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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度用俱是這宮中的上佳等次,再加上不用給康熙那老頭子打工,免去了勞心勞力之苦,我倒還真有些樂不思蜀了。好吧,我就是這麼點兒出息,別人都拿刀架到脖子上了,還能視若無睹地大吃最後一頓晚餐。
恩,也不能怪我,在這裡吃好的住好的,不用我服侍別人反而有人會來服侍我。人都是有惰性的嘛,雖然只是短短三天,但我也充分體會到了封建階級的嚴重不平等性以及其中貴族階級生活的滋潤程度。
“未名姑娘,太后娘娘命奴才給您送來御膳房新做的點心,讓您嚐嚐。”自打我在這兒住下,小安子便成為了我在這後宮暗院居住的隨身侍從。別說,這從太后身邊□出來的人就是不一樣,伶俐乖巧,我只是一個眼神,他也知道我想要做什麼。不過除了監視我的言行外,小安子倒也確實是一個不錯的人。有的太監看我這樣定然會落井下石,而他則待我如常,偶爾還能與我說笑幾句。
我笑道:“有勞公公了,煩請公公回稟太后,就說未名承蒙太后費心,感激不盡。”“是。”小安子例行回應了一句便退了出去。我半撐著腦袋看著盤中新鮮無比正散發著濃郁香味的桂花糕不由得食慾大增,輕輕拈起一塊放入口中,果真是入口即溶回味無窮啊。清香的桂花如同剛摘下一般,似乎還站著清晨的露水綻放在唇齒之間,令人齒頰滿香。
每天從太后處都會著人送來新做的甜點,雖然這點事情對於當今的太后來說不過是轉身即忘的小事,但或許這還是能夠折射出她的心中,對我還是有些許的不忍?而她的不忍,到底換來了我一絲微緲的希望。
食指大動之餘不覺技癢,正巧我住的院子有一個側房作為小廚房,雖然小了點,但做點小點心什麼的還是綽綽有餘。便盤算著等小安子回來央他去向太后求個恩典,讓我在這邊也活動活動筋骨。日子過得雖然舒服,但總有一種把豬養肥了好拉出去殺一刀的感覺= =,不找點事情做還真是心有不安。
住在這裡的幾天裡,一個疑問在我的腦海裡反覆盤旋:那個荷包中紙條上“放心去”三個字,究竟說的是讓我放心的來到太后這裡,還是預料到了我將要去往一個不同尋常之人的身旁?又或者,這僅僅只是一個意外而已?那三個字本來就與這件事情從頭到尾都沒有絲毫關係?
我每日都在思索這個問題,怎奈這件事太過蹊蹺,再三思忖也難下定論。我正對著一盤吃了一半桂花糕又發起了呆,小安子正好推門走了進來。我眼睛一亮,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糕點屑,笑著迎了上去道:“安公公,未名想拜託公公幫未名向太后求個恩典,就說未名想在這院中也做些吃食給太后嚐嚐,聊表敬意可好?”
小安子愣了愣,隨即衝我笑道:“這個不難,那奴才今兒個下午去太后那兒便幫著姑娘說說。”說完掩了門正要退出去,我連忙叫住他道:“對了公公,若是太后答應了,未名還想煩公公幫未名回去取些東西,不知是否可以呢?”
小安子想了一會兒,還是笑著道:“這件事兒奴才自己做不了主。不過未名姑娘倒是可以寫張條子,列好要帶什麼東西,奴才下午一併給姑娘您捎過去,請太后示意。”“那就多謝公公了,未名感激不盡。”我笑言,又補充道:“未名這就列個條子,一會兒便給公公送過去。”
晚飯後我吃飽喝足,正在院中仰著脖子數星星,以為今兒上午的事十有八九要泡湯,小安子卻從外邊提著一包東西笑嘻嘻地進來了。
“未名姑娘,太后允了姑娘,奴才已經把姑娘需要的東西都帶了回來。”小安子腳剛進院門便高興著對我道。
我自然是喜出望外,心中已是迫不及待地想要拆開裡面的錦囊一看究竟,表面上卻還是得按捺住激動,向小安子連聲道謝。
目送了他離開之後,我才趕緊將包袱拿到房中開啟,從眾多零碎物什中找到那兩個並不算顯眼的荷包。所幸這兩個都是用暗色的布料製成,不比第一個荷包的鮮豔奪目,因此或許太后並未起疑心。取了剪刀小心挑開封死的針腳,忐忑不定地依次抽出了裡面仔細摺好的字條。
那個繡有佛家符號“卍”字的荷包裡面子條上寫著一個“直”字。“直?”我苦笑,看來這個啞謎打得不比第一個簡單。照字條中的資訊來看,寫字之人定是不願我過早地知道事態未來的發展方向,才做出如此隱晦之事。
又展開第三個荷包中的字條,果然在意料之中,裡面的內容更加是讓人如入五雲之中,摸不著頭腦,一個龍飛鳳舞的“隱”字襯得留白刺眼的亮。
我又掃了兩遍這兩張字條,將這兩個字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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