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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的話給楚智提了醒,一直以來他都是以一個二十五歲的成年男子在這邊地方生活著,顯然忘記了這個身體才四歲。
作為一個四歲的孩童,他的行為舉止是反常的。幸虧這裡的人思想簡單,如果是現代的話估計早就被拉去實驗室做研究了。幸好,幸好,還不晚。
楚智是想找色抗議的他的多嘴,可色那羞答答的樣子讓楚智風中凌亂了一把。幸好之後建涼亭的事情讓色又一次投入到革命的浪潮中,暫時性的忘記他的害羞本性了。
富和其他人討論之後決定把涼亭改成涼棚,雖然只是差一個字可是卻差了很多。並且他們建的涼棚也不是完全按照楚智的方案來建築,作為一些改動。對於這些楚智是完全沒有意見,畢竟他也不是建築學校畢業的,而且透過和富的談話讓楚智也意識到自己過於多的意見會讓自己陷入不妙的境地。
地基是按照楚智提出的方案,先挖了很深的坑,然後把粗壯的樹幹直著放下去,接著用大量的石頭和泥土混合填滿。這樣一來就會穩固很多,即便是下雨天也不用擔心。至於上面的遮蓋物則是用一種柔韌性很好的草,楚智並不認識這叫什麼,只知道這裡所有的屋子頂上蓋得就是這種草。
下雨天的時候也不會漏雨,密度性相當的不錯。涼棚歷時一個半月終於建好了,涼棚建的很大平時女人們在涼棚裡休息什麼的絕對是沒有問題的。下雨的時候甚至可以在裡面煮東西,不用餓著肚子等雨停了再煮。
色這段時間基本上都跟在楚智的屁股後面亂轉,去哪都帶著楚智。楚智原本是不樂意的,尤其每次被富看著的時候,他覺得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可人吧,就是有一種惰性,時間長了加上富也沒做出什麼實質性的舉動,楚智也就神經大條起來。橫豎他們這麼點小娃子,也不能做出什麼事情來。楚智覺得富那天的舉動,其實就是一種警告也說不定。
還有一件讓楚智頭疼的事,果然是應驗了那句:自作孽不可活。色小朋友自從和楚智同志有了一次親密的接觸之後,為了讓自己儘快的熟練這項工作,為了能夠加強練習,居然每天晚上要求親一次。
楚智同志嚴厲的拒絕,居然遭到色小朋友的非暴力性武力攻擊。於是,楚智同志屈服了,不就是嘴巴貼著嘴巴嘛。有什麼啊?老子不跟你一個小屁孩一般計較。
丫的,等老子練出肌肉來,非得每天壓著你睡。靠,流氓!
日子一天天過著,楚智本來想去找石蠟樹的,可是一想自己最近的動靜太多了,還是安穩一點的好,雖然他真的真的不習慣晚上摸黑行動。
其實原始社會的生活也不是那麼難過,每天日出而起日落而息。如果不去想太多,日子多的還是挺快的。很快的夏季過去了,秋季的腳步追了上來。期間楚智從三天去一次河邊,到七天去一次,可始終找不到任何可以回家的線索。楚智也在一天天的失望中,幾乎明白了自己的處境。
色和升他們依然是整天穿著小皮裙無憂無慮的滿山跑,稍微一個不當心皮裙就會反過來,那真正是什麼都被看到了。楚智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部落裡的男孩子和女孩子不在一起玩了,可不是嘛,走光這種事情果然是個問題。
秋天畢竟不比夏天,早上晚上那段時間冷的很,貴看楚智實在冷就幫他做了一件羊皮的小上衣。別說還真是暖和多了,楚智基本上每天都會穿在身上。
最近男人們也不是每天都會出去打獵,秋季要比夏季好多了。可以一次性多打一些,然後吃兩天。
楚智為了早如融入大集體中,每天也跟著那群破孩子到處跑,一段時間下來身體真的好了很多。至少不會動不動就生病發燒了,對於還沒有肌肉的小胳膊,楚智表示很淡定。鋼鐵不是一天煉成,羅馬不是一天建成的,他才四歲有的是時間。而且他也樂意每天到處跑,起碼讓他發現了很多“驚喜”,這些驚喜楚智打算再等等,他要一步一步的發掘出來。慢慢來,不能快。
最近部落裡有一個奇怪的現象,女人們都開始曬自己家裡的獸皮。貴更是開始收拾屋子裡面的東西,而且現在男人們出去的時候也總是會獵一些野雞野鴨的,不會殺掉反而會養起來。
當楚智第一次發現這個現象之後才知道,原始部落文明已經發展到了會圈養家禽的程度了。可為什麼夏季不養呢,貴的回答是夏季的時候有充足的食物。只要等秋天的時候圈養這些雞鴨,在冬季缺少食物的時候就可以吃。
貴的意思很明確,春夏兩季養這些家禽純粹就是浪費食物。反正春夏兩季食物不短缺,養了還浪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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