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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又繞場走了一週,方才離開。
圍觀 中
待兩人走遠,眾人起了身,我則成了聚光燈的光源,各色各樣的眼神皆投了過來,嫉妒的有之,不屑的有之,敵視的有之,挑釁的有之。我微微一笑,不發一言,隨著慢慢散開的眾人和雲渚一起回了屋。
進屋後,雲渚一臉擔心的對我說:“姐姐,剛才可嚇死我了。”我衝她安慰的一笑道:“沒事的,我又不跟她們搶老公,以後打交道的機會也不多。”雲渚道:“姐姐難道是看上了哪家的阿哥?”我被他逗樂了,道:“慢說阿哥,就是這宮中的雄螞蚱我都沒見著一隻,何來芳心暗許一說?”
雲渚不解道:“姐姐長得國色天香,難道甘願在這宮中做個宮女?”我喝了口茶慢慢道:“人各有志罷了。有的人愛去爭爭搶搶那些高處不勝寒的位置,我倒喜歡安安靜靜的過著自己能夠把握的日子。”雲渚想了想,道:“如今像姐姐這般生性淡泊的人倒不多見。”
我打趣道:“以後姐姐這個在宮中做下人的,沒準還得管你叫聲主子那。”雲渚聞言面紅了一紅,啐道:“姐姐又在拿我尋開心了。”說著便欲上前捶我,我笑著跑出了房門。
即使經過今天早上這麼一鬧騰,由於起得早,因此現在還只是上午九、十點鐘的模樣。我不住的哀嘆自己以後就要變成起早摸黑的童工,想想還是覺得現代比較舒服,雖然加班加的嘔心瀝血,但既有加班工資而且週末還可以睡覺睡到自然醒,那個金剛怒目的老闆此時也變得和藹可親了起來。
獨自順著一條偏道漫無目的的向前走著,路的一側是一望無際的荷塘。現在正值春天,荷花未開,湖面上一片靜謐。再走一段路邊種上了高高的楊柳。北方的柳樹與南方不同,南方的嬌小,北方的高大,長長的柳條也比南方的青健不少。我一時起了玩心,故意走在柳樹底下,伸手擋開一層層的柳條,拂柳前行,自覺有了一股古代文人雅士的風流之氣,自個兒得瑟不已。
正自娛自樂得起勁兒,迎面走來了一幫年輕男子。當下一愣,抬步便想避開他們,但眼見人已近身,但又不明他們的身份,只估摸著是下了早課的阿哥們。唯有堪堪閃在一邊,低著頭讓在道旁,盼著他們能夠主動把我這個路人甲視而不見。
想不到康熙生的這幫兒子們個個都不是什麼好糊弄的主兒,腳步聲在我面前停了,一個聲音咋咋呼呼地丟了過來:“這是誰家的奴才見了主子們也不請安!”我苦笑不已,這人生地不熟的我又不認識你們誰是誰,怎麼請安啊。只好硬著頭皮學著TVB肥皂電視劇上演的,福了福身子道:“奴婢赫舍裡?未名各位給位阿哥請安,各位阿哥吉祥。”
那個乍乍呼呼的聲音卻依舊不肯放過我:“有你這麼請安的嘛?各位阿哥,各位阿哥,你這個下人眼裡還有沒有主子了!”我心裡朝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心道你上課被先生責罵有必要把氣出到別人身上嗎,開口奴才閉口下人的,不就是有了個好老爸嗎,真是個暴發戶。面上卻依舊恭恭敬敬:“還請各位阿哥見諒,奴婢是剛剛進宮選秀的秀女,這宮裡的規矩還不甚熟悉,也從未見過各位阿哥的真顏,多有得罪之處還請各位阿哥見諒。”
“起身吧。”一個如春風拂面般溫和的聲音傳來,我起身抬頭,只見面前站著三人,為首的二十出頭模樣,溫潤如玉,靡顏膩理,雍容閒雅。這……難道是傳說中的八阿哥胤禩?恩,果真所傳非虛啊,確實是一副翩翩濁世佳公子的模樣,只可惜生在帝王之家,否則去效仿那竹林七賢或是謝安林浦之輩定會引得一番風流佳話流傳千古。
為他的身世小小嘆息了一番看向他的右側,一個十八九歲的男孩子有些虎頭虎腦,但也算得上是個帥鍋了,看來他長大後倒是和我那大叔阿瑪是一個系列的,這個,應該是老十了。
難道說……左邊那人是舉世無雙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貌比潘安粉傅何郎大清後宮第一美男子九阿哥胤禟?!我滿懷著少女花痴的心情顫顫巍巍無比激動的慢慢轉頭看向左側那人,當場石化。
好吧,如果說我穿越了是我在大清朝第一雷人的事兒,那麼此時此刻我再次感覺到頭頂烏雲滾滾雷聲陣陣大有雷陣雨愈來風滿樓的氣勢。
這個傢伙……不就是上元節那天掀開我崑崙奴面具的那個人!
圍觀 下
見了是我,他的驚訝程度也沒小於我,不由得“咦?!”了一聲。“怎麼,九弟,你們認識?”胤禩看看我,再看看站在他旁邊雙唇微張的寶貝弟弟。
“不對啊,”胤禟搖了搖手中的摺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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