在喉般的不順暢,她以為他在生氣,不想他又突然應聲:“你就是太過良善,這件事你就別管了,我去與三娘說說看。”
“謝謝!”添香暗暗鬆了口氣的道謝。
陸白披散的頭髮垂到一側,遮擋住光線,把她拘在裡面,他突然起身使得她又是一陣緊張,吶吶的不知道說什麼好。陸白細細打量著她,低低道:“你是該說聲謝謝,不過不是為那個不知盡忠的奴才,而是謝我,為了你提前把自己……給了你。”
添香的臉騰的一下紅了個徹底,連同身上都是火燒火燎的灼熱感,羞的沒處躲沒處藏,連忙把正直視他的臉偏過去,可陸白偏偏不想遂她的願,捏住她的下巴扳過來,交纏著她瑩瑩閃動的眸光,緩緩的低下頭去覆蓋住她的唇。
還不曾好好品嚐,這一次他要親個夠。
她的小舌帶著溼漉漉的馨香,越是吸吮越是挑火,本想親親也就得了,畢竟她是雙身子的人,這會兒卻放不開手了。陸白又上前貼了貼,一隻手拂過她還像孩子似的齊劉海,吻從唇上細碎的落在額頭、鼻頭、發跡和耳後,順著脖頸一路向下摸索,狠狠的吮她圓潤的肩頭,偏愛她看似纖弱實則豐腴的香肩,白嫩嫩,滑溜溜,咬一口像彈性十足的豆腐,顫巍巍的誘人口舌。
“嗯……”添香忍不住呻。吟,縮緊的身子漸漸軟了下來,想轉過身尋求依靠。
陸白突然輕輕咦了一聲,她就覺得自己鎖骨在被他的指肚揉搓,眯著眼睛瞟了下,是小昭留下的齒印,每次她身體發熱的情動時便要變紅,像半開的花朵,妖冶豔麗。
不等他問,添香伸手握住他踟躇的手,與他十指相扣,越過這茬,氣息不穩的道:“你不是累嗎?……再睡會兒……。”
陸白不動聲色的將目光從她的鎖骨移開,轉而對上她彷彿塗上一層蜜色的眼睛,低低逗趣道:“你小看我,你這身子怕承不住,不然……我總不會在你身上喊累。”“你……你學壞了,以後不許去倌樓。”到底還是在意他往日的作為,怕他沾染酒色,以後夫妻之間在這方面計較就太無辜了。
陸白嗤笑了一聲,一隻手握住她的一側胸,“我去都是為了你,你不去我去做什麼?我又不是那不知輕重的人,不乾淨的東西我從來不碰。”說著壓低聲音,在她耳廓灌滿熱氣,“你是我第一個女人,也是最後一個。”
添香忍不住眉眼含笑的挑高,低低笑了笑,輕吐聲,“油嘴滑舌!”
像是第一次見她撒嬌,陸白心動,歡喜之情油然而生,抱著她又親了親,挺立的下身在她後面蹭了蹭,能感覺她身子反射性的一弓,頓時樂了,低聲道:“你真敏感。”
添香臉紅,和陸白這一來一往的調侃中又找到了往日是熟稔,不由的翻了個白眼,嬌嗔道:“還不是你惹的。”
陸白大笑,“好好好,我惹的,我負責。”
“呀!”她才要接話,他的粗壯已經擠了進來,隨即抽動起來,這是熟悉又陌生的觸感,添香隨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