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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心中是如何想的。”
“我家裡的那個說,能不能託秦媽媽說項,將田產寫到主子名下……”
寫到主子名下,這還是頭一次聽說……秦媽媽不免驚奇:“主意是好……只是家中老爺夫人不少,但各自都有自己的事物,誰有空閒管你這檔子事?你還是找一個信得過的,又是自由身的人,將田產寫在他的名下吧。”
“我和家裡那個都是不善交由的,認識的人來來去去就這幾個,一時上哪兒去找這樣的人……”錢貴家的頓了一下,“我和家裡的那個思來想去,想將田產寫在三小姐名下,可又不敢去跟三小姐直說,這才求到秦媽媽名下,還請媽媽幫著跟三小姐說一說。”
秦媽媽上上下下的打量了錢貴家的一通,淡淡的道:“你且先回去,我想一想,然後再給你回話。”
錢貴家的鄭重的跟秦媽媽道謝,這才轉身離去。
秦媽媽想了想,去了老太太房中,接過錦蓮手中的美人錘,輕輕的敲起來。
等錦蓮幾個出去,她將玉桂家置產的事情當笑話說給了老太太聽。
老太太盯著秦媽媽低垂的臉:“你是覺的三丫頭想截下那筆錢買田產,故意指使錢貴家的來你跟前演戲?”
秦媽媽笑道:“那倒不是……三小姐想截下這筆錢置田產,法子多的是,何必要用這樣蠢笨的方法?奴婢是覺的,多半是玉桂那小妮子不敢收下這筆錢,想還給三小姐,一是覺的三小姐不好接,二是怕老太太知道後對三小姐有看法,這才想了這樣一個法子。”
老太太突然心生感嘆:“二十兩金豆子……倒能看出人性來,那玉桂,是謹慎過了頭!既然她想還給三丫頭,那便成全她吧。”
蘭芮靜靜的聽著秦媽媽的話,一字一句也不錯過,她需要從中品味出秦媽媽是試探,還是單純的表述這件事。秦媽媽一說出玉桂想將田產寫在她的名下時,她就猜出了玉桂的心思,她也覺的,玉桂這是謹慎過了頭。
秦媽媽說完,蘭芮笑道:“我還從未遇見過這事,媽媽你看,玉桂的爹孃這樣做合規矩麼?”她將球又拋了回去。
秦媽媽笑道:“規矩是人定的,玉桂在從小在三小姐跟前服侍,她孃老子求到三小姐名下,那三小姐就給玉桂一個面子吧,也好讓她在家人跟前抬頭做人。”
秦媽媽話說的如此漂亮,想來是得了老太太的首肯,同意玉桂家將田產寫在她的名下的,因此蘭芮便笑道:“既然媽媽都這樣說了,我再拒絕,倒成了不體恤身邊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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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028章 過年
正如老太太所言,二十兩金豆子,折射出的是人性。誰也沒有打算瞞下玉桂家將田產記在蘭芮名下的事情,所以不過一晚的功夫,便傳的家中人人盡知,羨慕有之,欣慰有之,嘲諷有之。
唏噓了好幾日,才慢慢的被越來越濃的年味沖淡。
除塵、置辦年貨,所有人忙的不亦樂乎。
蘭芮風雪無阻,卯定出門、卯時二刻準時出現在觀荷院上院與文夫人問安,然後一起去勁松居。
短短四個月,她對著“家人”時的心境,已經與從前迥異。
初來時,她認定這副身體是蘭家嫡女,只是因為過於頑劣才導致家人待她冷淡,因此一心想給眾人留下一個溫順賢淑的印象,然後將斷裂的親情重新續上,再倚靠重敘的親情安然的過一輩子。
後來聽了錦繡的話後,她以為這副身體是養在文夫人跟前的庶女,也不過是在對待文夫人時稍有不同。
到最後她才知這副身體不僅身份值得商榷,而且還可能是埋在蘭家眾人心中的一根刺。如此尷尬的一個處境,她幾乎是毫無憑藉,唯一擅長的,反而是當初棄如蔽履的騎射武技。
因此逢單日她跟隨魯先生學習拳腳功夫時,便拿出了十分的努力。不僅如此,她還以十二分的努力跟著綠枝學習針線,對閨閣女子來說,針黹上的造詣比拳腳功夫更有用。
秦媽媽瞧見後,回去順嘴與老太太提了一句,老太太自然樂見其成,當下就將玉桂的娘撥到了清風館,專司教授蘭芮針線。
只是,自那日清風館後,蘭芮就再沒見過大哥蘭淵,在勁松居問安沒碰上過,去望月齋習武時,蘭淵也不像前兩次那樣在一旁助威叫好。
她曾委婉的對楊桃表示過並不在意錦繡的事,想讓楊桃傳話於蘭淵。這並非違心之話,她當時陡然知道錦繡來遞“傳言”是蘭淵指使,一時覺的不能接受,過幾日再一想,她雖仍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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