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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鑑,我們也是驚弓之鳥。巴州兵力空虛,若是被賊人所乘,後果不堪設想……”
太子妃嘆息道:“你們太過縮手縮腳了些。我們是大義,不知道正經打出旗號,招駐兵來護駕?巴王若是能隻手遮天,此刻我們焉有命在?你們眼睜睜看著周圍幾個郡的兵力不知運用,只會害怕”
太子妃此言一出,眾人都有柳暗花明的感覺。或許是因為福王妃這些人包括清瑜在內,都不是久居上位發號施令之人,發生了巴王府叛亂的事兒,她們便一門心思想著怎麼憑自己的力量去應付。卻從沒像太子妃這樣想透徹過。她們是正朔,打著太子妃、皇太孫的口號調兵來援,那些正義之師肯定應者雲集。
方公公連忙道:“老奴這就去讓巴州知府行文,立即調周圍八郡的兵力前來護駕”
太子妃阻止道:“且慢巴州知府職權不足,加上我的鳳印。也不要那些兵力來巴州,直接讓他們去前頭扶風郡集結。同時我們也立即收拾東西上路,在扶風郡與大軍匯合”
方公公連忙答應,轉身就走。一時間眾人像是有了主心骨一般,各自行動。福王妃也匆忙起身,帶著太監去傳諭行宮各處宗室家眷,好讓大家做好準備。澤禕也請命調動行宮禁衛去了。清瑜落後一步,也提出告退,卻被太子妃留了下來。
清瑜不知何故,忙低頭應命。因為知道父王在這件事裡推波助瀾暗下殺手,清瑜心中有些忐忑,行動言語微微有些緊張。
太子妃卻換了和聲細氣道:“瑜兒你們府上有人理會那些雜事,你就陪我說說話吧。”
清瑜努力擠出一個笑容道:“是。就怕太子妃病體初愈,遲些又要趕路,此時需要休息。”
太子妃苦笑道:“這些日子我休息得也夠多了。身子早就沒事,只是這心口上的傷,只怕一輩子也好不了。”
清瑜知道太子妃所指正是皇太孫陳澤祺之死,她心頭有鬼,想要安慰卻又有些說不出口。
太子妃誤會了清瑜的意思,擺手道:“安慰的話你也不必說了。我終究是陳國的太子妃,許多事情由不得我去逃避。之前巴王府弄出那些事兒我都聽說了,多虧有你。澤禮也十分乖巧懂事,你們姐弟都是好孩子。”
清瑜忙謙謝道:“太子妃言重了。本是晚輩應該做的。”
太子妃嘆息道:“澤禮過繼的事兒,我知道你們心裡都不好受。只是太子有他的難處,為了國家大義,也只能讓你們體諒了。不過你放心,我待澤禮是一片真心。他這個孩子自幼沒了母親,往後的日子,我必定待他如親子,絕不讓他吃一點苦頭。”
清瑜復又謝道:“太子妃仁和慈愛,澤禮能教養在您膝下,是他的福氣。”
太子妃覺得今日怎麼說,清瑜都有些拒人千里的感覺。她知道奪人骨肉並不是一件輕巧的事情,只道清瑜心存芥蒂,一時半會轉不過彎來,只得微微嘆息,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多說下去,便讓清瑜離開了。
這麼多人返京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兒,直到次日一早,眾人這才準備停當。而巴州知府派往周圍八郡駐軍的傳訊兵此時都陸續返回,果然如太子妃所料,所有駐軍都接下調令,有的已經星夜集結,往前方扶風郡開拔了。
福王世子陳澤禕忙了一夜,將所有前次招募來的難民精壯編成臨時護軍,隨著行宮禁衛一道,保護眾宗室家眷,緩緩上路。
清瑜拒絕了太子妃好意,寧願放棄跟澤禮共處的機會,沒有加入太子府那行車隊。只跟木樨共乘一車,落在後面。
木樨見清瑜自從見過悟空之後,便一直心情抑鬱,心中也有些擔心。這會只有她們二人在車上,木樨便偷偷問道:“小姐,是不是王爺那邊……?”
清瑜哪裡能跟木樨說其中因由,只得搖頭掩飾道:“不要多想,父王很好。”
木樨低聲道:“昨日小姐離開之後,側妃找到我,問我悟空師傅是不是捎了王爺的家書回來。我只推說不知。今兒趕著上路,她也顧不上,估計午間打尖的事兒就會來煩小姐了。”
清瑜聽了意態蕭索,那樣一封信,要是清瑜能不接到,她還巴不得呢。只可惜,尹蘭煙問起來,清瑜也不能說半個字,估計又會讓這個女人心底很不爽吧。
木樨低聲道:“自打小姐讓我管了家事之後,她這些日子表面上倒還算安分。只是給我賬簿的時候,她留了一手。有好些從前在賬面上的田契房契都不見了。我追問起來,小姐你猜她怎麼說?”
清瑜並沒有很大興趣,隨口問道:“她怎麼說的?”
木樨低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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