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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臨瑞睡覺前還要把小白叫過去玩,他以前可沒這個習慣。
繼續往裡面走,身後還跟下餃子一樣,人來來回回地跑著伺候,按理說東臨瑞回來之前,她們就應該準備好了,現在忙乎個什麼勁兒。
原非快走幾步,進了小院,推開前面的一扇門,房間裡燈火發著暖暖而愜意的光芒,我和春橋走了進去,春橋反手關門。
金黃色的帳子,一串串耀眼的流蘇,垂掛著兩隻塗金縷花銀薰球。
春橋從桌子上拿起一隻手爐,往我手裡塞,我這才反應過來,捧著手爐,直喊“真冷,忽然從外面進到溫暖的房間還真不適應。”主要是被房間裡華麗的擺設勾去了魂兒。
皇帝可真是大手筆,隨便把一間偏房都弄的跟主房一樣,要不是原非領我進來,我還以為誤闖了東臨瑞地房間。
到處看看,窗臺上居然還有一把小米,和鴿子的腳印,原來小白剛剛在這裡待著啊。
春橋去給我收拾床,叫了一聲,“小姐啊,被子裡也有手爐,沒想到準備的這麼齊全。”我走過去往被子裡一摸,暖暖地。
東臨瑞對下屬就是好啊,怪不得那麼多人都死忠他,顏回那書呆子做夢也想做他的跟班。
春橋出門打水給我洗臉,我就在床上坐著,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直到春橋回來,我收拾了一下,上床睡覺。春橋吹了燈關門出去,我聽見自己迷迷糊糊問了一句,“前面還在忙?”
春橋“嗯”了一聲,張嘴又想說什麼,“小姐……”
我打斷她地話,“去睡吧!”翻了一個身,把臉埋在枕頭裡,周圍地氣息慢慢被自己捂的滾燙。
銀薰球裡地香味大概有助睡的功能,或者是我真的病不輕,溫度上來,燒的有些糊塗,看見有人進來,看不清是誰,但是我心裡卻高興極了,隱隱覺得就是一直在等的那個人,那人半天沒靠近,想了想脫了一層衣服,才走過來,伸手來摸我的臉,指尖很涼,冰的我“嘶”了一聲,他立即挪開了手,反身從桌子上拿起一個手爐抱了半天,才又來摸我額頭。大寶今天來的早*
第九十七章 生病 大家給我投月票,說不定這個月也能上榜滴說,還有推薦。
那人身上比往常多了一股淡淡的酒香,身上卻冷的很,不知道被風吹了多久。
他起身要走,我一把拉住他,渾身都在發熱,就像被重物碾過一樣,很不舒服,尤其是生病,讓人心裡有一種空虛的感覺。
那人嘆口氣,用手指在我額頭上反覆揉著,我緊緊攀著他胳膊,生怕他走了,夢就醒過來。
夢是這樣的,需要什麼就會夢見什麼,雖然朦朧但是很真實,我生病的時候格外愛膩人,其實感冒最難受了,骨頭縫都透著涼氣,這麼痛苦,我應該眉頭緊鎖才對,可是我驚然發現,自己瘋了一樣,嘴角居然在上揚,我在笑。
他俯下身在我耳邊說:“若若要吃藥。”
我慌亂地搖頭,藥太苦了,在夢裡不做自己不想做的事。他做了半晌,有些著急,可我仍舊是不肯放他走,他上了床隔著被子要抱我,我卻不依不饒甩開被子想把他弄進來,他終於拗不過我,把兩個人裹得像蠶蛹,我在裡面像小動物一樣左蹭右蹭。
他繼續幫我揉頭,我想說話,鼓了半天勁終於說了半句,“凌風,我……”這次怎麼夢見的不是你。他的手指一僵,我努力想把剩下的半句話說完,可是張張嘴就昏睡了過去,這個夢就結束了,再沒有後續。
早上一醒過來,就覺得嘴裡苦苦的,好像被人灌過藥,春橋在床邊拿著巾子給我擦手,我動了動手指,春橋立即高興地叫一聲。“小姐,你醒了。”抬頭看向我。
我皺了皺眉頭。
春橋在一邊磨叨,“還好沒發燒。。只是一直睡,郎中來看過。說沒有大礙。”
原來沒有發燒啊,我果然是做了一個夢。
我坐起來,開口有點澀澀的,“我睡了多久。”
春橋說,“睡過了整個上午。”
我笑笑,“那,有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問什麼。
春橋看了我一眼,嘆了口氣,“小姐,你和四殿下到底怎麼了,為什麼你病了,他也沒……過來看你。”
不知不覺漏吸了口氣,我知道自己一定笑的很難看。於是故意低頭去整理自己地衣服,“我們以前就這樣,”比這還關係還差。簡直就是水火不容,我和他是敵人。只是湊巧相依為命。湊巧讓他完全信任依賴我。抿了抿嘴,身上還是覺得難受。於是又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