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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平安符值得這般鄭重?用手捏了捏,裡頭的東西似乎分量不輕。心中暗喜,臉色卻保持平和道:“楊某也是為質子殿下著想,承蒙殿下及夫人一番好意,楊某就替母親謝過了。”
陳洪愷道:“我還命家下置辦了一席薄酒,請楊主事賞光才好。”
楊主事推辭道:“楊某還有公務在身,不便久留。告辭了!”
陳洪愷當然知道,這人想刮油水,又不敢走得太近,聞言也不多做挽留,命陸管家代送楊主事。
直到人去得遠了。陳洪愷才冷哼自言自語道:“什麼玩意,也配拿個雞毛當令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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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二十三、夫人獻計
陳夫人見陳洪愷進了內室,語帶關心問道:“少爺,那主事來所為何事?”
陳洪愷面無表情道:“刮油水的而已。我聽說他是應王王妃的遠親,不願得罪這種小人。”
陳夫人點頭道:“破財免災,只是委屈夫君了。”
陳洪愷搖頭道:“這麼多年,比這大的委屈我們還受得少了?不值一說。瑜兒怎麼樣?可全好了?”
陳夫人欣慰道:“全好了。剛才顧媽媽給孩子餵了奶,乖乖的,吃得比從前沒病時還多。”
陳洪愷笑道:“又大了幾個月,胃口自然大了。”
陳夫人跟著笑道:“還不止呢,瑜兒會開口說話了,昨兒就叫了我一聲娘,回來事情多,忘了跟你說,今兒她又開口了,我和木樨教瑜兒喊爹。她也學會了。瑜兒,來叫一個爹。”
陳洪愷驚喜道:“真的?”說罷滿懷期待地看著清瑜。
清瑜見這對夫妻雖然處境艱難,但愛女之心,情真意切,也受了感動,便清清脆脆的叫了一聲“爹!”
陳洪愷大喜,不顧質子的威儀,伸手抱起清瑜,臉貼著臉,喃喃道:“寶貝瑜兒。”
清瑜也漸漸熟悉習慣了這種家庭親情,感受著父母濃濃的愛意,只覺得這輩子總算體會到了幸福的感覺。情感歸屬才是一個人的心靈寄託。這對苦命夫妻的真心愛護,是此生最大的憑藉,這一刻,陳清瑜終於踏踏實實接受了這個新的身份。
屋裡親情無限,木樨在門口不好進來。只好隔著門簾恭聲道:“少爺,夫人,陸管家有事稟告。”
夫妻倆正在興頭上,也不生氣。傳了陸管家來。
陸管家輕聲道:“少爺,夫人,慧有大師圓寂了!我奉少爺吩咐,本想去大相國寺點長明燈祈福。大相國寺已經暫停義診,閒雜人等不得入寺。如今是慧有大師弟子智信師傅繼承方丈之位。聽說朝廷已經下旨,依國師之禮在大相國寺操辦後事。”
陳洪愷看了夫人一眼,長寧沉吟道:“本來我們是一片誠意,在佛前謝恩。如今既然不便,就不必急在一時。陸管家你留意大相國寺那邊情形,如果朝廷下旨,允許百姓拜別慧有大師,你便代表府裡去一趟,不動聲色最好。想來慧有大師瞭解我們苦衷,不會怪我們夫妻不恭敬。到時候何媽媽與你同去,求一尊佛像回來,我在佛祖面前發了願心,只要瑜兒好了,以後定會誠心禮佛的。”
陸管家見質子並無二話,便領了夫人之命出去了。
陳洪愷道:“此時也該告一段落。如今瑜兒好了。我夫妻二人心頭一塊石頭落地,只是自己的著落,還杳無音信。”說罷長嘆了一口氣。
長寧何嘗不知夫君心心念念重返陳國,但他們遠離故土,山高水遠,通訊不便。所能倚仗的,不過是父皇的心意,母妃的牽掛。偏偏家書拜表裡,一個字也不好提。
長寧安慰道:“六月裡就是母妃千秋,到時候差送禮的人再帶封言辭懇切的家書去,母妃定能明白我們的意思。”
陳洪愷搖頭道:“明白又能如何?年年千秋,年年寫信,若母妃有辦法,瑜兒出生前,我們就回去了。”
長寧道:“母妃向來識大體,這也是父皇最看重她之處。若得便,她必定不會不管你這個長子的。不是說家書不好明言?這次我繡一副娛親圖添做壽禮。我們一家三口,實實在在落在父皇母妃眼中,總有些觸動。”
陳洪愷嘆氣道:“辛苦夫人了。”看著這些天為了孩子操勞的夫人,似乎老了幾歲,心中頗多愧疚。
長寧不以為意,笑道:“這是為了我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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